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怀泽不愿进食,因此赵怀恩抽空来到地牢探望他。
顺带捎了一碗粥。
与三天前相比,赵怀泽瘦了许多,此刻正恹恹地蜷缩在牢房角落,裸露在外的手臂被绷带包紮,囚服也被抽得破破烂烂,隐约能见到血迹。
想来是赵怀柔打的。
赵怀柔对赵怀泽可谓是又爱又恨,爱他的温柔,恨他的无情,而这两份情感相生相伴,无法割舍,因此才导致赵怀柔将情绪发泄在虐待上。
赵怀恩唤了赵怀泽的名字,让他过来喝粥。
赵怀泽闻声颤了颤,默默站起身,拖着灌了铅的镣铐走向赵怀恩。
赵怀恩将粥递给赵怀泽,但赵怀泽却毫无预兆地挥手拍开那碗粥。
碗摔在地上,粥撒了一地。沉闷的撞击声响阴魂不散地在牢房中回荡,彷佛预示不详。
赵怀恩瞥了不远处的白粥一眼,遂将视线移回赵怀泽身上。凝视着倔强地撇过头,抿着唇瓣不发一语的赵怀泽,她勾勾嘴角,拽住赵怀泽的衣领将他往角落拖,随後将他重重摔回石床上,欺身压了上去。
赵怀泽吃痛地倒抽一口凉气,却没有叫出声,只是本能地蜷起身子,防备着,像只应激的猫绷紧神经,死死盯着面前的少女。半晌,他又无力地撇过脑袋,声音嘶哑:“赵怀恩,你杀了我吧......事到如今,我活着没什麽意义了。”
这话就像是一把火,直接乾脆地点燃了赵怀恩的情绪。
赵怀恩这些天一直忙着平定政权更迭的动荡,那根象徵理智与耐心的心弦本就快被磨断,如今听见赵怀泽这番话,那脆弱的丝线应声断裂,落入燃烧着的怒火之中。
一切都发生得如此猝不及防。
无论是赵怀恩不顾赵怀泽的反抗,粗暴地撕开他的衣裳,又或是未做任何前戏润滑,便将手指刺入赵怀泽的女穴中无情抽送。
而後她在赵怀泽痛苦的哀求声中将自己炽热的硬挺cao了进去。
象徵处子贞洁的鲜血随着她的抽插淌出甬道,沿着赵怀泽的腿根滑落,成了这天牢中唯一一抹艳色。
赵怀泽哭叫着,悲鸣着,身体却又诚实地被挑起慾望,潮液泛滥,被赵怀恩的律动打成泡沫。
肉体碰撞,水声噗哧,淫靡得惹人遐想。
逐渐地,赵怀泽的哭声中染上了另一种腔调,彷佛透着欢愉,沉醉,宛若被快感腐蚀的花,如今在深渊中盛放,美得靡丽。
赵怀恩的表情始终平淡无波,彷佛就跟在校场上击剑似地,只不过如今剑成了她下身那枚肉刃,击的是赵怀泽那口初经人事的雌穴。
时间悄然流逝,幽暗的地牢中回荡着赵怀泽濒死般的呜咽,以及赵怀恩略显沉重的喘息。
明知是悖德,是乱伦,可赵怀恩依旧跨越了那条禁忌。赵怀恩觉得自己或许是被愤怒冲昏头了,这在战争中是大忌,被情感绑架的人永远只会落败,无法冷静乃至冷酷地谋略布局。
但是下一秒赵怀恩又推翻了这个推测,倘若她是一时冲动而侵犯了赵怀泽,这样也解释不通她现在的心情,她现在甚至能够一边cao着赵怀泽,一边思考自己的动机。
她确实是被赵怀泽惹毛了,但是这与她强暴赵怀泽是两回事。她之所以上了赵怀泽,归根究柢,是因为她想要上他。
也只能是赵怀泽。
这是一种特殊而扭曲的情感,是病名为爱的疯狂。
赵怀恩凝视着被自己干得泪流满面而神情恍惚的赵怀泽,心想她或许已经彻底疯了,竟会对自己的双胞胎弟弟下如此狠手。
然而她的心中却没有半分罪恶感,甚至连一丝内疚都没有。此刻充盈心中的唯有如愿以偿的愉悦。
赵怀泽一直在哭,哭着求她停下,哭着求她住手,哭得如此凄惨,哭得如此可怜。他挣扎着、反抗着,以为这次的自己能够和以前一样全身而退。
以前总是如此,无论是被赵怀稷联合其他皇嗣欺凌,还是被皇贵妃当作仇恨宣泄的目标施以虐待,受了委屈与伤害的赵怀泽躲在房里哭泣,而她见了,就会替赵怀泽出一口气。
因为赵怀泽是她的弟弟,她是赵怀泽的姊姊,她会保护他,不让他受到一丝伤害。
可惜那个赵怀恩已经死了,怀抱着虚无的理想与希望,摔死在了悬崖之下粉身碎骨,烧死在了烈焰之中灰飞烟灭。
活得像个笑话,死得也像个笑话。
肩膀上忽然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赵怀恩拾回理智,瞥了眼死死咬住自己肩膀的赵怀泽,蓦然往他的女穴用力一撞,便让他呜咽着松了口,重新倒回床上无力啜泣。
“姐姐、轻些......”他呢喃着,兴许连自己在说什麽都不知道,“太快了......会坏掉的呜.....”
听见那个称谓,赵怀恩眼眸中的光闪烁了下,粗暴的征伐也因此趋於缓和,最终在几个刻意的深顶之後射进了赵怀泽的体内。
当赵怀柔踏入牢房时,看见的便是这麽一幅场景。
白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