因为爱也就懂了爱。
一个眼神确实足以判断,这刻柳牧白意识到辛燃离开他一定不是因为不喜欢。
他没问,有别的途径知道。
只是四年是什么概念?熟悉的变陌生,陌生的渐渐遗忘。
他这句话说出口的瞬间,心中酸涩,辛燃终究在没有他的地方长大了。
他仿佛透过这张长大的脸看到了四年前那个小姑娘——那个从没得到他回应的姑娘。
辛燃样子没怎么变,婴儿肥褪去些,少了些俏皮多了几分娇,眨眼的时候挺惑人的。
看到这样的辛燃柳牧白心情微妙的不爽,仿佛长大了也是辛燃的错。
他低头看她,眼眸闪过一层荧光,好像氤氲着什么,心里有个声音轻轻说:跨过四年光陰,你听到我的答案了吗?
辛燃突然转头将脸埋在自己的臂弯里,大颗大颗的眼泪掉落在地上,心里鼓鼓胀胀的。
他是对她表白了吗?他终于考虑好了是吗?
壁立千仞之后迟来的柔情敲的她心碎。
她扬起头,眼睛湿漉漉的,张开手臂:“哥哥,抱。”
柳牧白愣了下,在他遥远的梦里,似乎有只小老虎独自走过风雪然后仰着头等着他抱她。
和他不一样的是辛燃对他却没有陌生,四年的时间似乎是不存在的,她湿漉漉眼眸里映出的只有他的惊慌失措。
一个人独自的惊慌失措。
艹蛋的时间这刻被抹去了,柳牧白想:行吧,我就怎么高兴怎么来吧。
他抱起辛燃,扔进车里,给她扣好安全带,开到偏僻的地方,直接扒她的衣服。
“不不……不要。”辛燃说。
“怎么?”柳牧白有点凶巴巴的,“刚对你表白,你就扑棱着翅膀不听话了?”
“没……”
辛燃小声反驳,她肚子疼,越靠近柳牧白越疼,疼的在冒汗。
“我听话,给的。”她像个小孩子一般说。
午后的陽光透过车窗照进来,有种属于冬天的慵懒,她看着柳牧白薄薄的嘴唇,疼的要命还是咽了咽口水。
我一定是抖m吧,辛燃想。
这种情况她也乐意,她忍着痛凑上去亲在他唇角,舌尖碰了碰他嘴唇,轻声说:“牧白,我长大了。”
长大这个词再次触痛柳牧白。
烦躁顷刻间爆,过往几年的痛尽数喷涌而出,他冷清的一张脸充斥了暴戾,凶的厉害。
凶的他一时关注不到外界任何东西。
车外迎接新年的爆竹声阵阵,辛燃感觉柳牧白也仿佛炮仗一点就要炸。
她胆子看着大却都是无奈必须冲锋陷阵罢了,其实每每都胆怯的厉害。
“牧白,你怎么了。”
柳牧白压住辛燃,捏住她的下巴抬起来,头一回对人恶狠狠的说话:“我说过吧,让你乖一点。”
辛燃点点头。
“再逃,一定弄死你!”
辛燃肚子疼的厉害,反应了下这话,心里瞬间甜甜的,小手伸进他手心,轻轻的挠他。
“不敢不敢了。”
另一只手撩起他的衬衫,现代技术再好那里还是有道食指长的疤痕,蜈蚣样趴在他肌理分明的腹部。
她的小脑袋埋进他的衬衫里,对着伤疤吹气。
柳牧白呼吸一滞,姓器瞬间抬头,他唇微微扬起,笑了笑。
小姑娘长成了小妖婧。
辛燃沿着伤疤往下亲,凉凉的嘴唇碰在他滚烫的肌肤上,感受到那根凶器变哽透过裤子和毛衣顶着她的詾。
那年隔着病房的玻璃窗看柳牧白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因为她让他受到了伤害。
从那之后她此生只有一个愿望——愿他平安喜乐。
“牧白,我想你了。”再疼都想。
她就是痛的死去活来也要他。
柳牧白顿了下,隔了四年的回应。
他解开自己的衬衫将辛燃从下面捞起来,摁着她的后脑勺咬在她殷红的嘴唇上,在她唇舌间扫荡一圈,喃喃低语:“辛燃。”
那些年以为永远也叫不应的一个名字。
“嗯。”
辛燃声音闷闷的,小腹翻天倒海,没完没了的上演哪吒闹海。
“辛燃。”
“嗯?”
她往下缩一点,整个人又痛又暖紧紧贴在他怀中,从下巴亲到他的喉结。
哆哆嗦嗦的亲吻。
辛燃咬了咬牙,她不能退缩的,她人生中有很多道坎儿,每一道都能跨过去!
她岔开腿跪坐在柳牧白身上,下休不住地磨蹭,她要!
也生气!
她等了这么久,凭什么不能碰他?
柳牧白调大了暖气,几乎是用撕的扯下辛燃身上的长毛衣,把她剥光了。
“痛也给我忍着。”
辛燃以为他看破了她的难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