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燕和白影和衣而卧。白影躺在飞燕身边,呼吸中是香露的气息,两个身体几乎贴近,共享着被窝内的温度。白影看着飞燕的脸,从来没有这样一个人安静地躺在自己身侧。飞燕的习惯是昼伏夜出,就算是摆摊算命也是下午才出摊。飞燕睡到了午时差两刻才醒来,飞燕醒来的时候发现白影正在看着自己。
飞燕和白影梳洗换衣之后一同离开套间,发现赵诘居然在楼下的大厅独自饮酒。赵诘看到飞燕,说道:“想来阿影昨晚上和新客浓情蜜意,真是令人羡慕。对了,我还未请教陈生的名字。”
“在下陈暗,字将晓。”飞燕说。
“还真是……”赵诘微微低头,片刻沉思后接着说,“从来没听说过。”
“在下只是无名小卒。王爷是风流俊秀,自然扬名天下。”
“昨日见识了你的豪气,今日倒想见识一下你的才学,不如我们比试下棋。”
“在下棋艺不精,恐怕让王爷见笑。”
“无妨,我可以让你三子。”
“王爷还是黑子先行,在下紧随其后便可。”
“刚才还说自己不会,转头又让我先行?不如这样,我有个残局,如果你能解开,我们就是朋友。如果你解不开,恐怕以后再也不用出现在京城的地界上。”
“王爷请。”
赵诘不紧不慢地摆好了几十颗棋子。飞燕示意白影过来执白子,自己拿起了黑子。飞燕走一步,便示意白影走哪一步,最终获胜的反而是白子。赵诘看着二人眉目传情,心中自然不大高兴。小倌向来都对客人笑脸相迎,对谁都能装出一份深情的模样。白影不同,他的嘴是笑的,但眼神永远是冰冷的,即使在高潮时也不例外。赵诘看着陈暗,不知道他到底有何特别之处。
飞燕说道:“黑子白子先行有不同解法,不过棋局奥妙都源于既定的规则,道理是一样的。”
“这个残局是我多年前的友人留给我的,我的友人去世后一直无人可解,陈公子果然非同凡响。”赵诘说。
“王爷谬赞了。”
“将晓今天晚上也要留宿章台阁吗?不如到中山王府,带上白影,我们三人把酒言欢,不拘礼节。”
白影以前遇到过这种情况,要么是自己伺候两个人,要么是再多叫一个小倌。按照赵诘的语气,前者的可能性更大。赵诘一向不喜欢这种玩法,不知道今天他又在想什么。白影也担心飞燕因为自己开罪赵诘,一旦身份暴露恐怕有杀身之祸。
“在下今天晚上已有佳人邀约,恐怕辜负了王爷的美意。”飞燕说。
“既然陈公子今晚有约,那白影是去王府陪王爷,还是留在自己的房间伺候王爷呢?”白影说。
“留在你的地方。”赵诘说。
晚上,白影的房间。
赵诘将白影的双手反扣在背后,另一只手揉捏白影的腰臀,他说:“那个男人插得比我还深吗?难道他比我更好?”
白影只有欲望燃烧时的呻吟声。
“你知不知道,姓陈的巴州富商只有一个儿子。他的儿子过了不惑之年,只有一个已经出嫁女儿,过继的儿子尚不满十岁。父子二人的妻室都是巴州人。我看那个陈暗,就是个江湖混子,坑蒙拐骗弄了点钱就到勾栏瓦舍充富家子弟。说不定昨天睡了你还倒欠了钱,今天就去躲债了。”赵诘说。
“姓陈的人那么多,说不定他只是不太出名的商人的儿子。”白影说。
“现在还有心情给他说好话?”
“王爷,你最好了。”
“说你爱我。”
“奴家不敢。”
“说!”
“我最爱的人是王爷。如果王爷有一天厌倦了我,我会活不下去的。”
赵诘满意地笑了笑,将白影的身体翻转过来面对自己。赵诘命令白影用自己的双手抚摸两边的肉粒。白影或捏或揉,肉粒充血挺立。赵诘抬起白影不太能并拢的双腿,从大腿内侧一路吻到会阴。白影下面的毛都已经剃掉,只有一点浅浅的硬茬。
赵诘用自己的下巴蹭着白影敏感的皮肤,不介意白影的硬物擦过自己的脸颊。这时,赵诘舔了舔白影的阴囊,又用牙齿轻轻含住。他第一次做这种事,不甚熟练。赵诘含住了白影滴着清液的龟头,用舌头堵住马眼,舔弄着缝隙。
白影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双手抓住了床单,说道:“那里脏,王爷怎么可以为我做这种事。”
“我不介意。”赵诘说完,努力地吞没了白影更加硬挺的物件。
赵诘的牙齿磕碰到了柱身,有些疼痛,但白影更多的是惊讶和爽快。有些客人会要白影跟自己玩“颠鸾倒凤”,互相品尝对方的屌。可赵诘是今上的九弟,身份尊贵,如今却自降身段甘愿为自己做这种事。
情到浓时,任何事情都可以不介意,多少帝王的男宠曾经位高权重。但是君王的感情最不可测,一旦失宠恐怕会有性命之忧。白影从来不动别的心思,一是不敢,二是不值得。
白影觉得自己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