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过分啊,专挑我起不了身的时候说这样的话,无赖,骗子。”
平滑的小腹紧紧贴着男人硬实的腹肌,中间没有任何阻隔,双腿交缠着,被窝里,他火热的躯体让樊绰也出了一层薄薄的热汗。
他们两个人都很喜欢只穿着内裤睡觉,但缠绵中,耳鬓厮磨的期间难免擦枪走火,他喜欢耿景用手指肆意抚摸他的感觉,一边色欲满满地揉捏他的身体各处,一边淡漠的,一副禁欲的模样看着他。
不说Dirty talk的时候,冷漠得任谁都撬不开他的嘴。
胸前一直戴着的玉佩也顺势滑落到了男人的侧颈处,男人用食中二指缓慢夹起那块成色相当不错的玉佩,在他面前垂眸轻轻亲吻背面那一行字。
彼其之子美如玉,殊异乎公族?
“你想让我如何?不做任何扩张地进入你吗?等阳具钻进去撕裂你的逼?再揪着你的头发扇你的脸,教会你怎么取悦我,答应我的求婚吗?”
“哦,原来您在向我求婚,这样嚣张的气焰,我以为是什么黑帮老大准备去吞并别家的军火生意了。”
“……”
“爸爸,有人说过您有点可爱吗?”
“嗯?”
“就是,有点可爱。很少用语言表达,见过您最温柔地哄我的法子,也是无声无息地抱着我和我接吻,但是狠话说了不少,恨不得削下我的屁股揣进你的兜里,想要了就拿出来操。”
“我……”
话没有来得及说出口,一张暖得火热的手捂住了他的嘴,樊绰在他的注视下吻着自己的手背,两个人隔着一只手接吻,他光裸的肩露了大半在外面,上面粉嫩的吻痕已经变成了深红色。
“嘘,我知道您想说什么,都怪我太过聪颖。您和您的继母,甚至和父亲的关系都不怎么好吧?如果我说对了,您可以摸摸我的脑袋,要是说错了,就不要摸了。”
大手缓之又缓地摸了摸他的脑袋。
为什么这样笃定,他发现耿景这个人对于家庭两个字眼没有太多的概念,或许是原生家庭的问题,又或者是中途出现了什么样的变故。
昨晚在慌乱中得知耿景的生母早亡,父亲又续上了继母,看化验单的日期还很新鲜,确诊怀孕是这几天的事情,没想到他名不见经传的爷爷还可以这样生猛,老当益壮啊。
黑眸就那样注视着他,樊绰问道:“您有话要说,是吗?可以和我说说奶奶吗?”
耿景听话地,又摸了摸他的脑袋。
手被挪开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耿景的声音似乎有所变化,“事实上,她走的很早,我对你的奶奶已经没有太多清晰的回忆了,记得偶尔她会带我去教堂做礼拜,她在神父的身边忏悔,年幼的我在门前的广场上喂着鸽子。”
“奶奶对您好吗?”
“还可以。”
“嗯嗯,我的亲生妈妈对我也很好,只不过她和爸爸很早就丢下我了。”
并不是突然的弃养,而是他的父母与这个世界告了别。
耿景清楚地记得那日在车上翻看樊绰的资料时,有关亲生父母早亡的这件事。
男人是除了他的亲生父母以外,唯一一个看过他的身体,依旧对他不离不弃的人。
他在耿景扳着他的脑袋亲吻他敏感的脖颈时将之前的话题续上,“那爷爷呢?可以说说您和爷爷吗?”
“我是家里的独子,他对我很严厉,我所在的公司是家族的企业,只不过在我接手前它的规模还没有广。平日里几乎不怎么和他联系,近些年也不知道他忽然发了什么疯,想取一个带了两个儿子的女人进门。
现在那女人的肚子挺争气,还能怀上年近六旬老头子的种。”
“万一这个女人图的是他的钱怎么办?爸爸您想想,已经带了俩儿子了,肚子里还有一个没出生的,要是以后长大了和您抢财产,您一个也打不过人家三个啊。”
樊绰的脑子里已经模拟了好几场的狗血豪门恩怨大戏,他稚嫩的话语引得男人舒展了眉心,“再抢,我也养活得了你一个。”
灼热滚烫的阳具缓慢地蹭着他的小腹,圆润龟头上的铃口翕张着冒出了少许的前列腺液,沾湿了内裤的布料,留下了一抹深色的痕迹。
“那如果我也是图您的家产呢?”
“你为什么要图家产,耿樊绰,你是我唯一的且合法的儿子,这个家里所有的东西,属于我,也属于你。”
“那您呢?您属于我吗?”
灵巧的手指已经顺着坚硬的腹肌下去,从他手感颇好的三角内裤一侧的腿边探了进去,握住了他半硬的肉棒。
男人的声音明显发紧,不答反问道:“你呢?”
“爸爸,我的答案与您的答案相挂钩。”
身下的男人反而不说话了,那副老谋深算的样谁知道心里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他用食中二指捏住了布料内,那颗滚烫饱满的龟头,并将半褪的包皮缓慢地向柱身的方向褪去。
又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