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抽插的肉穴不断抽搐地喷着水。
与意志无关,完全失控,自顾自的持续绝顶的状态。
付丧神的性器冲贯迫开着痉挛的甬道,如不知疲倦般一次次凿开幼嫩的泉眼。
仿佛沦为只会高潮的肉块,除了纳入吞吐,追逐肉欲之外,毫无理智可言。
大脑断片,又没完全断片,身体失联,又没完全失联。
古怪而诡异的快感。
等到勉强着,重新将脑子里某根断掉的弦接连上时,灰之祝发现自己正攀着付丧神的脖颈,被怀抱着行走于行廊之上。
半挂于臂弯的蓝色外衣松散的,无法全须全尾的将裸露的酮体笼罩,没起到半点遮羞的作用,也无法上下兼顾。
恶狐吸了口气,勒着压低了付丧神的脖子,恶狠狠地,仿佛从牙缝挤出的声音:
你、干嘛?
小狐丸:嘘。
付丧神敛下眼眸,那双红瞳之中,是雾面虚饰的温和:
你先前吩咐的管狐前来回禀,汤泉开启了。
说的什么废话。她又不是眼瞎耳聋!
灰之祝咬牙:放开、放我下来
既然已经有其它补充灵力的便利途径,自己去不就行了!干嘛还
小狐丸低笑,如耳语:就当作是知恩图报吧。
唔,所谓的,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该带着恩人一起去蹭蹭灵力不是吗?
恶狐的身体微微紧绷的,双腿夹于付丧神的腰间,粉白的脚趾微蜷着。
随着走动的姿势,勃动的性器于其脆弱的腿心之中出入,未停止被侵犯的红嫩软肉正战栗地瑟缩,依稀吐露的蠕动模样。
如果、被濡湿后就一直湿润着的,恶狐的眼睫抖动着:
如果被、发现的话我就
并没能完全将狠话放出,就将唇瓣紧抿起了。
付丧神的手将恶狐的灰发压下,其绯红的脸颊紧贴着埋在胸膛,渐渐的湿意。
恶狐的双腿在腰上紧绞着,所尽根没入的性器又被抽搐紧缩地挤迫着。
既然本人都已经这么说了。
那还是识相点,别让其发现好了。
如此想着,付丧神将恶狐抱紧,不动声色的转角,轻门熟路地溜进了汤泉。
借着打掩护的管狐,来到了汤泉的角落。
蓝色的衣袍被扯落在边上,紧接着是付丧神的肩甲、束腰以及明色的褂衣。
身着紧身底衣的付丧神带着恶狐入水,温热的活水浸没,泛起涟漪。
脱离灵力补给的借口,实质其实与性交无异。
冲动,而低俗所谓的生理欲望。
作为刀剑的付丧神,所主导本身的,是他人的性命,屠戮的战场。
污浊的鲜血,扭曲的残骸,哀嚎的悲鸣。
随同驱使者的意志,调转刀锋,杀意凌然的嗜血之物。
即使披着类人的皮囊,也依旧无法遮掩伪物的本质。
而性欲,本是与其毫不沾边的。
付丧神将恶狐抵在沿壁,借于水的浮力,以及活水的流动声作遮掩,轻易地贯穿着。
温热的水流逆流其中,随着抽插怪异的涌动,只能咬着指尖才能避免发出呻吟。
好面子的恶狐到底还顾忌着,在汤泉之中的,另一个真正的使用者。
注视着其压抑的姿态,付丧神微微眯起眼眸,同时遮掩的,是眼底所隐蕴的妖异之色。
被挤迫着脆弱之处,白色乱发的付丧神压向她,在波澜的涟漪之中倾靠于耳边的喘息声。
小狐丸:要停止吗?
说这句话时,她的一只腿被压折地高抬,足面几乎与泉岸齐平的姿态。
完全就是虚伪的客套吧!
被压迫着无法挣动,柔嫩的腿心被强制地开敞,完全暴露,所侵犯的性器在体内凶恶硬杵着。
那湿润的眼眶隐隐泛红,黑色的瞳眸又聚着水光,浮曳的模样。
咬着指尖的唇瓣隐隐蠕动着,从中漏出略带鼻音的呢喃:
快快点
伴随着话音,付丧神就紧压着猛然冲撞起来。
几乎要被挤碎般的力道,只能搂紧付丧神的脖颈,依靠上攀着卸去部分压力。
隐隐的,她感到哪里不对。
啊哈啊紧紧缠着呢
哈哈真厉害呀能将小狐完全地吃进去
贪婪地嚼着啊哈迫切地想榨出什么一样呢
付丧神的性器迫撞开紧绞的肉穴,抽搐的嫩肉被摩擦着带进带出,两团肉囊将蜜色羊趾般的耻处撞得红肿,渐渐激烈的拍打声。
好奇怪
灰发的恶狐咬着指尖,努力运转着浆糊的脑袋。
好奇怪
热气弥漫的汤泉之中,付丧神被浸湿的乱发浮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