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疤痕却激起了梁骁行无尽的欲望与疼痛。
听沈沅自己说,七岁的时候进宫,是在宫外受的刑,年纪小,伤口好转的记忆已经模模糊糊,但那一刀的痛一辈子都不能忘。
他带着怜爱,带着疼惜,张嘴凑近,在平坦的疤痕上,在那个微红的尿孔上,轻轻地吻了吻。
沈沅身子发抖,大腿根绷紧,食髓知味的身体不受控制般涌出情潮。
梁骁行慢慢地吮吻那个小小的口子,看那里变得更红,甚至有些肿了。小小的尿口被他吃的翕张不停,都能看到里面粉嫩的软肉。
“啊、啊!”沈沅控制不住地叫,带着难熬的哭腔,两腿死死夹住对方的脑袋,胯下的肉活了,他甚至觉得梁骁行是在吸食他那根不存在的性器,要从里面吸出精来、吸出魂来……
眼泪糊了满脸,单薄的胸口上挺,乳尖颤抖,体内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他仰头尖叫,哭求:“王爷!啊——王爷……要、要出来……啊!”
他早已分不清到底是身体上的高潮还是心中的高潮,总之每每一想到梁骁行如此趴在他胯间舔吮,他就控制不住地浑身战栗,体内蓬勃的欲望急于冲出,可他哪儿有什么东西可出来,往往到最后只有淅淅沥沥的水,不知是尿还是其他的什么。
梁骁行跪起身,眼前的尿口已经被他舔得张大许多,他又拿手指剐蹭脂膏送进沈沅早就在收缩的后穴,湿润非常。
搅动两下再忍不住,将自己滚烫的东西抵着后穴软肉冲撞进去。
一进去就是疾风骤雨般的狂cao,不出一会儿,沈沅前头的尿孔里就喷出几股水柱,边喷边颤抖着身子哭,呻吟和尖叫混着肉体的撞击拍打,淫靡不堪。
沈沅脖子后仰,两手紧紧揪着身下的布料,指尖用力到发白,尖声呻吟停了,只有在频繁的抽送中发出的水声,还有前头止不住的水液喷发。
已经顾不上是不是尿水,梁骁行叫他这幅样子激了,双眼发红,将他抱坐起来,对着嘴唇和胸口就是痴缠,嘴里什么心肝宝贝的好话都说尽,身下铁杵似的滚烫的东西却不如嘴上会怜惜,一下下凿进最深处,每一次抽送都带出前头尿孔里未流干的水来,甚至连后穴都渐渐变得湿润异常,里头软肉绞动,他差点被吸出精。
沈沅尿了一次,已然是虚脱的模样,软绵绵地张嘴喘气,眼神游移,在上下颠簸中灵魂才落回一点原处。
他伸手抚摸对方的眉眼,轻轻地将嘴唇贴在梁骁行坚毅的鼻梁上,唤一声:“王爷……”
梁骁行亲吻他时有多温柔,身下的抽送就有多猛烈,将呻吟吞下,将乳肉吸肿,吻遍他全身上下,揉出他残疾之处兜不住的情潮。
他始终认为自己对沈沅不止是一见倾心,而是蓄谋已久的夺取。
那年老十二还未出宫,两人在宫里的荷花池旁对坐下棋,他素来不爱这些风雅之事,那天却因为老十二身边的小太监来上了一杯茶,就与对方对弈一天,输了不知多少棋局,都怪他眼神时不时移到一旁那个低眉顺眼却偏偏眉眼都对上了他心头好的奴才。
他旁敲侧击,苦心积虑,回去后茶饭不思……
也疑心自己出了毛病,太医叫来看了个遍,却又不说是怎么样个不舒坦。
最后还是忍不住出手,好在老十二与他向来交好,讨要这个奴才时才没叫兄弟阋墙。
如今两年过去,沈沅从第一次在床上被他吓到眼泪盈盈,到如今也学会一点迎合承受,梁骁行每每想到这里胯下凶器就更雄伟起来,恨不得时时将人搂抱在床上,藏进被窝里,看他不堪忍受自己的撞击泪花闪闪求饶,看他那破败之处被自己揉出尿水发着抖喷出。
甚至偶有几回被他弄坏了,尿孔肿得跟什么似的,灌多少水下去都尿不出来,他又心疼得要命,叫太医来沈沅又不肯见人,折腾得够呛。
如今吸取教训,是不敢再那样发狠地揉弄了,有时忍不住却还是要用嘴亲一亲舔一舔的。到了床上,在外头桀骜不驯的六王爷就变了个人,成饿虎扑食,要把人拆吃入腹。
“呜……王爷……”
抖动的床幔里传来哭声阵阵,浓精喷涌进软嫩后穴,梁骁行压着人倒下,下面半硬的家伙还不舍抽离,慢慢地在紧致的肉穴中抽送着,看沈沅在他身下红唇红眼的模样,一下下温柔地亲。
一个太监的身子,在一个王爷的身下,婉转求欢。
肤如凝脂,声如莺啼,滔天的热浪冲翻了红烛,一室暖热温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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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太监受,所以免不了会出现围绕“尿”一字的各种展开描写,如果有误入的小伙伴看到这里感到不适,请速速撤离。
第五章
梁骁行在情事上向来是随心所欲,可这样大的动静在府里还是少见,大约是晚上喝了些酒的缘由,他有些没收住了。
发了一通酒疯,回过神来,沈沅已经软在他怀里,他探手去摸对方下面,肿得跟什么似的,床褥更是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