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教授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所以这个李珲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默默流泪,还哭得没有一点美感的表现让他非常不满。
杨教授皱着眉停下凶狠的动作,但他并没有把自己满是粘液的鸡巴从少年身体里抽出来。他伸手拿过就放在不远处的电极又拉近了那台机器,在回过神来的杜翠蓉眼里满是不怀好意的把那东西按在了她的奶头上——
她这才发现,这回的东西和之前的不太一样,顶端做成了夹子的样式,杨教授很轻易的就把它固定在了她的奶头上不,是她儿子的奶头上。
这、这是要做什么
混沌的脑袋没有给她答案,杜翠蓉愣了一下,然后就感觉到一阵电流从那把她奶头夹得生疼的夹子里流窜出来,爬满了她的全身。虽然这次的电流强度明显没有之前的那些大,但她还是反射性的颤抖起来,两眼失去焦距,迷迷瞪瞪的看着眼前再次露出满意笑容的杨教授。
“这才对嘛,一点反应都没有的话,可是会影响到杨叔的积极性的。”
“唔唔唔唔”
“不够,还不够啊是不是电流不够?要不要杨叔再开高一档?”
“不要了杨叔饶了我不要再电我了我很乖”
“恩这样的程度就够了,鸡巴插在你这小洞里,还能感觉到一些酥麻的感觉嘶怎么样,杨叔操得你爽吗?”
完全失去了过去盛气凌人的母亲样子的杜翠蓉无知无觉一般,按照杨教授的话说道:“爽”
“什么爽?”
“杨叔唔操得我很爽”
“是吗?那你应该怎么说?杨叔之前可是有教过你的啊。”
“唔杨叔,操得小骚货好爽”
“还有呢?如果忘记了,杨叔可是会惩罚你的。”
“谢谢杨叔的大鸡巴,请大鸡巴狠狠操小骚货”
“嘶你这小骚货,从没见过你这个年龄就这么骚的,看杨叔怎么教训你!”说着,中年的禽兽紧嵌在少年身体里的鸡巴一下比一下凶狠地死命往少年的后穴里钻,就像是要用这肉钻把他捅穿一般毫不留情。李珲少年的身体像是濒死一般的在急速的抽搐之中被操开了肉穴,两腿因为绑带的关系大大分开,能清晰看到杨教授那根粗黑的,看来已经不知道使用过多少回,糟蹋了多少个少年少女的恶心玩意儿在少年的身体里猛烈抽插,将那紧密结合着的器官晕染出一片粘腻湿痕,身体被操干撞击得像是海上的一叶扁舟,伶仃可怜得叫人叹息。
“哈啊你这小逼,我都操过那么多次了,怎么还是又嫩又软?哦看杨叔的鸡巴插在里面,还裹得那么紧,是不是舍不得杨叔拔出去?”
“是的杨叔嗯唔请杨叔一直操小骚货,把小骚货操死掉哈啊”
“看你这么淫荡,就算出去了也是会找男人继续干你的吧?”
“是的,啊以后,要天天找男人操小骚货的骚逼,唔操死小骚货”
“你这么淫贱,哈哈想必这个愿望很快就能实现了。不过,说说具体的?”
“小骚货要,晚上出门,遇到乞丐,就跪下来求他用脏鸡巴操骚逼,嗯哼跟他回去桥洞下面墙角暗巷工地垃圾场哈啊让乞丐们轮流操小骚货一直操到怀孕”
“哈哈傻孩子,虽然骚,但你是个男孩子,可不能怀孕”
“那那就一直操一直操下去小骚货这辈子都离不开大鸡巴啊啊”
少年的眼角流下泪来,嘴里却仍旧一刻不停的说着那些自甘下贱的话。
杜翠蓉觉得自己仿佛被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留在身体里感受着儿子曾经的痛苦,一部分飘在半空,看着儿子的身体,那空洞的眼睛,苦涩的泪水,她捶胸顿足,却无可奈何。
不知道被操了多久,儿子的身体里被射了满满一肠子的精液,被过度蹂躏一时间无法合拢的后穴正一张一合的流出白浊液体,沾染了他整个下身,连治疗台上也累了一滩。残破的少年双眼失神地躺在那一滩污浊里,大张的双腿仍旧颤抖不已。
杨教授却是毫不留情的把鸡巴从少年身体里拔出来,脚一跨,就站上了治疗台,中年医生扶着墙走到少年脑袋上方,把仍裸露在外的鸡巴怼到少年面前,用柱身扇了扇少年的脸,声线平淡地说道:“看,都是被你弄上的脏东西给杨叔舔干净。”
不不要这样对他!
泪流满面的杜翠蓉无声呐喊。
“是,杨叔”少年乖乖张开嘴,用沾染了柱身上白浊液体的嘴唇含住那根鸡巴,细细舔弄起来。并没有什么享受的表情,应该说,他是面无表情的在努力做着一项工作,只要做完,他就能解脱了。少年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着,双腿下意识的大大分开着,流出刚刚被那禽兽射进体内的白色浊液,浑身上下都是被肆虐过的青痕红痕,看起来无比凄惨。至少意识仿佛已经脱离了身体的杜翠蓉是泪流满面地看着自己儿子的身体无意识地做着这一切。
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她满眼都是怒火,却根本不能对眼前的场景造成什么影响,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李珲的身体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