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咸池倒是不怕蛇,以往清明一过,农田里的蛇便从洞里冒出来,栖在水田边,下田犁地,每次总会遇上那么一两条。他就提着锄头往蛇三寸那么打,“啪”一下给对方打成两截,留着晚上回去开荤。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在面对自己的好友下半身变城蛇的时候,李咸池还敢壮着胆子往他三寸上来一锄头
李咸池傻眼了,更令他傻眼的还在后头——
对方扶着自己的腰,蛇尾紧缠住他双腿,缓缓又往股缝间顶了根肉柱,而其肉冠顶端,还带着扎人的倒刺。李咸池突然想起来,街边话本里写过蛇长了两根阳具,因此化形成人的蛇妖也会有两根东西。
就是他没想过,以前自己看画本里的蛇妖和那儿美娘子帷帐里快活逍遥,自己还能有幸体验一番。
当然了,他也不是很想体验。
“在想什么。”佘垚忽然衔住他耳垂,湿热的气息飘进耳孔:“不会是在想你那两个相好吧?”
“不、不是。”李咸池两手撑住他小腹,企图把他那根东西离自己远些,结果又被对方一把按回去。
“我好生气,真的好生气。”佘垚吞吐的气息火热,但不改语气冰冷:“你这儿是不是同时被那两个狗杂种碰过,那你凭什么拒绝我?我不比他们待你好?”
佘垚根本不顾他反抗,食指中指探进他穴里一阵搅弄,那里本就埋着根巨物,现在再度扩张,饶是李咸池再皮糙肉厚也受不住。
“静岳,看看你有多骚。”佘垚眼神闪着金色的光芒,即便不用对视,李咸池也知道他的神色是有多冷:“你屁股里含着我的鸡巴不放呢,甚至还想再吞一根。”
李咸池绷紧了脚趾,竭力制止佘垚再开拓的动作。可惜佘垚力气更大,不管不顾地把另一根东西往里面挤。李咸池只往下看了一眼,就见那两根紫黑粗胀的玩意儿埋进了自己穴中,入口的肉外翻着,又红又肿,色泽晶亮。
“呃……呃啊。”李咸池埋着头,断断续续呻吟着,被撕裂的痛席卷了全身,让他不得不把注意力全数放到身下:“疼、好疼,慢点……”
冰凉的鳞甲贴合上他赤裸的肌肤,蛇尾绕过腿根,去触碰他胯下立起的肉棍:“可是你身体的反应告诉我要快些。”
李咸池拼命摇头:“不是,没有,我没有……”
佘垚两手掐着他乳尖,灵活地打转,而后猛地一挺身,囊袋“啪”地拍上那两瓣雪臀。
李咸池哑着嗓子惊叫了一声,眼角落下泪花。
“你身上现在都是我的味道。”佘垚拉扯着他胸口的乳头,将其揉搓至变形:“像是被我标记了一样,我们明天就举办婚礼,我把你迎娶回府好不好?”
李咸池死咬住唇,也不回答他。佘垚漂亮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虞,揪着插入的姿势把他翻过来,要他面朝着自己。李咸池通体绯红,吻痕零零碎碎遍布在全身,胸口两点更是被搓得发肿。他眼无焦距,红唇微张着,像是极为困惑对方的做法。
佘垚怔愣片刻,随即恻恻地笑了,低头衔住他乳头,又啃又咬。李咸池那里被摸得一碰就痒,被他湿润的口腔包裹住更是敏感到全身发抖。
“别……别。”李咸池哭着推开他的肩,而这蚍蜉撼树般的力气叫对方只当做是床上情趣。
“好不好?”佘垚舔着他乳头问:“你回答我,好不好?”
“好,好。”李咸池卸力,只好闷头答应。
佘垚遂莞尔,擒住他两腿又是往里一顶。两根肉棒把狭窄的穴道内强行撑开。李咸池瘦削的小腹上凸起一处硬块:“啊——”
佘垚摸着他腹部,贴着他耳朵:“给我生个孩子吧。”
换以前李咸池肯定要说自己是男人生不了,现在见佘垚这幅模样,要是说一个“不”字估计得明天真下不来床了,于是他只能说:“生,我生。”
佘垚似乎很满意,蛇尾缠着他一条腿,抬着他一条腿,尽数射在了李咸池里面。
李咸池感受到自己体内一阵冰凉的液体流动,不由暗吁一口气,然而佘垚依旧蛇尾绕着他,掐着他下颌吻他唇:
“静岳,我们再来一遍。”
李咸池:“……”
——
第二日起床的时候,李咸池感觉自己好像全身都被打散重装一般,胳膊适应不了胳膊,腿也适应不了腿。关键是佘垚这杀千刀的,一大早,喔,一大中午也不知跑哪儿去了,不在房间里,留着李咸池和大侍女干瞪眼。
大侍女端着洗脸水正好推门而入,便见李咸池撅着屁股扶着腰颤抖着下床。两人沉默地对视几秒,李咸池又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爬回了床上继续装死。
大侍女清咳一声:“小岳。”
小月?谁叫小月?我?
李咸池偷偷环顾屋内一圈,发觉对方好像真的是在跟自己说话。
李咸池只好干笑着爬起来:“那个……我那个为什么叫我小月啊?”
“少爷说您叫这个名字。”大侍女端着盆蹲到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