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珩再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泡在一盆温水里。又或许那不是水,而是某种淡红的、略微粘稠的液体,泛着股异香。
不凉不热,像是兑了药液和花露的温泉,给人一种倦怠的舒适感。栖珩全身都浸在水里,只有头露在外面。他昏昏沉沉的,无暇考虑太多,头一歪,又昏睡了过去。
一边的白饕往锅下面又填了根柴,问南倚楼:“费这么大力气,把你这些年攒的家底都掏空了,就弄了一锅合媾水,值吗?”
南倚楼抱着手臂,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口大锅,舔了下嘴角:“当然值,能给我造出一个合心的婊子。”
白饕也饶有兴致地看过去:“这可不是普通的婊子,就算功力全废,身体底子也在这摆着呢。光是这一锅他泡过的水,就不逊于四品灵药,拿出去也能赚上一笔。”
南倚楼笑得一脸暧昧:“这可是我好不容易弄来的,白兄,你知我知,可不能便宜了外人。”
“既然是做炉鼎用的,床上的活怎么样?”
“不怎么样,毕竟是强绑来的,倔得很,所以才要用药让他听话。到时再慢慢调教。”
这时锅里传来咕噜噜的轻响,细小的气泡从锅底升起,又在栖珩的身边破裂。白饕推了南倚楼一把:“水沸了,快去。”
南倚楼上前,咬破自己的指尖,将三滴血滴到了锅里。
血珠刚碰到液面,那滴药液就迅速变了颜色,淡红色变得鲜红如血。栖珩猝然睁开眼,嘶哑地惨叫了一声,在锅里剧烈地扑腾起来,仿佛温热的药液突然变成了岩浆。南倚楼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惊得退后一步,白饕拍拍他的肩膀:“成了,捞出来之后你就可以试试控制他了。”
南倚楼再定睛看去,那淡红的药液已经变得透明如纯水,反倒是栖珩雪白的皮肉上泛起了粉红色。
合媾水,一种极其稀罕的秘药,专门调教炉鼎的。把人泡在药水里,最后滴入自己的血,就算是给人打下烙印。此后只要他心念一动,栖珩就会被立刻催动情欲,程度随他控制,轻则下体灼热骚痒,重则失去神智求人cao。
在床上非常好用,但原料实在珍贵难得,也不容易熬制,因此世间少见。
是以南倚楼不得不求助自己的好友白饕,并承诺炉鼎练成后可以让白饕随意使用。因为他的那点私人资产全都拿来买药材了,实在雇不起高级的灵药师。
地上早就铺好了兽皮软垫,南倚楼把栖珩抱出来放到地面,半跪在他身边,掐了个手诀把他身上的水烘干,伸手去揉他的肚子。
栖珩闭着眼睛,也不知道是梦是醒,偏着头哼唧了两声,小猫似的。南倚楼手顺着他纤瘦柔韧的腰身滑下来,按在小腹上,捋了一把男根后又继续向下,在花穴口揉了两把:“白兄你看,这可是个阴阳同体的极品。”
白饕赞叹道:“若控制着两处同时发情,在床上能比寻常炉鼎还多些趣味。”
南倚楼一心想试试催情的效果,不再多摸他,把他腿分开折起,让他脚掌着地支起腿,私处明晃晃地露在外面。
两处穴口都是粉色的,花穴因为刚刚使用过,颜色深一些,光洁又干燥。南倚楼悄悄吞咽了一口,心神一动,催动起了炉鼎的情欲。
栖珩在半昏迷间颤动了一下,眉头轻轻蹙了起来。接着那雪白修长的大腿不安地向内并拢,穴口缩了缩。他睁开眼,瞳孔还是无神失焦的,身体却先一步有了反应。
他喉间漏出了隐忍的轻哼,只觉得一股热流自小腹间升起。
好想要……两处都是……
花穴里面悄悄泛起了湿润,栖珩脑内一片混沌,茫然地并起腿,慢慢起身跪在地上,大腿绞得死紧,扭着身子磨蹭了几下。
他就像一只发了情的小动物,迷茫又乖巧地适应着陌生的春潮,南倚楼兴奋得浑身发抖。他解了裤子,掏出性器对着栖珩:“爬过来。”
栖珩眼睛盯着那粗长的阳具,膝盖着地,慢吞吞地朝他蹭了过来。
“屁股翘起来,趴好。”
雪白柔软的臀部转到了眼前,南倚楼在他屁股上狠狠抽了一巴掌,“啪”的一下,栖珩疼得睁大了眼睛,本能地往前爬,却被南倚楼一把掐住腰两侧,把他拖回了自己面前。
滚烫的阳具不紧不慢地在他腿缝里磨了几下,迅速被流出的淫水沾湿了。大腿皮肤娇嫩,阴阜处又湿又软,阴唇柔顺地打开缝隙接纳茎身,竟也有种别样的销魂,南倚楼恶狠狠地在里面抽插,抬头对白饕笑道:“发了情的身子果然好用,连腿都好操。”
他把猎物按在爪下,根本不急于进入正题,只一味地逗弄。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栖珩睁着眼睛,目光慢慢聚焦到了前方不远处的大锅上。
他脑内还有一分清明,看到锅下方有滚烫的木柴,还在烧……
若他足够快,或许能抓一根过来,先毁了自己的脸,若有余力就把下体也烫坏。
虽然痛了点,但至少不用再受这人的淫辱了。
想到这栖珩不知从哪找回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