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让他有些不知所措,阴茎不软反硬,笔直地翘着。
暗红色的细长蛇皮鞭在陆一的胸膛上印下一道道印子,刚打上去时其实不疼,过了一会儿后才会肿起来,刺痛中夹杂着令人难耐的痒意。
陆一的乳头是浅褐色的,早已在长鞭的照顾下挺立起来,又被陆青枝拿了乳夹夹住,让他有些受不住,他此前从不知道疼痛也会带来快感。
就在他兀自忍耐着的时候,身后忽然一麻,细长的鞭尾划过脊背,从臀缝摩擦而过,饱满的臀肉被打得颤了一颤,提前润滑过的后穴又麻又痒,陆一的呼吸陡然粗重起来,随即就感觉到有什么冰凉的东西分开了臀瓣,从狭窄的穴口顶了进去。
陆一两腿一软,险些跪了下来,他很快稳住身形,在意识到那是鞭子的手柄后感到了失落。
“什么感觉。”陆青枝问,陆一的反应愉悦了他。
“很很凉”陆一声音低哑,带着些压抑的情绪。
陆青枝将鞭子抽出来,他看见陆一背后的刀痕,那道最长的伤痕已经变得很浅了,当初他把陆青枝搂在怀里护着,这一刀险些将他砍成两半。
他忽然便没了戏弄的兴致,绕到他身前解下乳夹,两个乳头已经被夹得涨大了一圈,表面甚至被磨破了皮,陆青枝用手柄拨弄了一下,陆一闷哼一声,胸膛上尽是细密的汗珠,衬着新旧交错的伤疤和红肿的鞭痕,有种别样的美感。
他的上身依旧有许多刀伤,最新的一条是在小腹,陆青枝将手柄抵在上面细细摩挲,暗红色的鞭子缠在他细白的手腕上,陆一低头看着,忍不住喘息。
“陆一,”他说,“你知道这不会有结果。”
若说陆四他们是最忠诚的守卫,那么陆一就是陆青枝的铠甲,所有落到他身上的伤痕都必然先经过他。但凡陆一顶得住的,陆青枝就不会有事。
“我不在乎,”陆一说,在陆青枝面前半跪下来,倾身去吻他的手背,“属下只是想在主子身边,能有个位置。”
别人都说陆一老实木讷,但陆青枝却知道根本不是这样,他有自己的心思,也有野心,知道什么时候该进什么该退。刚才任由陆青枝折腾他都站着不动,而这会儿陆青枝不过是在语气上稍有变化他便察觉到了,带着野兽一般天生的机敏,小心翼翼地去接近他。
陆青枝是该生气的,他讨厌被人算计,可现在被陆一注视着,他却提不起恼怒的心思。
他叹气:“你比不上长陵。”任何人都比不上他。
陆青枝有些落寞,虽然他努力抽身,但多年的情意即便日益单薄,却仍不是说放就能放的。
陆一说:“属下无意与他比,若是他对您足够好,若是他让您过得足够好,属下又怎会——怎会有接近的机会。”
生活总不可能日日顺遂,陆青枝时常这样安慰自己,尤其是另一半是当朝皇帝。
他今天中午小憩的时候做了个梦,梦到多年前谢长陵将小太子交予他教导的时候。
那时候,谢长陵半蹲在地上,对小太子说:“青枝是父皇最信任也是最亲近的人,如今他是你的太傅,你一定要好好听他的话。”
即便谢长陵与皇后没有感情,甚至与小太子关系也不甚亲近,但陆青枝就是再大度,又怎么可能坦然接受他与另一个女人的孩子。只是当时皇帝身边没有一个可用的亲信,为着那“最信任、最亲近”六个字,他只能点头,从此兼任太子太傅,一任便是十来年。
陆青枝是个相当自我的人,他不在于无关的人对他的评价,谢长陵以为他不在意,却不知道他是十足十的小心眼,只是他从来不说。
好在小孩儿听话,长相性格都和他父皇有几分相似,忍着他的坏脾气,不然陆青枝还真不能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很多时候,生活便是这样,忍着让着也就过去了。
陆青枝靠坐在椅子上,神色不明;陆一跪在他面前,心中忐忑。
他自然是不蠢笨的,这次也是豁出去了,几天前陆青枝在府里收拾东西布置退路的时候陆一就隐隐有了这个念头,不成功便成仁,好在结果不算太坏。
或者说简直是好极了。
陆青枝赤着右脚踩上他的肩,而后来到胸前,揉捻了下红肿挺立的乳头,然后来到胯下,踩着陆一的阴茎不轻不重地揉了揉。
“去床上。”
这一晚陆一没怎么睡,加上他一向浅眠,所以当后穴里含着的串珠被扯动的时候,他一下子就睁开了眼。
被操弄了大半夜的穴口有些松软,陆青枝的手指没费多少力气就插了进去,勾着串珠来回磨蹭着。
陆一低吟一声,陆青枝的阴茎半勃着抵在他腿上,等到玩够了才把串珠扯出来,带出几滴湿黏的液体。
见陆青枝似乎有些兴致,陆一翻了个身跨坐在他腰间,扶着他的下身慢慢坐了下去,撑着床上下起伏着动起来。
两人又做了一次才起床,陆青枝打着哈欠往被子里缩了缩,陆一下床去给他拿衣服,被过度使用的后穴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