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忱予扣住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身下的动作不停,从他忍不住蹙起的眉和脸颊升起的薄红中感受到自己带给这个人的欢愉。
“小狗才会随地撒尿。”江忱予从小腹上揩了一点朱镜辞射出来的东西,把手指放进他的嘴里,“来尝尝你自己的味道。”朱镜辞没什么意识了,却还是乖乖张嘴,伸出柔软的粉红的舌尖,一点一点舔干净了手指上的白浊,又讨好地在指尖印了一个吻。
江忱予看着他的动作,呼吸一滞,猛地抽回了手指,朱镜辞没有反应过来,跟着往前凑去,被江忱予按住后脑勺,凶狠地亲上来。舌头长驱直入,在他的口腔中攻城略地,翻搅着摩擦过他的上颚,同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来不及吞咽的涎水从嘴角流下。
江忱予发了狠似的干得又深又快,性器蹭过内壁,朝着要命的一点狠劲顶弄,他同朱镜辞接吻,把朱镜辞的呻吟牢牢堵在口中,只能听到喉咙里发出的又像哭音又像舒服到难以压制的声音。
两人交合的地方泥泞一片,他牵着朱镜辞的手去摸,摸露在外面的暗红的柱身和被撑到平滑没有褶皱的穴口,最后终于在朱镜辞意识不清的求饶里射了出来。
第49章 羹汤
江忱予卧室的窗外有一株爬山虎。不知道是屋主人什么时候种下,枝叶苍翠,郁郁葱葱爬了满墙。藤蔓横逸斜出,有几支攀到窗棱上。
江忱予看它们爬得辛苦,在窗框上支了个简易的木架子,枝干便借着契机热热闹闹地盘踞了窗台。
夏日的太阳升起的很早,阳光透过窗外的藤蔓投进屋子,房间里像蒙了一层薄纱似的绿。
朱镜辞在床上睡得很熟,阳光映在他薄薄的眼睑上,半透着,血管映出来朦胧的红色。他无意识地咕哝了一声,抬起手背遮住了眼睛。
光束从床头移动到衣柜的时候,朱镜辞醒了。整条被子被他卷在身上,像只大号的寿司卷。
屋子里静悄悄的,只剩下他一个。这原本该是意料中的事情,实验室那边催得紧,一周的假已经是特批了,江忱予再不及时赶回去,师兄只怕要把他切片蘸酱油吃了。
可知道是一回事,真正面对又是另一回事。朱镜辞这些日子过惯了睁开眼同人耳鬓厮磨的好时光,乍然见不到人,心里同枕边一样空落落的。
他在被子里发了会呆,又觉得没什么意思,便打算起床。动作间,才发现自己怀里搂着件衬衫,被揉得皱巴巴,团成一团,看样式该是江忱予的。
看着衬衫,他恍惚拾起了一点记忆。早上江忱予离开的时候,自己睡眼朦胧地不肯放人走,眉头皱着,眼睛都没睁开,却还紧拽着人袖子不放。最后无法,江忱予只能把衬衫脱下来交给他抱着。
他埋在衬衫里,整个人被熟悉的橙子香气包裹着,像是回到母体的婴儿。意识再次陷入混沌之前,额头上有温软的触感,像是谁偷偷地在上面落了一个吻。
零碎的记忆被勾起来之后,朱镜辞刚醒时的糟糕情绪像清晨的薄雾一般消弭于无形,嘴角忍不住地往上翘。
“喵~”察觉到他起床的动静,猫进来凑热闹。它倒也不计较昨天朱镜辞同它争宠的仇,站在床边看他傻笑。
“早上好呀。”朱镜辞笑眯眯同它打招呼。
猫矜持地晃了晃尾巴,矮身猛然一蹿,上了床。
朱镜辞只觉得床弹了两下,自己盘腿坐着,晃了晃,险些没坐稳。
他看着眼前的猫,有些一言难尽,撑在两只前爪下,把猫拖了过来,“崽,你真的该减肥了,”朱镜辞拖的费力,几乎要叹气,“你再吃下去我就抱不动你了。”
猫对他的建议嗤之以鼻,以和身型不匹配的灵活翻了个身,把肚皮大剌剌地摊开来。
它发福之后,最显著的特征就是小短腿再也挠不到自己的肚皮了,只能找人代劳。江忱予不惯着它。它往往要忍气吞声,低三下四地去缠人,江忱予才勉为其难地在它肚皮上挠两下。直到来了朱镜辞,本就心中有愧,对它更是百依百顺,有求必应,甚至带点讨好,自然也就荣升为它的专用挠肚官了。
肚皮翻过来,上面赫然贴着一张浅黄色的便利贴。显然是江忱予了解猫儿子的臭毛病,特意写给他看的。
他取下来,上面写道,“不许喂江小猪罐头!”
他看着看着,忍不住又念了出来,目光久久黏在“江小猪”三个字上。
江小猪困惑于这个人怎么还没动静,用头拱了拱他的手,冷不防地被朱镜辞一把搂过,抛起来又接住,吓得“喵嗷”一声叫出来。
“崽,你爹真是口是心非,”朱镜辞把不顾猫的挣扎,捏了捏它的圆脸,声音里带着笑,像是晴空飞过一行白鸟,“我猜,我已经追到他了。”
朱镜辞蹦跳着下床,原本要奖江小猪个罐头,又想到江忱予的禁令,只好遗憾地给它添了一把粮。
江小猪把头埋在饭盆里吃得香甜,朱镜辞蹲在一边瞧它狼吞虎咽,手趁机撸着它毛绒绒的脊背,“怎么办啊,崽,才半天,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