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来的要求也很简单,白羽安现在这个状态肯定会在床上休息几天,他只希望这几天她跟他睡在一起。
只是这样?白羽安还以为他会说什么更过分的话。
不然呢?主人的小穴肿成这样,我碰都不敢碰,您知不知道我现在有多想操您。果来的手撑在白羽安两侧,整个人向前倾,将她完全拢住。
白羽安第一次感受到来自果来的侵略感,她咽了咽口水,一直把他当小狗狗总是忘记他是狼。
对不起。她再次道歉。
看着她内疚的样子,果来的态度也软了下来,见她还在发抖连忙翻出自己的衣服先给她套上以防着凉。
果来拥着正被自己衣服上的气味侵染的白羽安,他的心情稍稍有些平静下来,他亲了亲她的额头:这不是主人的错,我如果能早点确认心意,更早的将您圈在身边就没现在这些事了。他蹲了下来,由下至上的看向白羽安,我现在不求您能给我什么回应,只求主人休息的这几天多陪陪我。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耳朵耷拉下来,尾巴尖轻轻扫着白羽安的脚踝。
白羽安见大白狼重新变回小白狗整个心都快化了,她本来就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再加上她根本拒绝不了毛茸茸的耳朵和尾巴在眼前可怜巴巴的晃。她当即躺倒在床上向果来伸出双手,他毫不犹豫地将她拥入怀中。果来的体温比她高出很多,被他搂着的感觉非常好,温热的大手扶在后背让人倍感安心,现在白羽安的鼻腔内全是属于果来的青草与橘子的香气。
果来你知道你很好闻吗?白羽安埋在他的胸前仔细闻嗅。
他们都说我的味道很奇怪像果农。果来的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声音从上方传来略有点失真。
白羽安被逗笑了:哈哈,可能是你每天都给我带水果沾上的气味吧。她抱得更紧了,她的呼吸喷在他的胸膛上又折回自己的脸上,我喜欢这个味道。
白羽安的呼吸与声音让果来产生一种别样的情愫,能搂着她已经让他很满足了,现在这种感觉几乎要满溢出来。
白羽安感觉到果来的身体正在发生变化,他的体温又高了些,呼吸也有些粗重,尤其是她的肚子上明显被什么硬硬的东西顶上。她的手向下伸去,摸上他硬挺的阴茎:需要帮忙吗?
嗯。果来轻轻地哼了一声,但没有动继续抱着她。
白羽安的手隔着他的裤子来回轻揉的拂过,果来的呼吸逐渐加重,热气喷在她的耳边,吹得她也一阵燥热。随着白羽安的动作,果来裆前的衣料逐渐被龟头前端分泌的液体浸湿,她的手上也沾上这些液体,黏黏糊糊的。她觉得差不多了,手伸进裤子里手掌盖住龟头轻柔的摩擦,铃口处冒出的液体沾满了她的手掌。随着她的摩擦,果来将她抱得更紧了,鼻间哼出几声呻吟。白羽安最喜欢听果来的呻吟声了,她握住他的茎身上下套弄,还将大腿伸进他的两腿之间顶在他的睾丸处轻轻挤压,他发出一声愉悦的闷哼。
舒服吗?白羽安明知故问,她的另一只手点在铃口上来回转圈,那里的液体冒得更多了。
呃嗯果来颤抖了一下微微射了一些,射在了她的手上。
白羽安加重了手上的套弄,精液的润滑让阴茎在她的手掌中搅出淫靡的水声。
好像你在操我的小穴。白羽安觉得这个声音很奇妙,真有一种果来的阴茎在她体内抽插的感觉,她的小穴因为这个想象开始分泌爱液,如果不是现在红肿不堪,她真的想让果来的阴茎进入自己体内。
主人您少说几句。果来粗声粗气的求她闭嘴,他现在经不起语言的挑拨。
白羽安轻笑一声继续手上的动作。
在白羽安的套弄下果来终于射了,精液射得她满手都是,果来给白羽安好好把手清洗干净,自己则随便冲了个凉水澡,再回来时见她已经睡着了,他亲了亲她的额头从后面搂着她睡了。
自那晚以来,果来对白羽安的感情持续升温,自从知道她已经明白了摸耳朵代表的意思后他逾越了很多,每一晚都会吻遍她的全身,尤其是脖颈那里被他吮吸出一个一个的深色爱痕。他听着她的动听的呻吟和难耐的请求陷入美好的温情中。
或许是每晚都被亲得欲火难耐却又得不到很好的排解,白羽安这段日子有点难受,她现在的身体太诚实,稍微撩拨一下就会变得非常想要什么操进她的小穴,而果来异常过分的只是用舌头把她舔入高潮绝不再做多余的事。她虽然想过自己用手排解但更想要果来的进入,犹豫来犹豫去,最后什么都没做真的快忍出问题来了。她觉得这样不行。
等晚上二人都躺上床,白羽安整个人往果来身上贴。
果来,我觉得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你真的不跟我做吗?说话间白羽安的手已经伸进果来的裤子里开始套弄他的阴茎,等回应归等回应,但做爱什么的不能继续吗?她说的可怜巴巴,眼中全是带着情欲的邀请。
这段时间果来也只是让她用手或者胸来帮他释放自己的欲望,其实他早就开始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