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未亮,鲛纱床就剧烈震动。
庄小鸯好不容易在后半夜睡着,却被上官儆书色中饿鬼地剥光衣衫,吻遍全身,并恩宠激烈地撞击肉体。
“呃啊,啊……啊,师,师尊!”
庄小鸯梦里是山砰地裂,醒后却发现自己赤身露体趴躺着被cao。
全身上下又种了新一轮的草莓,看起来密密麻麻的,很渗人。
纯白圆柔的臀部被师尊两手固定的撅起,雄壮充血的欲根正连番侵犯粉润无辜的小蜜穴。
嗯哈哈……宝贝,你醒了,嗯哼……对不起,以这种方式叫醒你,可……嗯哈,嗯哼……可是,为师长夜处理公文后实在太想你了,你流在为师衣袍上的蜜水,为师舔了一遍又一遍,却还是慰解不了思念,对不起了,为师要把你当早餐了,嗯啊,嗯啊……”
上官儆书看见爱徒醒来十分激动,上半身覆盖性地抱住徒儿,舔咬着耳朵,拊揉着酥胸,下半身则是更加兴奋,更加用功地肉搏,嘴里呻吟声比原来要大很多。
“嗯啊啊啊……师尊,你放开我,你怎么能在这时候,嗯哈,啊,啊,嗯……啊……”
庄小鸯两手攥紧被单,招架不住他刺刀般的凶猛。
不知是何原理,师尊一见到她就跟中了春药似的疯狂发情,真的好作呕。
“嗯哼……宝贝,为师问你,嗯哈……哈……为师昨晚离开你后,嗯哈……哈,你有没有乖乖地待在这儿。”
上官儆书边喘问边伸展爪子捻玩着她的乳尖,两颗娇滴滴的红樱桃,在指缝中反反复复挤出揉进,有多爱小鸯,就有多宠爱它们。
“嗯哼……哈,嗯,我……我……嗯啊……哈,我不知道。”
庄小鸯面色难看,浃髓沦肌,一列列承受师尊后插式的万顷进攻。
这是一道可恶的陷阱题。
答有出去,会被师尊以忤逆师令虐罚。
答没出去,会被师尊以欺师之律定罪。
“那宝贝,你的意思是,你湿哒哒的小穴清楚咯。”
上官儆书玩味一笑,动作故意时而放慢,时而疾速,三浅一深,酷爱折磨这个可怜又可爱的俏徒儿。
所谓雪压霜欺也不过如此心境。
“嗯啊……哈……别……别这样。”
庄小鸯羞耻地咬紧唇瓣,她居然感到下体空虚寂寞,想要师尊的大肉棒狠狠进入。
不,她不能责怪自己,这一切都是师尊的错,是他的错。
“嗯哼……那这样呢。”
上官儆书变着法子捉弄,让巨根在水润里转圈圈,游戏成一个小穴欢乐漩涡。
由于徒儿的肉屄过于紧致,动挪起来实在费劲,差点夹断了他的雄根,幸好穷波讨源讨来了蜜水润滑。
“嗯啊啊……不……不要,我说……嗯啊啊啊,我说,我有出去,放过我啊啊啊……”
庄小鸯憟憟发抖地叫嚷着,雪粉的屁股伴着巨棒的旋转而摇曳生姿,春色飐滟,荡出了一个姌嫋姼姼的弧度。
好美啊,真的好美,美得让人想全方位摧残……
“嗯啊哈……竟然你承认了,那为师得要好好惩罚你……”
上官儆书盯得凤眼微红,欲念驱使地举起手掌“啪啪”声拍打徒儿旖旎晃荡的水蜜臀。
“哇啊……啊……啊,好痛啊,不要打啦,不要打啊啊啊……”
一声声,一下下,痛得身下的庄小鸯引吭大叫,
结果瞳孔地震,瞠目仰视,根本盼不来那所谓的青天。
若是青天有眼,又岂会因为鲛纱帐和鸳鸯瓦的遮挡而看不到罪行。
“嗯啊哈……叫你忤逆,嗯哈……叫你不听为师的话,啊坏孩子……坏宝贝……嗯哈啊,知道错了没哈哈……”
上官儆书气喘哈汗,捆得巴掌印是红彤彤的响,火辣辣的脆,虎啸的巨棒紧随拍打的节奏撞撞出出。
“呃啊……啊我……嗯哼我……啊我……嗯啊……我没错啊啊啊。”
庄小鸯乱箭攒心,纵使狎亵水流成血的局面,她也没有犯错。
“嗯哼……好,很好……我们家宝贝可真是倔强啊,那……嗯哈……哈,我们就换个新玩法。”
上官儆书掌掴的倦了,又捞起徒儿的胳肢窝,将趴躺的上半身牢牢架住,接着把她大腿分开到一个极限。
过程中巨棒一直没有脱离小嫩穴。
“嗯啊啊……你要干嘛,放开我。”
庄小鸯胆寒万状,四肢像被绑住螃蟹一样约束着。
“干嘛?自然享用早餐了。”
上官儆书冷笑一声,用仰卧起坐式地插送牝穴。
并且,雌伏雄起,越抽越快。
“哇啊啊啊啊啊啊……”
庄小鸯眼前一阵天旋地转,犹如遭受大海中惊风骇浪的小船。
如此弱小,如此微薄,丝毫斗不过庞大的天灾。
“嗯哈……嗯哈啊宝贝……要……要习惯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