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玦沉默着抱住周容,听她这样说,身形稍滞,而后用更加轻柔的动作拍了拍她。
像是给受惊的猫儿顺毛。
周容好一阵没能缓过来,依偎半晌,才止住抽泣。
那双绿宝石般的眼睛看了她一会儿,随后用手语比划:
「他已经死了。你很安全。」
“我知道。”周容喃喃地蜷缩起来,“我知道。”
小玦起身去给她倒了一杯水。
周容接过来,发现竟然是温热的。
“热水?”
「我怕你半夜醒过来。」小玦冲她比划,「你真的醒了。」
周容没出声,默默把水喝完。
小玦把杯子收走,正准备悄悄离开,却被周容一把拉住胳膊。
他立刻在床边跪下。
周容捏着眼前人纤细的手腕,垂着眼,手上几番使劲又松开。
最终她说:
“……我睡不着。”
小玦抬起头,安静地望着她。
周容躲闪过去,不愿和他对视。
小玦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反手握住周容,引她坐起身。周容的手指牵在他柔软的掌心里,轻轻摩挲。
一点一点勾缠的痒,羽毛点水搔过,是这个女人不讲道理又愧疚难堪的欲望。
周容偷瞄他的眼睛。
一如往昔,这双眼眸里有令人安宁的力量,让她不由得放松许多。
夜深人静,值夜的宫人从远处挑灯经过,留下一路微弱的光。
周容的声音轻,压着嗓子,不敢喘得大声。腿间小嘴倒比上头那张嘴叫得更欢,随吞吐抽插而发出淫媚的咕滋声响。
真丝床单被她攥在手里,捏得不成样子。周容仰着头,身子往后靠,腰肢忍不住扭起来,欲拒还迎。只觉快活狠了,口干舌燥,脊骨都软了去,倒是着实比自己拿着玉势插弄来得爽利。
她还穿着衣裳,不过是敞开下裙,露出一点风光。
小玦跪在床边,脸上面纱未除。端看二人身姿,好一派主仆情深;可裙下一手扶着周容腿根,另一手已沾湿玉露,直入娇软穴中。
人的手指屈伸自如,灵活胜过阳根许多。周容体内紧窒非常,软肉细细密密地包裹两根手指,一推一纳,嘤咛中寻得趣味。
这显然不是第一次了。
小玦低垂着眼,识礼数,又自知身份,不去看周容动情的脸。只拿手指深深凿进去,顶着内壁按回来,指腹隐隐摸到一处软肉非比寻常,似有些许突出。便研磨般转着圈儿揉弄起来,每碰一次周容便受不得,或是娇哼,或是颤抖,总要激出反应。却喜欢得紧,若是哪次没揉到,前后摆胯也要将身体送到他面前,求他多多爱抚妙处。
周容有些发汗,心跳极快,喘不过气了。早在塔兰城时小玦便陪伴她左右,多少个寂寞难耐的夜晚,她欲火焚身辗转反侧,全仰仗这个人细腻体贴的照料。多年下来,小玦对她的身体熟悉至极,阴户内外每块嫩肉的喜好他都了如指掌,虽无男根插入,服侍起来却常常比真枪实刀的操干更为爽利。
今日不知为何,或许京城里亲切的楼阁引动欲念,周容咬着唇,夹着腿,只觉水穴中这手指比往时更懂心意。青年人指甲修剪得圆润,生怕弄疼这副娇躯,进出都是肉贴肉的磨蹭。他专挑那要命地方,直把周容揉得尖声浪叫,穴肉止不住痉挛。
“啊……”
她的脑子都有些不清醒了,颤悠悠地伸手,要把小玦脸上那张面纱撕下来。拽了几下,没动,索性哼哼唧唧耍起赖:
“脸上的、摘了……”周容目光朦胧地盯着他,见小玦听话把面纱取下,忍不住憨笑两声。
那张带着异域风情的漂亮脸蛋展露出来,周容越看越高兴,轻浮地摸着他脸颊狠狠揉捏。
真软,真嫩。如牛乳般吹弹可破,触感就像……
就像……
“来。你摸摸。”
周容攥着他手腕,强行把小玦的手按在自己胸前。
浑圆玉峰,一点茱萸,五个指痕压下去,白肉从指缝间溢出来。
她歪着头笑,媚眼如丝:“哎,是你的脸蛋软,还是这东西软?”
小玦似乎被她过于挑逗的举止吓了一跳。
手上摸也不是,退也不是。就这样僵在周容乳房上,握了满手柔腻,又好像隔空悬着,没敢落到实处。
这便无趣了。周容把他甩开,自觉小穴还未满足,嘘着气又把双腿分得更大。
手活虽好,终有腻时。她嘉仪公主享受过的花样可不止这些,当即把着人后脑往下按,口中道:
“舔呀。”
女子汁水丰沛的阴户近在眼前,小玦由她按着,顺从地伸舌舔舐起来。
“唔……嗬……”
舌尖略带些粗糙,爽得周容倒抽冷气。花蕊下的肉珠早就挺立出来,被小玦勾挑含住,作吞咽状吸吮。这险些吸掉周容的魂魄,扭着身子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