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延的脑子轰地一下炸了,他回想起裴乐康一系列的行动,终于意识到他小瞧了这个小少爷。
裴乐康拿起原本放在洗手台上的短鞭。
先让白延降低戒心,再消耗他的体力,现在终于到了收获的时候。
短鞭前端的皮质三角在白延凝着汗水的麦色肌肤上游走,裴乐康问:“你想我打哪里?”
狗绳被裴乐康扣在相当低的位置,白延连半蹲都要低着头才行,更别说站起来反抗了。面对裴乐康的提问,白延将自己蜷成一团保持沉默。
裴乐康给看笑了。
“看来你准备好了。”他把短鞭一扔,站起来将镜子旁的瓷砖往里一按,翻转出挂满不同鞭子的里层。
他随便取下一根散鞭,握在手里掂了掂试好手感,便毫不废话地朝白延抽了过去。
这次裴乐康没有再克制自己,纯粹只为泄愤的鞭子如雨般落在白延身上,每鞭都力道十足,带出啪啪的闷响声。
他骂道:“垃圾!杂碎!只会献媚的臭虫!就你也配提我哥!你连他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白延几乎以为裴乐康要直接把他打死在这里。被鞭撘的剧痛和对死亡的恐惧交织在一起,瞬间侵蚀了他的理智。他顾不上算计,崩溃哀嚎:“别打我了!求求你别打了!好痛!”
白延拼了命地挣扎,然而狗绳和水管都相当坚固,他根本抬不起来头,反而将自己的脖子弄出了几道深深的勒痕。
“乐康放过我乐康,你说什么我都会听的!我不会再为难你了!我的分数都给你!不要打了!我好痛!我会死的!”
白延将自己蜷成一团试图减少痛楚,却被裴乐康几脚踢开,不得不暴露出自己的脆弱部位。
凶恶的一鞭落下,白延连惨叫都变了调,泪水大滴大滴地从白延的眼眶中涌出,和汗液一起打湿了他扭曲的脸庞。
这场单方面的施虐终结于裴乐康逐渐收紧的项圈。
裴乐康啧了声,不太情愿地停下挥鞭,在心里骂了句景易虚伪。
虽然还没打够,但这么一通宣泄下来,这几天笼罩在裴乐康头上的阴云总算散去了。他有些喘,倚着洗手台平缓气息,打量白延。
和只是有些累的裴乐康相比,白延就要凄惨多了。
他气若游丝地倒在地上,特意锻炼出的肌肉上布满了交叉红肿的鞭痕,那些艳丽的红色蜿蜒盘旋,从小腿一直缠绕到脖颈,连白延的脸上都有一道,像极了正亲吻猎物的毒蛇。汗水几乎浸透了他,他的黑发凌乱地黏在脸上,从黑色的缝隙间,露出一张惊惶不安的俊逸脸庞。
这种小动物被吓坏了似的神情出现在白延这样身材高大的青年身上,着实有些违和,但又奇异的显出了一种引人摧毁的脆弱感。
白延惊弓之鸟似得觑着裴乐康,裴乐康稍有动作他便忍不住一颤,完全被吓破了胆。
裴乐康见他这样,便刻意放慢了动作,在白延惶恐的视线里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衣服。
“我好像闻到了什么。”裴乐康道,“你把身子挪开,我看看。”
白延不敢反抗裴乐康,僵硬着换了个姿势。
在他身下,一滩淡黄色的液体露了出来。
裴乐康挑眉嗤笑了一声:“打你一顿你竟然还尿出来了,真是中看不中用,让你那些追求者知道自己崇拜的偶像竟然会失禁,恐怕要碎掉不少少女心吧,呵呵。”
裴乐康心情颇好,很快有了下一步计划。
“不过安心,你现在是我的狗,我会把你教导成一条好狗的。”
裴乐康拿了花洒,粗鲁地冲洗起白延,直到确认空气和地上再没有那股异味,才关上开关。
白延趴在地上,眼睁睁看着裴乐康推开对面空旷的墙壁,从露出的隙间里拉出一张放倒的大字型铁架,心下一片冰凉。
毫无疑问,那会是他接下来接受折磨的地方。
白延已近崩溃的精神死死拉紧,他已经不能再接受任何带着恶意的痛楚了。然而裴乐康之前的种种举动,早就耗光了他的体力,别说反抗,他连抬起胳膊的力气都没有。
白延被裴乐康半抱半拖地拽上了铁架,铁架自带的镣铐铐住了他的四肢,他彻底成了任裴乐康宰割的砧板上的鱼。
眼见裴乐康拿着根红烛靠近自己,白延虚弱地哀求:“饶了我吧乐康,我以后一定听你的,我可以把点数全都转让给你,饶了我这次,不要再折磨我了,求你了”
裴乐康停了停,在白延升起希冀的眼神里,拿出一个阴茎式口塞,不由分说地塞进白延口中。
白延被这粗暴的动作弄得反呕,收缩的口腔挤压口塞,发出一声虚弱的——
“汪”
白延呆住了,下意识又压了一下,换来一声疑惑的“汪?”。
裴乐康勾起笑,心情颇好地搔了搔白延的下巴。
“再给你一次机会,做好我的每一个指令,我就不像刚才那样弄你。但你要是连这个都做不好”裴乐康没有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