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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烂漫吃货少女ai而不得黑化疯批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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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不能这样和陶蓁解释,她不是出家人,于红尘自有留恋。

    “你头上的戒疤痛吗?”陶蓁伸出手摸摸元清的圆脑袋。

    定下婚约的姐姐,肉眼可见地开心,她时常自己一个人捂着脸傻笑,陶蓁不解,姐姐说等她遇到自己喜欢的人就知道了。

    她依然眉头紧缩,不知道这有什么意思?

    寒来暑往,秋收冬藏,陶蓁已经从一个八岁的小姑娘,长成亭亭玉立的少女,再过三个月,她就要及笄了,母亲说她每日疯跑,没有个姑娘家的样子,所以时常约束她出门。

    元清为香客解完签后,要去大殿打坐,出了门就看见陶蓁踮起脚,极为吃力地

    情爱,不过是凡夫俗子刀口舔蜜,自寻烦恼的愚蠢之心。

    但好在姐姐经常以求姻缘为理由去难觉寺,陶蓁每次都陪着她。

    这事显然不该问一个和尚,但陶蓁浑然不觉,她上次不小心碰见姐姐和陈哥哥嘴对嘴互相啃,问姐姐她又不肯说,只说不能告诉娘,又说她长大就知道了。

    随后她就真的遇见一个人,是新搬来青州城的,高大俊秀,只是身子有些孱弱。

    ……………

    元清年方十七,已经做了九年的和尚,他自认每日被鬼怪切磋,又潜心修佛,堪称心如止水。

    元清落荒而逃,险些左脚绊右脚摔倒,陶蓁问他干什么去,他谎称要去上茅厕,急忙跑到寺后的竹林,那里人少。

    陶蓁自不会注意这些,她撇撇嘴嫌元清小气,随后一脸疑惑,神神秘秘地问:“元清,你知道男人和女人为什么要嘴对嘴吗?”

  陶蓁说话的时候,他的全部注意力都会集中在她身上,身边的鬼怪好似突然噤声,他的世界难得宁静祥和,就像是从炼狱陡然重返人间,时光像是偷来般珍贵。

    但纸包被元清立马包好收起来,她央求说:“给我吃一块。”

    “是吧,这是我亲手做的,我也觉得好吃,可我娘却说喇嗓子,又齁甜。”她一副精神抖擞,重拾信心的样子,接着爪子就去拿绿豆糕。

    “你吃过吗?”她问。

    “元清,我给你带了好吃的。”陶蓁拎着纸包兴奋地说。

    陶蓁反问:“你不是说朋友之间,东西要分着吃吗?”

    元清看了看陶蓁期待的表情,捻起一块喂到嘴里,细细品味了一会儿,说:“好吃。”

    元清已经不是寺里最小的和尚了,他身后跟着些路都走不稳的小沙弥,此起彼伏地叫着师兄。

    她伸出自己的手背,嘴贴上去,抿了抿又咬了咬,艳红的舌尖打着圈地舔过自己的牙印。

    陶蓁却好奇过了头,就像是扑火的飞蛾,本能地追逐着光和热。

    “刚开始痛一些,现在没感觉了。”

    所以他支吾了半晌,“我也不知。”

    于是她就去了,揣着姻缘牌站在树下,据说姻缘牌要亲手挂才灵验,她个子不高,只能挂在最下面。

    但他此刻眼神飘忽,如坐针毡,脑子里的清心咒一个字都想不起来,就剩下陶蓁的一截粉舌,把他搅得热意翻腾。

    陶蓁的心跳得有些快,忍不住地想天天见他,和他说话。姐姐说她看上人家了,快去难觉寺挂个姻缘牌。

    一年后他才能去参加乡试,中不中还两说。但姐姐早和他情投意合,非君不嫁。

    他捂着自己兴奋异常的心脏,惴惴不安。

    ……………

    姐姐和她的心上人约在这里会面,陶蓁总会被支走,这时她就来找元清。

    看过之后,陶蓁馋虫又被勾起来,“元清,你的脑袋好像瓜子酥呀,圆圆的上面还洒南瓜籽。”

    姐姐的情郎陈秀才,终于下定决心去家里提亲,但是陶蓁的父母不大愿意,陈秀才家境贫寒,孤儿寡母相依为命,虽说学习用功刻苦,可天下用功的人多了,也不是谁人都能考上功名的。

    打开一看是绿豆糕,有的被压歪,有的则碎成了好几块,应当不是外面买来的。

    虽然生在寺庙,但难觉寺以姻缘签极准广为闻名,年轻的姑娘和小伙子一来二去,难免看对眼。元清也曾碰见过几次,但他彼时心如止水,甚至有些鄙夷,毕竟华严经有云:“爱欲之人,犹如执炬,逆风而行,必有烧手之患。”

    陶蓁见了笑得前仰后合,“元清,我觉得你像一只老母鸡,后面跟着许多小鸡。”

    “不给,这是我的。”

    元清摇头:“没有。”

    和陶蓁说话,他会脸红,而一双眼睛却又专注而羞怯地看着她。

    “这个不可以。”元清分外坚定,说不给就不给,郑重地把糕点放在柜子里,随后灌了三盏茶。

    好在多方考察,陈秀才不光颇有才名,品行也端正,陶蓁父母才松了口,说是等他中举,二人就成婚。

    清隽的年轻僧人被她笑得面皮发红,把师弟们一个个抱到佛殿的蒲团上坐好,随后才来见她。

    “那下次我给你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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