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被拿走的,杜翠蓉剧烈喘息着,觉得自己总算是熬过去了,活下来了,电流消失无踪,就像是从没存在过一样,但是她的身体在颤抖,还有下身湿湿润润的感觉在她不能分神察觉的时候,她被电得失禁了。
“知道错了吗?”
杜翠蓉眼泪都流不出来了,只怔怔的望着杨教授,听到他问话,才用微弱的声音嘶哑地乞求道:“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求求你放了我”
“是吗?那你说说,你错在哪里?”
杜翠蓉楞了一下,然后因为没有及时回答问题,再次袭来的又是铺天盖地而来的电流。肛门那里似乎是因为电极的存在,仍被刺激得一张一合颤抖不已,下身已经被电得麻木了,完全控制不住地淅淅沥沥地流出了淡黄色的尿液。
后来,她甚至被电得不自觉的勃起了。
但杜翠蓉根本不能感知到那些了,她现在只觉得疼,只恨不得马上去死。怪不得儿子想要离开,怪不得儿子想要去死她才在这里呆了不到一个下午,他却是在这里足足呆了三个月啊!
她后悔了,后悔得恨不得杀了自己。
直到后来,杨教授再问她问题的时候,她已经能够无视自己的情况,条件反射地作出回应了,也是这个时候,她才知道之前见到的那个漂亮小姑娘为什么会是那样的表现。儿子说的不错这个什么杨教授,果然是个应该去死的恶魔。
杨教授终于满意了,他的笑容里带上了满意的意味,也没有再转身按下那个红得像血一样的按钮。杜翠蓉几乎以为,噩梦就快要过去了。
只是很快,她就知道自己不过是在做梦而已。
杨教授虽然没有再按下按钮,却也没有把她放开,而是动作缓慢地开始解起了自己腰上的皮带扣,脸上是仍旧宽厚的笑意,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四肢被绑在治疗床上的杜翠蓉,说道,“看来李珲小朋友你也是能做个乖孩子的,这样的话,杨叔就要给你一些奖励了。”
“谢谢杨叔。”
“哈哈真乖,要好好听杨叔的话啊。”
“我会很听话唔?!”
此时的杜翠蓉仍旧有些迷迷糊糊的,但略微恢复了些许的身体让她知道,这回袭来的痛楚并不是电流经过带来的,而是她睁大了眼睛,看向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个道貌岸然的中年男人,满脸都是不敢置信。
“你唔!”
作为一个生过儿子的中年妇女,杜翠蓉当然知道这样的行为代表了什么,但她其实并不喜欢,就算是和她的丈夫之间,做爱的频率也并不高,甚至在生下儿子之后,她便常常用各种理由推拒,甚至到后来,连理由都懒得想,直接把他扫地出门了。
她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被一个陌生人,甚至说是折磨过自己的仇人也不为过的人奸淫。
不、不对她现在是她的儿子,
所以所以!
杜翠蓉再次颤抖起来,不知道是因为屁眼被男人的鸡巴操进来的疼痛还是心里因为身为母亲却亲手把儿子推进火坑的愧悔产生的疼痛,她猛地尖叫了起来,声音凄厉,仿佛是怨气冲天的女鬼一样尖利刺耳。只松开了裤头掏出鸡巴正压在她身上耸动屁股的杨教授皱眉,停下操干这个样貌清秀的男孩的动作,压低了声音在男孩耳边威胁道:“现在,你是不想做一个好孩子了吗?”
“不,我是好孩子唔!”
杜翠蓉反射性的说道,然后就被身上压着的杨教授一个狠狠的冲撞给击得支离破碎。
其实这不疼,她想。
比起刚才被电击的疼痛,这样的痛简直微不足道,而且因为过度的电击,她肛门的位置已经麻木,几乎没有什么感觉了,但她心里却仿佛是遭了重锤狠狠击打,痛得整个人如同在烈火里被灼烧一样。也许是迟来的身为母亲的自觉,她现在无比清晰的意识到,现在自己并不是杜翠蓉,而是李珲,她的儿子,被她亲手送进这个医院,送到这个恶魔手里,让他肆意玩弄
她眼眶里全是滚滚的泪水,随着身体一下一下的律动一颗一颗地滚落,难得的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她的儿子。
她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
没等杜翠蓉继续不知道是真是假的后悔莫及,那杨教授就迫不及待的开始动作起来。见这忽然发了神经开始大喊大叫的小子总算消停下来,只解开了下身皮带的衣冠禽兽满意的笑了笑,双手紧捏住被绑在自己面前的羔羊白嫩的乳肉,像是骑马时紧握着缰绳一样仰头在他身上快意驰骋。
但是很快,他就觉得不满起来。
杨教授并不是什么医者父母心的圣母,比起治病救人,他更喜欢看病人们被病痛折磨得痛呼呻吟,而渐渐地,在这所医院里,被那些对他言听计从的家长和盟友们推崇塑造出来的自鸣得意渐渐发展成为自高自大与控制欲。他就像希特勒之于法西斯一样,对这些进入医院治疗网瘾的孩子们有着绝对的控制权,这样,他有什么理由能不用他们来取悦自己呢?
病痛的痛演变成了被折磨的痛,再后来,就变成这种性事上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