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聘婷自认对话本中的“那人带着五分阴狠,三分讥笑,两分凉薄”拿捏得十分到位,她现在就带着这种笑应对夏若的一切。
“哼”
“嗤”
“你敢碰我?”
最后一句完全起不到威慑作用。
刚被带到谷中时,她还敢动手。
老话说“打人不打脸”,可她偏要冲着脸去,震得自己手心发红发疼也要打。
夏若第一次还会乖乖立在那任她打,一丝不苟的束发被带得散乱几缕刘海,白皙的面皮上缓缓浮现掌印,然后就带着话本中的那种笑看着她,不得不说,容聘婷现在能笑得这么顺畅,也是从他那儿进的货。
在第二次的时候,上一刻还笑着下一刻就为她表演杀鸡剑法,一把木剑挥得眼花缭乱,那只鸡惨叫都没一声就被处理干净躺在锅里……
容聘婷火速换了种折辱人的法子,唉,丫鬟也不在身边出谋划策,总感觉气势不足…
“你敢碰我?”
……
“那你先给我跪下。”
青纱帐中隐约可见两个人影,容聘婷扶着孕肚大口喘着粗气平复心情,夏若跨跪在她腰腹两侧,硬邦邦的物件直挺挺戳着她的肚皮。
“你起开!”
“夫人让我跪多久,我便跪多久。”
就这样,容聘婷最终就变成这个表情,若不是人美得非凡,铁定会像个失了智的傻子。
“夫人,晚上我给你捏腿可好?”
“哼”
“夫人,我给你涂些油可好?”
“嗤”
“夫人,明日我带你晨练可好?”
“哼”
诶,等一下,这个完全不行……
“不…唔…唔……”
夏若生怕她生产不顺,日日强制拉着夫人去晨练。
容聘婷近日来都不得好眠,有次被各种甩手绕圈折磨狠了,容聘婷磨着牙抛掉脸皮,不再说“哼嗤呸”三字经,指着自己的胸:“我动作一大,这两处就晃得我疼,别寻我做那劳什子招式了。”
腥风血雨的厮杀还有点满的育子经验,足够将少年打磨成男人的轮廓,可即便这样,夏若还是在明晃晃的晨光下,红了脸。
只是,夜晚有了黑色的掩盖,白天的羞涩化为另一种方式。
门户关闭的木屋时不时传出女人的娇声,模模糊糊听不真切,很快夜风便将勾人的声音吹散。
作为当事人的夏若再清楚不过,带着茧子的手掌覆在白腻腻的软胸上,动作一大,那些乳肉便会从指缝间漏出。
另一边,灵巧的舌头含吮挑逗,红樱在唇间绽放,随着呼吸颤颤地往口中送。
孕后娇躯敏感,
容聘婷对此时的娇媚而不自知,声音被磨得低哑缠绵,吐露软红的舌尖,双腿不自觉地搓磨勾缠。汗液濡湿额发,贴黏在耳边颈侧,这时或许对旁人来说是狼狈,在她身上却是至纯至媚至美。
夏若无论看多少次内心都会躁动不止,像有柔媚的小手抚平心中所有毛刺却又勾起难以平息的占有欲,比如此时此刻。
“唔……别……”
唇舌覆盖在秘处,蚌珠被灼热的吐息轻拂着,馒头穴洁净无毛,饱受疼爱后终于露出寻觅的孔隙,仅供舌尖通过。穿刺中,水液渐渐润滑弥漫。
他不想夫人只是被动地承受他涨疼的欲望,从中汲取快感,情事中,双方都可以主动掌握引导,身心彻底交融。
“躺下去。”
语气高高在上,容聘婷指使男人摆好姿势,娇娇地扶着肚子跪跨在男人腰腹两侧,然后几乎羞恼地盖住男人烫热的目光。
孽根早已经被男人扶住直直向上挺立,从硕大的龟头开始,一寸寸吞吃。
今夜的小穴有些贪嘴,想要更近一步时,细腰却被扶住了,“夫人…慢一些…”
水液还浸润在男人唇上,嗓音微哑,少了少年感的清亮,多了些沉润。
此刻身下的夏若极大地克制欲火,时刻注意深度,微锁着眉,握着细腰,“啵”地抽出孽根,再配合着夫人的节奏没入,终于在十几个来回后,微微上顶,让夫人借力全部吞吃。
“哈…啊……”
整根没入后,两人齐齐喟叹一声,容聘婷没有上下动,她不愿意出力,只是含着铁柱前后磨着缓解痒意。
这对夏若来说却是“折磨”,人鱼线下青筋暴起,等到他看夫人泄力后,便顺势用腰腹大腿的力量带人上下颠cao。
小穴被撑得时不时混着水迹与白浊吐出一小截,又被几下顶进去。
没有大开大合,快感依旧勃发。
在对着肉壁深处的凸点撞击数十下后,夏聘婷身子乍然前弓,软倒在男人布满汗珠的胸膛前,与人接了个清清浅浅的吻。夏若不满足,勾着人想要更深,却被容聘婷躲开,她可没忘记这张嘴刚才做了什么。
于是夏若坏心眼假装去探唇舌,身下却借力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