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珩踩着山间湿滑的石路,弓着腰逃到山腰的一处缓坡上,绕过一块巨石,终于脱了力,靠着山石坐下来,裹紧了身上的衣服。
说是衣物,其实只一件贴身穿的白衣,松松垮垮的,下面居然没有裤子,衣摆只遮到膝盖,两条雪白修长的小腿露在外面,赤着一双脚。
他剧烈地喘息了几口,忽然耳朵一动,听到了一阵不紧不慢的脚步声。
栖珩心一沉,随后一个穿一身黑衣的青年绕过山石,双手负于身后,慢悠悠地踱到了他面前。
“逃够了吗?”
栖珩倚着石头坐在地上,蜷起双腿,一声不吭。
他无处可逃了。
南倚楼笑眯眯地欣赏他的无措,舔了舔嘴角,上前一步半蹲下身,冲他伸出一只手。
栖珩闭上了眼睛。
他被同门背叛,功力全封,用上所有保命的底牌才逃出了门派,结果碰上老仇家,南天门的人。
他只希望尽快激怒南倚楼,能落得个痛快,给他个了结,至少会比落在同门手里好受些。
想到这栖珩认命地低下头,那只手却落到了他的面颊上:“这就对了,乖一点,跟我走。”
栖珩勉强躲了一下:“……去哪?”
“去个好玩的地方,放心,我不想杀你。”
“你想要什么?”
南倚楼笑嘻嘻地看着他:“做我的炉鼎,每天躺着就好了……”
栖珩心里一颤,抬起眼,冷冷地开口:“你算什么东西……啊!”
南倚楼一巴掌扇到了他脸上。
这一巴掌他没留手,“啪”一声脆响,栖珩头向一边歪去,面颊上出现了一个鲜明的巴掌印。
接着他被南倚楼恶狠狠地按在地上,衣襟被一把撕开。
“我是不算什么东西,但我想操你,你就只能乖乖挨操。”
南倚楼手掌贴着他的胸口,用力揉了几把,随后向下滑过腰腹,来到了两腿间。
一只手抓住一侧膝盖向旁边掰开,栖珩被迫敞着腿,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南倚楼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过,忽然定在了某处,死死盯着他的下体,眼睛亮了。
他就像看见了新奇的玩具,伸手摸上了栖珩腿间紧闭的小缝。
“你居然……是个雌雄同体的?天生的吗?”
栖珩嘶声道:“别碰我……”
他这副受惊又屈辱的样子显然取悦了对方。南倚楼抽回手,捏住他的下巴:“既然长了那个,是处吗?”
他说着撩开白衣的下摆,一手重新伸到栖珩两腿间,毫不留情地摸了上去,指尖一戳就陷进了一片柔软,被含在两片阴唇之间。
栖珩徒劳地夹起腿,肩膀细细地颤抖起来,那手指灵活地按了几下,往上一抠,摸到了那个敏感的蒂珠。
“连骚豆子都有,我记得女人被摸这里最有感觉,你是不是也一样?”
栖珩努力维持着最后一点尊严,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声。
他下体天生光洁无毛,各个部位一览无余,又比常人敏感数倍。他闭上眼,清晰地感觉到南倚楼手指拨弄着他的阴唇,上上下下摸了个遍,
接着那小珠被两指掐住,捏在指腹间反复揉搓,又用指甲顶着抠,把一颗小豆子抠得发硬。栖珩脸上终于泛起了潮红,就算极不情愿,身体却也是悄悄得了趣,呼吸也乱了节奏。
南倚楼察觉到了他的变化,扬起眉毛笑了,手上又用了几分力,另一只手也伸过去,撑开了下面敏感隐秘的小口。
栖珩身体一哆嗦,南倚楼手两指指节捅进了女穴,不满道:“怎么还是这么干?真没感觉吗?”
他一手还捏着栖珩的阴蒂,恶劣地凭此制止栖珩挣扎,另一只手两指继续深入,直直没到了指根。
搅弄了两下,他没摸到自己想摸的东西,脸色一沉。
居然真不是处。
“好啊,看你平日装得高高在上冰清玉洁的,没想到也是个骚婊子,以前被多少人上过?”
他本以为栖珩这种清冷如雪的仙人,肯定是不谙情事的。所以他才存了私心,想着第一次怎么都会有些不同的,便放栖珩逃了一段又追出来,打算找一个没人的地方拔得头筹。
没想到是个极品的双性之体,还早就被人捷足先登了。
栖珩的睫毛颤了颤,没说话。
他只想激怒南倚楼,既然免不了被淫辱,那就速战速决,上完给他个痛快吧。
死了也好,这样……他也能去见那人了。
南倚楼见他这副无声反抗的样子,怒火更盛,扬起手一巴掌拍在了他的阴阜上。
栖珩痛叫一声,外阴被打的地方传来火辣辣的疼痛,紧接着接连不断的巴掌打在下体,指尖扫过已经被掐肿的阴蒂和下方的尿道口。
他小腹酸胀,下体已经没了知觉。栖珩濒死般地靠在山石上,雪白的大腿根痉挛着,终于崩溃地呻吟出声,同时阴道里喷出了一股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