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发耷拉着,像颗玻璃球一样发光,光线刺穿王道久,王道久心被钉在了十字架上…十字架裹满荆棘,荆棘欲做成皇冠加于林束,只要你不怕流血…王道久。
王道久猛地亲上他,林束先是一愣然后搂住,两人瞬间贴在一起嘴唇与舌头交缠,有多近就有多紧,再也没有距离,王道久捧着他的腰往自己皮夹克里按,似乎想再隔着短袖衫按到肉里…
林束感受到皮肤在燃烧,他把嘴交出去了,然后他想把身上所有的东西都给他,口袋里的钱?身上的衬衫…臀缝里的短裤,胸口的奶子,“你想要吗?王道久?”
王道久松开他,“要什么?”
林束手指搅着衣角,低头说“我”
客厅(实际上是主卧)有一张大床。被罩被单是一套粉红的,上面印了米奇和唐老鸭。“就选这个,超好看啦!”咪咪拉着他买。
现在林束被放在床上啦……躺在米奇和唐老鸭中间,自己在脱裤子。
王道久看看窗外,天已经黑了,房间里没开灯但是外面的路灯透进来房间也不暗。起码投在床中央的林束身上,一切都很清楚。
他脱掉裤子,上衣还在,浑身白的发光说“你在看我吗?”
王道久说,“对”
林束突然趴床上藏住脸,露出个后脑勺“那…你帮我脱”
王道久就是个傻逼,他心眼大胆子小…此时手抖得像筛米。自己的皮夹克不知道甩哪去了,套头的短袖不小心扔进了林束的鱼缸,牛仔裤脱掉一半还挂在膝盖上,可是内裤已经被顶起来了,雄赳赳地支棱着阴毛急着出去。
他一粒一粒解开林束的扣子,感觉上时间过了半年。林束手指按在他手上,小声说“你快一点嘛”
林束的小弟弟也支棱起来了…短裤被拉下来半截,前面拦不住后面也挡不住,唯一的作用就是溢出了一圈臀肉。
王道久大手箍住他的臀,把他啃了个精光。
月光在偷窥,王道久伸手拉上窗帘。“哗啦”
—
“哥哥,你进来吧”
林束被他玩得到处痒了,小声呻吟着,“别搞我嘛……”
王道久已经不是王道久了,他是只饿了许久的狗。关键是从前吃过带肉的骨头。
王道久戴上套往下面去,一边亲他一边摸,“宝贝,你好紧啊”
林束现在金贵了,不轻易出台,后面保养的紧。但他就很愿意给王道久放松,轻轻地喘气把后面撑大一点,好久没做,有点吃不消这么大的。
王道久喉头上下攒动,猛咽着唾液,嗓子都有点干疼了。他太受不了林束的声音了,
“好了”
捅穿他,阔别已久的穴,朝思暮想的人。王道久全塞进去,一动不动地跪在他身后。
“你动一动嘛”“别欺负我了……我全都给你了”
王道久开始啪啪地撞,他就是台唔刹车的火车,哐哐哐机械地动,噗噗噗冒着烟,没有大脑的,就是想撞死林束,操的他找不着路。把林束当铁轨当石枕木…碾他,干碎他,从此就放在口袋里装着了。
林束躺在下面,两腿并拢被拎着脚踝压在一侧,下面抽插着被带出些内肉,红彤彤的,只鸟悄地探头露一面又被龟头带进去了。
林束呻吟着,先是小声的,现在带着哭腔“呜呜呜呜…嗯嗯嗯…”
他又在空中伸手,“离我近一点好不好……想听你的声音”
他喜欢听王道久的声音,压抑的粗重的喘息,在最后屏息的疯狂律动过后会有一段长长的呼吸,这时候他最好了,林束说你亲我,他就亲。林束说,你抱我,他就抱。林束说,你喜欢我,他就喜欢。
王道久把他抱起来,搂在怀里,“宝贝你好棒”
林束很高兴,“真的吗?”头发都翘起来了。
王道久的话都是掷地有声,那样的令人信服“真的!没人告诉你吗?你长得也很帅,宝贝,你床上床下都棒呆啦!”
林束开心地自己动起来,他会好多啦,以前黄老板把他摆出各种各样姿势他不喜欢觉得难受,但现在用到王道久身上,他就好欢乐啦。
他跪在床上,王道久站在床下对着穴进去…把他头发撞的晃悠悠…
他一条腿跟上半身被压在餐桌上,王道久在他身后弓腰干,不忘伸胳膊在他肚子上挡着桌角…
还有好多啦……王道久靠在沙发上坐,他坐在鸡巴上自己动,上上下下,累了就拉他手让他捧臀肉往下按…
快感的声音,总是像浴缸放水,先是很长时间的酝酿,最后漫出来一股一股,卫生间全是暖水。
“啊…我要…”林束被插射了好多,还被王道久摸射几回。
王道久已经扔了几个安全套,“家里好像没有了”
林束舔着他下巴,天真地说,“你有没有病啊,那不要戴了好不好”
最后一回肉贴肉,戴不戴套的感觉差了很多,王道久觉得简直能射到他胃里,他抓紧两团肉掰菠萝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