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咸池跪坐在他胯间,果不其然感受到身后顶上处硬挺,而始作俑者依旧在他眼皮子底下怀着笑,似乎想要看他到底想要如何。
他正想骂人,郎棣却收起笑,又像是被拉扯到了伤口一般,紧蹙起眉。李咸池心中一紧,忙关切道:“你没事吧?”
“还……咳咳,还好。”郎棣捂着唇剧烈咳嗽了几声,脸上逐渐有失去血色的迹象。
李咸池一手按着他肩膀,一手抓他手腕,企图摸他脉搏。不过李咸池也未涉岐黄之术,只感受到指头下的青筋急促地搏动着,到看不出来究竟是什么异样。
李咸池也乱了阵脚,心说郎棣该不会真要死了吧?
虽说两人多有罅隙,性格也不相容,但郎棣终归本性不坏,对李咸池也不算苛待。更何况要一个大活人(妖)死在自己面前,李咸池想想就头皮发麻。
李咸池盯着郎棣那冷汗涔涔的脸,似是攒住了一股劲,一咬牙,低头衔住了他唇。
郎棣眼睛瞪大,一句话只说了个“你……”字,就被堵了回去。
李咸池吻得毫无章法,没把郎棣吻得头晕眼花,自己先赤红了脖子。
郎棣垂直眼,掐住他下巴,稍稍卸掉点他啃咬的力道:“呼吸啊,是不是笨啊。”
大概是他语气温柔下来的缘故,又或许是因为李咸池脑子真的乱成了一团浆糊,总之李咸池破天荒地没有反驳他,抬起头来,眼尾烧成了艳丽的红:“还疼吗?”
郎棣望着他——那红似火焰的唇瓣,与贴在面颊上的发丝,无不撩拨着他的神经。郎棣只感觉自己嗓子干涩到快要冒烟。虽说与妖族交媾过的人,对妖族有着本能的吸引力,可是郎棣不知道,原来这样的吸引力是这般致命,甚至就像是并非出于本能,而是源于心底本身的爱欲。
李咸池看他摇了摇头,于是便稍稍放心下来,双膝撑着地面悬起身子,单手扶住对方的肩,另一手探至卧在对方胯间早已蓄势待发的巨物,食指勾住裤头,缓缓拉开。
“嘶——”郎棣倒吸一口气。李咸池闻言以为是自己牵扯到了他的伤口,遂皱眉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郎棣喘着粗气,却怎么看都不像是平安无事的模样。
李咸池索性将他按到地上:“你别动了,我来就行。”
郎棣鲜有地闭了嘴,安静地注视着他。可惜李咸池并未注意到他眼底沉默燃烧的火焰,只着手于手上的动作,上下撸动了几把那湿滑的肉棒,对着肉冠缓缓坐了下去。
郎棣握住他腰的手缓缓收紧了,嵌入皮肉里的十指剜得他有些发疼。李咸池呻吟了一声,似乎是因为身下撕裂般的疼痛而痛苦不堪。
“好,好疼……”李咸池脊背战栗不止,连带着小腿肌肉也有些抽搐。
郎棣看得心中不是滋味,想要坐起来帮他,然而再次被按回去:“你……哈啊……你受伤了,别动……嗯,我来就行。”
郎棣也不明白,明明李咸池都难受成了这样,怎么还有心思顾着自己。但是,无可否认的是,除却感动与无奈,在面对这样的李咸池,他的心中,还酝酿着一种诡秘的施虐欲。
于是郎棣不再动作,只是紧紧搂住李咸池的腰,感受着自己的肉棒被肉穴渐渐包裹住。那穴洞又湿又热,明明是未经开拓,却好像已经熟练地掌握了接纳男人的技巧,不得不称一句淫荡。
李咸池疼得眼泪往下掉,咸涩的泪落在郎棣唇上,一时间令其百感交集。
“好了,别哭了。”郎棣无奈地为他擦干眼泪。
李咸池大窘,一方面是因为自己居然因为这种事哭了出来,另一方面是因为郎棣的态度。于是连忙躲开他的手,惊惶地看着他。
郎棣手悬在半空,与他对视,不消片刻,李咸池便发觉郎棣眼中暗藏的缱绻情意变成了黯然。
然后李咸池便觉得自己是真的挺犯贱的,郎棣对自己不好,又讨厌他,对自己好了,反而是不习惯。
“李咸池。”
郎棣叫了他一声,李咸池却觉得这声音特别陌生,既无戏谑也无愤怒。对方见他不应,便捏住他下颌,一口咬住了他的唇。
就是这样一瞬间,李咸池看清了郎棣金色的眼瞳。
虽然只在书里看过,但他也知道这是狼化的前兆。
不过郎棣神识尚存,动作也还算收敛。他挑开李咸池的衣襟,大掌握住他的胸脯,来回搓弄,中指食指夹住那粉嫩的乳尖,乳孔恰好对着食指的茧子摩擦。
李咸池被刺激得连连颤抖:“别……别摸了……”
于是郎棣顺从他意思,松开了手,却换作用嘴包住乳尖,拿舌头顶弄。
“啊——”
与此同时,郎棣的双手从他的腰窝下移,顺着脊骨线条的凹槽,来至尾椎。那两团圆润挺巧的软肉被他搓成各种形状。
接着,他抬起手,对准李咸池臀尖,狠拍了一下。
清脆的掌声响起,李咸池仰着头惨叫一声,然后抱住他脖颈,又惊又怒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