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调运转了好久,房间里还有一阵挥之不去的寒意。江慈没有心思做饭,吃了两口外卖就放下了。一个人生活的时候,时间都被拉得慢下来。仿佛过去了很久,看了看手机,距离平时就寝的时间却还相差很久。
她心烦意乱的在电脑上看着内网的资料。上一个案子已经被归类在了“破获”中,这意味着案子已经进入正式裁决阶段,不接受后续递交的证据。王晖的判决不出意外会在下周被公布。
林涵的出现看上去不过是一个无关大局的巧合。
她此时心绪混乱。绒线团般的千头万绪,却找不到一个解开的线头。
她竟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为王晖的案子,萦绕不去的违和感困惑;还是该为林涵电话中的冷淡表态而难过。
好了,她苦中作乐一想,这两件事终于参合在了一起,又同时被封存了。
她并不喜欢卫生间。即使是打扫干净的卫生间,毛巾雪白,地面光洁,空气中有一股薰衣草的气味,她也不喜欢。那让她想起来自己贫瘠的童年,老式公房的公共卫生间有一股挥之不去的臭味,夏日的绿头苍蝇,和躲在拐角看年轻女人上厕所的二流子的荤话一起成为级以上恶心的一笔。她不厌其烦地教育自己的丈夫与女儿,注意维持家里卫生间的清洁。
她从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在卫生间里对着一个年轻男孩袒露自己的身体。
“在外面不好吧。”她犹犹豫豫的说。厕所的隔音并不好,用餐高峰时期的喧哗像是一个马戏团住在餐厅里。小孩的哭闹与大人的交谈突突的打在薄薄的门板上,像是随时会冲进来。
“不会的王姨。”少年吞了吞口水,他贴了上来伸手撩她的衣服。“我在门上贴了公告,不会有人进来的。”
“我们回去吧。”那只温热的手贴上了她松弛的肚腹,熟门熟路的向上握住了乳房,揉捏着乳头。她的身体已经被唤醒了,但还是顾虑着:“外面真的不好,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不会的。”少年坚定的说。他一只手仍然搓着他的乳房,另一只手把自己的裤子扒了下来。勃发的性器在内裤里鼓出来一个凸起,前精濡湿了一小块布料。“没人进来。并且王姨你不觉得这样很刺激吗你就答应我吧你想想我们一起看的那些碟。”
她的身上忽然热了起来。半推半就的把自己的上衣脱了。内衣的扣子没有扣好已经松脱开,布料挂在乳房上,被少年轻易地揭了开来。
那些碟片都是少年拿来的。他说是从同学那里借过来的。都没有字幕,说着日语的女人对着镜头路出抗拒又兴奋的神情,在不露脸的男人手下微弱的挣扎着,哎哎发出声音,然后吞吐着男人的阴茎。肉棒从嘴角划出来时拖着长长的白丝。他们在教室、图书馆、电车,种种不可思议的地方纠缠着,白花花的肉体交叠在一起。
会被人发现的恐惧带来激素的分泌,让因为性交催发的快感被成倍的催熟。她想到自己可能被发现时候的恐惧诡异的和被自己所看着的女演员相重合,这样想着,仿佛自己就是在镜头下恬不知耻的暴露了身体的女人,想到自己的身体会被众人看到,就已经控制不住的发抖起来。
“王姨很兴奋呢。”少年已经发觉了她的颤抖。他的嘴唇贴在了她的脖子上,一点点的咬着向下。她配合的抬起来臀部,让自己的裙子与内裤都在少年的手下滑落。卫生间污浊冰凉的空气让身体起了鸡皮疙瘩。
寒冷、恐惧、性欲,交织在一起,让身体上的所有触感都被放大。她的下体很快感觉到了空虚,花瓣一张一合的渴望着夹住什么。电流从阴道滑下去,变成粘液湿哒哒的挂在大腿上。她从来没有这样渴望过。迷乱着拉开少年的衣服,两只已经不滑嫩的手顺着单薄的腹肌摸上去,揪住少年的乳头抠挖。
两个身体鱼一样的交缠在一起。光溜溜的。她的个子比少年高一些,身体完全的倚靠下来,两条大腿分开夹住少年的腿,将他的皮肤当成性爱玩具一样的上下滑蹭着。汗毛蹭过张开的小穴时候带来颤栗的快感。
她的乳头被少年含在嘴里,少年用力的吸着,牙齿咬住根部。又痛又麻,但是不可思议的爽,像是有小火花在乳头上燃烧着。她嘴里小声的呜咽着,仅保留的理智让她腾出一只手来放进嘴里咬着:“呜呜好难受你快点进来啊你快点操我”一边说着一边却不肯放开花瓣被摩擦的快感,越发用力的在少年的腿上摩擦着。
少年身体往后退了退,一只本来扶着她肩膀的手滑下来,挤开赤裸裸黏在一起的皮肤,精准的拨开花瓣,找到了阴蒂按了下去。
脑海中的火花腾空了,爆炸了。她的喉咙深处窜出来一声“嗷”,身体紧紧地绷住。花夜从阴道深处一股脑涌了出来,浇在少年手指上。
高潮带来的脱力感让她整个人的身体都挂在了少年身上,她没有力气,身体完全的向眼前的人打开。少年继续恶劣的紧紧按住她的阴蒂:“嘻嘻,王姨的屁股撅得这么高,像是等着被公狗操的母狗。”
这不是在两人的性爱中少年第一次用牲畜形容她。每一次这样侮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