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珩身体的情欲是被南倚楼控制的,但求欢的对象却是谁都可以。他不知道熬制淫药的帮凶正是白饕,又本能地想远离方才在野外强奸自己、现在又狠插后庭的南倚楼。
白饕的身体微凉,手也是凉的,刚好缓解他被淫药强制催发的情热。
他忽地往前一扑,一把抱住了白饕的脖子,头埋在了白饕的肩窝。
白饕愣了,竟然没躲开。连南倚楼都停下了顶弄的动作,问他:“你们之前认识?”
白饕的脸色微妙地变了,摇摇头:“第一次见。”
“啧,莫不是被操昏了头?见到长得齐整的就投怀送抱,怎么就不能对我亲热点?”南倚楼没注意他的神情,酸溜溜地说着,手勒住栖珩的胸口,强迫他身体向后靠在自己怀里,“手不知道往哪放,就把自己的逼掰开。”
在完全的催情控制下,南倚楼的指令栖珩无法违逆。他含着眼泪,手指颤抖着伸过去,撑开了自己的花穴口。
被折辱成这样,却还是漂亮得惊心动魄,任谁看了都会忍不住心动。白饕不动声色地想,难怪南倚楼下血本也要干这种缺德事。
浅红的花苞颤颤巍巍地张开,露出娇嫩的花蕊。白饕两指直直捅进去,勾着指尖摸索柔软的内里,嫩肉黏黏糊糊地裹着他的手指,他甚至能感觉到南倚楼的性器在另一处横冲直撞。
比起不管不顾地插进去泄欲,他对这副阴阳同体的身子兴趣更大。手指插到指根无法再深入,他指尖探出一道灵光,继续往深处探索,直到碰到了里面的宫口。
栖珩一挺腰,克制不住地尖叫一声,摇着头拼命往后躲,把南倚楼的性器含得更深了。南倚楼顺势搂住他,用力操了几下,笑嘻嘻地问:“躲什么躲?他碰到你哪里了?”
栖珩呜呜咽咽的,连叫都叫不出了,感觉一道冰凉的触碰正不紧不慢地在入口试探,刺激得他几乎昏厥,只能哽咽着,发出破碎的乞求:“别……碰,别,那里有……子宫。”
淫药逼得他对南倚楼说实话。南倚楼手掌按在他小腹上,微微用力下压,戏谑道:“长在那里还不让人碰?白兄是医师,你把口打开,让他给你治一治里面可好?”
白饕也觉得他这胡说八道属实是太离谱了,谁能控制自己里面的口?他面无表情地抽回手指,跪在地上解开腰带,露出色泽浅淡的性器,龟头虚虚地抵在入口。
栖珩眼神空洞,急促地喘着,手指依然扒着自己的穴口,轻轻哆嗦着,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渴望。白饕知道此时他里面定是痒得厉害,又找不到纾解的法门。
他暗叹一声,挺腰长驱直入。
栖珩的脚尖瞬间绷紧了,仰着脖子呻吟:“你别……别碰……不要碰……”
“刚刚还主动往人家怀里贴,现在又说不要,后面倒是缠人得紧。”南倚楼见白饕插进来,瞬间精神更足了,像是成心和白饕攀比,“白兄,他后面已经得了趣,你摸摸前面的骚豆子,一准能出水。”
白饕没听他的,只把自己白玉势一般的阳具一寸一寸地往里插,将紧缩的穴口慢慢撑开。南倚楼捏了捏栖珩的乳头,命令道:“自己抠一抠骚豆子玩,用前面好好伺候白公子。”
被两根粗长的阳具前后侵犯,栖珩全身都软了,像一只垂死的仙鹤,无力地扬起优美的脖颈。他手抖着,不可自控地摸上了自己的阴蒂,指甲在上面抠挠,很快就把那小小的一颗摸得红肿如樱桃:“嗯……够了……啊!”
阴道抽搐着夹紧,从里面骤然喷出了一大股淫水,全都浇在了白饕的性器上,与此同时,白饕的龟头也尽到了最深处,试探着碰到了宫口。
栖珩尖叫一声,声音里带了哭腔,挣扎着南倚楼怀里缩,口中喃喃地重复着不要,想要远离白饕。南倚楼心里很爽,嘴上还故作大方道:“白兄还不够怜香惜玉吗?刚刚那股主动劲去哪了?”
他把栖珩圈在怀里,手胡乱抓摸着栖珩的胸口,把那一层单薄的皮肉揉得变了形,乳头被指腹来回蹂躏,被掐出了好几个指印子。他还嫌摸得不够爽,问白饕:“白兄,有没有什么药,能让他的奶变大?”
白饕:“……你想要多大?”
这人是不是有毛病?抓个男人还想要奶?
“最好有点肉,能挤出点形状就行。”南倚楼说着忽然想到了什么,兴致勃勃地问,“对了,他不是有子宫吗,若是能把他干到怀孕,会不会挤出奶?”
他随口胡说,也不知道这句话里哪个字触到了栖珩的逆鳞。栖珩忽然身子往旁边一歪,往侧面扑去,竟想要离开南倚楼的性器。
南倚楼被他一挣,差点被他离了身,好在一把捞住了他的腰,把他重新按了回去,牢牢钉在性器上。随即南倚楼恼怒地在栖珩的胸口又掐了一把:“别乱动!”
白饕抿了一下嘴唇,没说话。
他方才用灵力探索时发现,栖珩的子宫口有某种禁制,像是被什么咒封住了。他犹豫了一下,决定不要把这事告诉南倚楼了。
以南倚楼的性子,准会让他帮忙解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