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急出了司命星的天权,深沉了面色,暗自思量着绥绥如今只得了文曲、贪狼、司命的星象之力,若不抓紧时间,只怕肉身难以维系。
而北斗之中,属开阳与他关系颇深,两人亦兄亦友,若是向开阳晓之以情,开阳必然不会拒绝。
只是……天权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司命星。将心爱之人送到他人身下,哪怕是情势所逼,也实在让他难受。更何况,等绥绥醒来,又要如何同绥绥解释,想起绥绥在桃花林里哭喊着夫君的样子,天权只觉得更是为难起来。
罢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待明日接回绥绥,再做打算。既然下定决心要为绥绥巩固神魂,就不要再提后悔二字。
第二日一大早,一夜未眠的天权便已经在司命星外等候。他虽心急,也有几分担心直面绥绥,只能焦灼的等在司命星外。
司命倒是抱着绥绥一夜好眠,享受着温润如玉的身体在自己怀中的感觉。但是好梦易醒,天亮了,他也该将绥绥送回天权身边。
睡梦中的绥绥被他温柔唤醒,重新取了套月白的衣衫给绥绥换上。他还替绥绥理顺了长发,亲手戴了座琉璃宝塔样的发冠,绥绥看起来又成了只清纯娇弱的小狐狸。
司命牵着绥绥的手,引着一脸茫然的绥绥出了寝殿,将他带到了天权的面前。根本不理解发生了什么的绥绥,就像一只乖巧的玩偶,司命叫他如何就如何,只有看到天权的时候,眼中才多了一分生气和神采。
绥绥忍不住张开双手小跑起来,被等待许久的天权迎了个满怀,他扬起一张精致的小脸盯着天权撒娇:“夫君,之前绥绥叫你来救我,你怎么不来?”他也不是记仇,就是忍不住抱怨一句,随后便把这件事抛在脑后。
他用更兴奋的语调跟天权咬起了耳朵:“绥绥好像昨天还长出了狐狸耳朵,但是今天就没有了,好奇怪。夫君你看到我的狐狸耳朵了么?”
天权把他拥在怀里,避开了第一个问题,只是说:“看到了,绥绥长了耳朵还长了尾巴,很好看。你乖乖的,我还有要事同司命星君说。”
天权看向司命:“绥绥的事多谢司命星君,我先带绥绥去武曲星了。之后还望司命星君看在与绥绥一夜夫妻的份上,多在南斗中为绥绥转圜,我力有所不能及,南斗中唯有指望星君。此番情谊,天权不敢忘怀。”
由己及人,他知晓得了绥绥身子的人必然不会愿意轻言放手,只会被裹挟着卷入到绥绥身边混乱的漩涡中,越卷越深。但是绥绥正是需要诸多助力,如今也顾不得其他,只能先把司命绑在一条船上,只能算他对不起司命了。
话说着,他故意唤了一下怀里的绥绥:“绥绥,你昨日身体有恙,多亏司命星君相助,还不谢谢星君。”
绥绥斜靠在天权怀里,微微转过头,清澈灵动的眼睛和昨夜床上有着不一样的神采。他的唇角牵起一抹笑意,带点好奇的看着司命说道:“绥绥知道,昨夜司命星君也有让绥绥快乐。谢谢星君。”
司命原以为天权今日带走绥绥,便不会再让他们接触,没想到天权还想由他为绥绥引荐南斗诸位星君。
他面色如常,心底却有一点苦涩夹杂着喜悦泛起,苦涩是为今后还要绥绥招来更多情人,喜悦是为他和绥绥不必生疏分离。
他看着绥绥懵懂的双眼,知道眼前的小狐狸并不明白昨夜之事背后的含义。他也知道,天权此举说感谢谈不上,说利用,没有十成也有九分。但是没有关系,既然被他得到了,就没有人可以从他手里抢走。
司命伸出一只手将绥绥脸颊旁飞起的鬓发挽到他耳后,带着一股淡淡的笑意:“绥绥不用多谢,你的事自然是我的事。”他看着天权因为他和绥绥的亲密言行而微微变暗的脸色,心中暗爽,为了绥绥他是可以被利用,但是小小的刺激一下天权作为报复,也不为过。
天权猜得到他的心思,也笑起来:“既然如此,我和绥绥就先走了。若是南斗之事有了进展,还请星君告知我一声。”语毕,也不等司命回答便揽着绥绥出了司命星。
绥绥茫然的看着他们俩打机锋,等人都到了武曲星,还没搞懂到底发生了什么。
天权带着绥绥,在武曲星宫的校场中找到了开阳。
北斗开阳,武曲星君,心性正直不屈,有急公好义之行。
他们到的时候,开阳正赤着上身在演武,他虽由星象成仙,有法术万千,但是并不疏于武艺。
绥绥看着汗水从开阳赤裸的上身不断蜿蜒流下,不知怎么的,就仿佛被吸住了一般挪不开眼。身旁的天权见此晦涩了脸色,到底没有说什么,只是心中暗暗起来较劲的意思。
开阳好奇的看着他俩,他还是第一次见到绥绥。天权深知开阳的性子,也不拐弯抹角,用了传音入密的法术将绥绥的事情如实相告,请求开阳能送绥绥一份元阳之力。
闻言开阳的脸瞬间变得通红,他平素少有接触这等事情。更何况……更何况天权还提了个过分的要求,说怕开阳天资过人,伤了绥绥,要与他三人成行。如此淫秽之事,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