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不拢,随着他的走动不断地有白浊顺着腿根流下。
他简单地擦拭了一下,随意套了衣服开门走出去。
陆四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守在门外,见他出来更是一脸哀怨:“大哥,你也叫得太大声了”要不是前后四间房都被包了下来,准得有人来敲门投诉。
陆一面不改色,陆青枝在床上喜欢折腾人,加上他是第一次,确实有些忍不住。
“主子喜欢。”
看似平静的语气里带了些隐晦的小炫耀。
陆四:“”
陆一说:“去准备热水,主子要沐浴。”
“哦。”陆四撇嘴,“对了,京城的眼线传来消息,那位怕是要追来了。”他压低了声音,面上有些不快。
陆一一顿,说道:“按老办法,让陆二往另一条路去,找个当铺将那玉佩当掉,多少拖延些时间。”
关门进屋,陆青枝已经坐了起莱,问他道:“和陆四说什么?”
“他说我昨晚叫太大声了。”
陆青枝饶有兴致地追问:“你怎么回的?”
陆一倒了杯茶水给他,说道:“我说,是因为主子的太大了。”
陆青枝一愣,随即面上一红,低斥道:“胡闹。”
他白日时温和内敛的样子和夜晚截然不同,所以朝臣们很不能理解为什么一个看上去清秀出尘的公子会有如此狠辣的心肠,只有谢长陵才明白,每次看着群臣在陆相面前瑟瑟发抖的时候,他内心里也想捂着屁股去和他们挤一挤。
而现在,明白的人里面又多了个陆一。即便是他身体再好,也在跨上马后忍不住偷偷揉了揉腰。
陆青枝择定的目的地是南方的一个小镇。
他们接连赶路多日,除了晚上休息以外陆青枝都是窝在马车里,加之休息时间也不太够,刚到地方就病了。倒不是什么大问题,只是头疼脑热,陆一几个却紧张得不得了,连忙请了大夫来看,抓药熬药。
陆青枝对喝药已经习惯了,他把空碗交给陆一,说:“陆四什么时候出发?”
前几天在路上时陆一就告诉了他谢长陵在全国范围搜索他的消息,并且也派暗卫追踪了上来,原本的障眼法拖不了多久了,只能让善易容的陆四扮作陆青枝的样子去别的地方转悠转悠,吸引注意力。
“下午就走。”
陆青枝叹了口气,有些郁郁。
“当时也是脑子不清楚,留了封信就走了,早该和他说清楚的。”
那次争吵对他而言就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陆青枝少有的失控的时候。现在回想起来,如果一封信就让谢长陵放弃,那么只能说明他爱错了人;而如果他追上来,那么问题便又回到起点。
谢长陵了解他,陆青枝甚至连路线都不敢自己设计,只策划了个底稿,其他的便全权交由陆一计划。除非他逃到别的国家,否则总会被揪出来的。
可陆青枝又没做错什么,凭什么背井离乡、流亡他国的是他?
总之,这次出走实在太没必要。
陆青枝觉得自己蠢透了。
陆一沉默了一下,说:“主子且宽心,就是当做出行散散步,也是好的。”
“还有你,”陆青枝偏头看他,“等长陵真的来了,你别说些不该说的。”
谢长陵是什么脾性他清楚,能对兄弟动手、篡改先帝诏书的人,绝不是什么良善之人。
“主子,”陆一隐忍地握了握拳,“属下不愿——”
“这不是你愿不愿的问题,”陆青枝冷冷道,“皇权下,谁的愿与不愿都没用。”
陆一没再说话,陆青枝揉揉额头,有些疲倦地往后一靠。
“我累了,你出去吧。”
陆一端着药碗退下。
病好后,陆青枝又养了些时日,实在闲不住了,便由陆一陪着出去逛了逛街。
这里不如京城繁华,但胜在安静,陆青枝拢着袖子走在街上,只觉得放松和平静。
“买些酒。”
“龙须糖也买一点。”
“啊,那个是烧饼还是什么?也来一点。”
“还有糖炒栗子。”
“唔,什么味道这么香?烤鸭?来一只吧。”
晚上回去,宅子里的人几乎吃撑过去。
陆二和陆三隐匿在周围负责守卫,被陆青枝揪下来吃完晚饭后运起轻功回去时脚步猛地一沉,差点没坠下来。
陆青枝捧着酒坛笑趴在石桌上。
皎洁的月光将石桌照得冰凉,陆一怕他再着凉,便小心翼翼地将陆青枝扶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陆青枝酒量一般,半坛果酒下去已经醉得差不多了,连靠着都能摇摇晃晃,陆一不得不揽着他的肩帮他稳住身形。
陆青枝盯着酒坛,忽然叫了声:“长陵,”低头叹了口气,又唤,“长陵”有些委屈。
陆一紧了紧手臂,偏头吻他。
他是第一次吻陆青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