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整和敛藏呼吸节奏,是最简单的昏睡伪装。
鹿与思很小的时候就掌握了很多类似的技能,只是她没有想到第一次进行伪装效果测试,居然是在白伊这儿。
耳畔,女孩断断续续的低迷呻吟,很快就连成了线,成了凄迷低哑的哭喊。连同身下的床板也都跟着抖动得异常厉害。
理智告诉她,这样窥感偷听的行径不对的。但是,她现下完全做不到睁眼,更不要说去打断白伊。
她比谁都清楚,自己这位好友,虽然平时嘴巴上花哨得很,看似很强势,实际上脸皮薄得不得了,羞耻心完全不经挑逗。
她现在睁眼,无异于逼迫白伊自杀。
不知过了多久,白伊好不容易将自己玩弄上了高潮,整个人紧绷着,很快就脱了力,全身酸软。
她下意识转向鹿与思,在被下蜷缩起身体。
双腿和膝盖互相磨蹭着,手指尖儿还浅浅插在腿心的缝隙中,按压着在余韵下不住跳动的阴蒂,缓和着那让人难以承受的快感冲击。
呜呜思思好可怕
高潮来临的那一瞬间,快感淹没了她的全身,大脑里一片空白,连同呼吸都要麻痹了身体每一寸都绷紧了僵直,感觉跟快死了一样。
她哭哭啼啼了好久,才渐渐收声,最后连睁开眼皮的力气也消磨殆尽,陷入极为深沉的睡眠。
鹿与思又沉默了好久,过了莫约五六分钟,才从黑暗里睁开了眼。
睡意全无。
思思,好可怕?到底是什么才可怕躺别人床上自慰不可怕?鹿与思觉得自己都要被气笑了。
总要给白伊一些教训才行,不然她现在敢在自己床上自渎,以后指不定还会爬到谁的床上胡搞。
鹿与思咧开一边嘴角轻嗤出声,眼神里透着狠厉,翻身从被子里坐了起来。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她身上的睡衣就浸了薄薄一层热汗,大概,是从身下的床板开始发颤开始的吧,身旁的少女那时候嘴里还没有发出什么声响。
是呀,所以她一开始就知道,这个死活要来自己家蹭住的女孩,打的是什么主意。
鹿与思现在心下恨得要死,恨不得把白伊掐死在自己床上。
她自从年幼时和外公签下军令状,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隐姓埋名,便对自身要求极高。
一开始为了不太过特立独行,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能像其他普通的孩子一样,才接受了这么一个关系不近不远的童年玩伴。
结果呢?
这个可恶的,本该是名义上的玩伴,居然躺在自己的床上自渎,勾得自己口干舌燥,让自己像极了发情的畜生。
人体性激素水平一旦过高,就会影响骨骼增长,鹿与思愤愤地想白伊,你会害我长不高的。
如果被白伊知道了鹿与思这种想法,一定会瞪大满是疑惑的漂亮眼睛,十五都一米七了,还想长多高?一个文文雅雅的女孩子,是打算长成绿巨人一样高嘛?
鹿与思缓缓掀开了被子,打开了床头灯,轻手轻脚下了床,绕行至床的另一侧。
随后,重新爬上了床,揭开盖在白伊身上的棉被,露出被下的狼藉艳景。
女孩才刚刚开始发育,身条单薄纤细,身上奶白色的肌肤又细又嫩,因为侧躺的缘故,小巧的臀部向着床外侧挺翘,细软修长的两条大腿上下交错,印有可爱图案的三角裤则挂在脚踝。
没有了任何遮挡,未生毛发的腿心隐秘之处,一片艳色,随着双臀朝外撅着,女孩粉嫩的指尖还浅浅插在那处缝隙里,黏腻的汁液顺着后腿根往下淌着,娇艳欲滴,床单也跟着被洇湿一片。
鹿与思搬转过白伊的身体,伸手掰开女孩曲起并拢的大腿,将女孩的手从腿心间移开,没有手指阻隔之后,两瓣花唇闭合得十分紧密,又白又嫩,饱满得像是馒头,闭合处还泛着薄红。
呼吸停滞,不一会儿,心肺就跟着憋疼起来。
原本眉眼冷寂的少女,眸子里充斥着欲色,浓得就像化不开的墨。
鹿与思取过床头还剩下大半的抽纸,叠在一起,一层一层铺在女孩臀下。
显然,她比现在昏然大睡的白伊要懂得更多。
白伊,我长不到一米八了,你得赔我
鹿与思轻声说着,手掌下滑,手指摸进女孩微红泥泞的缝隙里,微微一挑,带出黏连的汁液,然后,涂上女孩两只小巧粉嫩的乳尖。
低头,含吮。
待把奶尖沾染上的浓郁汁液尽数舔舐干净,只剩下自己的唾液,她便如法炮制,去吞食另一颗。
如此轮转,不时用舌尖挑开女孩敏感的奶眼,惹得深陷睡梦里的白伊瑟缩不已,豆大的乳首硬胀挺立。
期间,女孩腿缝儿间的汁液一股股地往外冒一直不住下淌,滴落在纸巾上,一层层往下浸透。
虽舍不得这对才微微隆起的鸽乳,可鹿与思被白伊无意识中的反应招得呼吸更加不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