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延觉得哪里都不对劲,他明明记得自己昨晚去开了那扇大门。今早醒来时却躺在一张沙发上,而且完全没有开门以后的记忆,什么都想不起来。
这种什么都不清楚的感觉让他有些焦躁,连景易将他们叫来说话,他都忍不住走神回忆昨晚的细节,试图记起什么。
“阿延,阿延。”景易将人的注意喊过来,懒洋洋地冲一个方向扬了扬下巴,“乐康已经过去好一会儿了,你不去答题吗。还是说,要直接放弃这次机会?”
白延愣了一下,随着景易的话,脑海里逐渐想起景易刚刚宣布的新规则。他的脸色一变,顾不上搭理景易,连忙朝裴乐康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景易在沙发上换了个姿势,噙着笑容,随手拿起放在一边的平板,将视角转到裴乐康那边。
屏幕上,少年正在做最后一道题,可以预见,他很快就能拿到今天的主导权。
这几天一直是白延压着裴乐康做,景易差不多也看厌了。于是,他新加了一个规则。让两人每天去机器上答题,先答对5题的人,拥有另一人身上两个环的控制权。
景易想想,发了一份资料到裴乐康的机器上,当做第一次完成答题的附加奖励。
“可要给我一场精彩的演出啊。”
白延刚走到机器附近,就看到裴乐康正把玩一个小巧的控制器。他心里一凉,还没等想出什么办法忽悠裴乐康,就见听到动静的小少爷抬头朝他笑了笑,毫不犹豫地在控制器上摁了下。
白延的惨叫还没彻底出口就被扼在了喉咙里,窒息和剧痛瞬间夺去了他的力气,他倒在地上,整个人意识模糊不清,想伸手去抓,又被电流刺激,更没有能力反抗了。
裴乐康不知何时到了白延面前,他调低了惩罚程度,垂头欣赏了好一会儿白延的凄惨模样,才觉得稍微解了点气。
他关了遥控器,用脚踢了踢白延,语气不乏嫌弃:“醒醒,现在还不是你休息的时候。”
白延没有反应,他的目光涣散,兀自弓起身子激烈喘息着。
裴乐康挑起一侧眉,果断按下一个按钮。微量的电流释放,换来白延已经嘶哑的惨叫。
这种小惩罚片刻即止,裴乐康悠闲问:“听得到我说话了吗?”
这是明晃晃的威胁。
即使手脚仍然酸软使不上力,白延也不敢拖延,咬咬牙便想强撑着站起来。谁知刚抬起上半身,裴乐康突然一脚踩上他的背,直接将他踩倒。
“我有让你站起来?”裴乐康嗤笑一声,又用力碾了碾,“知道吗,我一直都觉得你往我哥身边凑的样子,像极了狗。现在正好有机会,你就当条狗,让我开心一下?”
他用着疑问的语气,动作却很干脆利落。
裴乐康抓着白延的头发,迫使他抬头。
面容精致的少年对白延露出一个带着矜持的冰冷笑容,没有温度,在过于明亮的白炽灯光下,还显得有些渗人。
他慢条斯理道:“你知道要做一条乖狗狗的,对吗?”
白延咬紧牙关,用全部的意志力,克制住了自己反抗的冲动。他沉默着垂下视线,不去看明显处于上锋的裴乐康。
他算是明白了,这位小少爷现在完全不顾其他的,只一心羞辱他。他放弃了和裴乐康交涉的打算。
忍,忍过了今天,明天控制器会在谁手上,还不好说。
见白延示弱的反应,裴乐康松开了抓着他头发的手,踩着背的脚也落回地上。
裴乐康掏出一根手帕擦了擦沾了一手汗液的手掌,向白延示意道:“往那边爬吧,你这身打扮得换换。”
白延默不作声地开始爬。
裴乐康的视线在周围逡巡一圈,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他快步过去兑换了使用权,拿着东西走回来。
一条黑色遛狗绳,一根皮质短鞭。
狗绳的接口和项圈上预留的环扣合。裴乐康挥挥短鞭,试了下手感,他又道:“既然要当我的狗,那你得再努力让自己看上去更像才行,不要让我亲自来教你怎么做。”
白延从他的话中听出了某种潜在的威胁,他的视线隐晦地在短鞭上划过,心下颤了颤。
口头上怎么侮辱他,他都无所谓,唯有动手这点不能接受。
白延拼命地在脑海里搜寻和人形犬相关的记忆,但他对这方面并不感兴趣,只陪一个朋友去看过一场美人犬的表演,当时也没认真看,现在只剩下模糊不清的片段了。
白延还没想出个头绪,裴乐康先不耐烦了。
他毫不留情地朝白延的屁股上抽了一鞭,嫌弃道:“真是条笨狗,这里抬高。”
白延把惨叫死死扼在喉咙里,僵着身子按裴乐康的指示做。
他的顺从没有换来裴乐康的宽容,反而迎来了一顿鞭击。
裴乐康每抽一个地方就用简短的话告诉白延怎么做,通过暴力的手段,迅速纠正了白延错误的爬姿。
现在白延四肢着地,双腿挺直,像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