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她在心中咒骂自己的不学无术,她自己也清楚果来把她保护得太好了,让她有点肆无忌惮了。
主人知道继承牧场的代价是什么吧。坎上下瞄着白羽安,他的眼神让她不住颤抖,瞧瞧,瞧瞧,可怜的小羊羔。
白羽安吓得接连后退:你、你太高太大了,我、我可能没、没办法
怎么会,小穴的韧性好得很,而且越紧我越喜欢。坎凑得越来越近,几乎让白羽安退无可退,给你两条路,让我现在操你,或者我把你带到深处操你,在那里可就不止我了。
白羽安吓得咽下了她的求饶,不得不向现实低头,她快哭了,眼泪不住的打转:我选在这里。
真是听话的好主人。
坎掏出他的阴茎,那个尺寸令人胆寒,白羽安在心中比划了一下感觉有路旗两倍大。
白羽安害怕极了,她的腿不住打颤。坎轻松地举起她,拽下她的内裤,直接把她的下体抵在他的龟头上,硕大的龟头顶在她的小穴上令她头晕目眩。
等、等一下,这根本不可能。
闭嘴。坎露出了凶狠的样子,白羽安吓得捂住了嘴,她现在浑身颤抖,眼泪止不住的夺眶而出。
白羽安的小穴虽然比以前能容纳很粗的阴茎,但坎的已经超过了人形生物的范畴,她的小穴抵在龟头前端,穴口撑得极大也只能借着体重让那个龟头进去一点点。只是这一点就已经让她痛得直吸冷气。
坎开始不耐烦了,双手抓着抱白羽安的腰直接往下压,没有任何润滑用蛮力顶了进去,撕裂般的痛苦让她不住哭喊,乞求停下,坎根本不听那些可怜的乞求,全当成了耳边风,继续用力下压,等龟头全进去后没了阻碍,一路插进白羽安的最深处。白羽安的小穴被迫吞下了一半的阴茎,整个肚子都鼓起来了。
坎见白羽安的小穴吞下了自己的阴茎便开始用他的大手抓着她的腰上上下下。
白羽安被无情的抽插和下体的疼痛弄得无法说话只能捂着嘴小声哭咽任由操弄,坎的速度越来越快,巨大的阴茎摩擦着她的下体,那个感觉太难受了。
求你,求你不要再动了,好痛她再次哭着求饶,但她不敢叫果来的名字,害怕会激怒坎,只在心中祈求希望他能像上次那样救走她。
坎觉得她太吵了,更使劲的将她往下压,弄得白羽安呼吸不畅,只顾得上调节呼吸,无法再说话,她头一次这么痛苦。
坎终于射了,白羽安的肚子鼓得不能再鼓,阴茎拔出来的时候精液喷涌出来。
坎随便擦了擦阴茎,把白羽安往地上一扔,扬长而去,任她在地上痛苦的呻吟。
果来巡逻回来后没有见到白羽安,他有些担心,藤的事情从记忆深处涌现出来,在他脑中挥之不去,他焦急地四处寻找,逐渐找到边界。
不会吧白羽安!果来喊着白羽安的名字跨过边界更加急切的寻找她的身影。
他是在很偏僻的一处草丛中找到的白羽安。此刻她衣不遮体的蜷缩在地上冷得直打颤,身上都是泥土,身下的穴口大开,精液流得满地都是,她看到果来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不断滑落。果来看到她这样呼吸几乎都停滞了,他的心在抽搐,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搂入怀中。
我出来找你,但我迷路了。她趴在他的肩膀号啕大哭,我好害怕,我好痛。
对不起,是我来晚了。果来相当自责,他拍着她的背轻声安慰,我带你回小屋。
我不要回小屋,我要回家,我要回我自己的家,我要离开这里,这里好可怕。白羽安抽噎着,她的话戳痛了果来,他那么希望她留下来永远住在小屋,永远是他的主人,但他无权挽留。因为的确如白羽安所说,这里很可怕,对于人类来讲这里并不美好,甚至很危险,白羽安喜爱并接受这个异常的世界已经是奇迹,当这里威胁到她的生命时她有权逃离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