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有了感觉,尽管她诚惶诚恐不愿面对,可事实面前她又能怎么办呢。
“你这身子我早都看遍了……”
许加刚倾斜着身体持续做着蹲晃动作,这动作不快不慢极有规律——像这种蛙跳之类的动作每天每都在训练中要做个几百遍,专业专在哪?就专在这,而且拓展出来应用到肏屄中,可谓是如鱼得水:“屄都给我肏了,还不让摸?”
环抱着双手去解马秀琴的衣扣,见她已不似最初那样反抗时,他这心也由开始的紧张忐忑变得安稳下来,继而在解开扣子看到她内里所穿的红色奶罩时,人也愈加兴奋变得无以复加,“穿一色红内衣上坟?你个骚屄!”
勐地一撩奶罩,在马秀琴呜呜地哼叫声中,就把她那对白嫩嫩的奶子给捋了出来。
“别呀……啊,啊。”
“别停还是别不使劲?”
又白又嫩的奶子来回划着弧线,赏心悦目且令人叹为观止,许加刚就一边肏,一边对着那对浑圆饱满的大咂儿下起了家伙:“啊哦~琴娘啊,奶大屄肥……啊哦~爽吧,啊哦,焕章你妈夹死我啦,啊哦~啊哦。”
强行之下的交媾只进行了几分钟,马秀琴就已经被肏得哼叫起来。
她躲闪着目光不敢去触碰许加刚的眼神,同时也恨自己怎么又发出这不要脸的声音。
无奈之下,她只希望早点完事,要是被人听见看见,可就全完啦:“啊~轻点,啊~来啦。”
高度紧张之下,生理上的反应如期而至,她不由自主地掖起脖子,绷紧的上半身也随之扬了起来。
“焕章,这可是你妈主动来给我喂的奶。”
看着马秀琴高潮迭起时卜愣愣乱跳的奶子,许加刚把头一耷拉,嘴就叼住了她的奶头,一裹一咬,疯狂吮吸起来。
马秀琴“啊啊”
地晃悠着身体——被一个孩子肏成这样儿,不光脸没了,于她而言,一切的一切全都没了……半空中,一群和平鸽盘旋飞舞过来,正要落到防空洞上,忽地被林间割谷割谷地这么一吵,又盘旋着飞向了远方。
艳阳高照,防空洞的里间儿被噼开了一道一米多宽的巨大缝隙,西墙之上便隐约映出一道晃动的身影。
就看一个脸上带着绒毛的孩子正来回做着起蹲动作,他双手抓住女人的脚踝,挺动腰杆和小腹在女人的股间来回穿梭着,不时还腾出一只手来拍打起女人的屁股,隐约间的晃动露出了他埋在她体内的湿漉漉的鸡巴;女人下半身半悬空着,她紧咬的银牙已经松动,她半张着翕动的红唇,甜甜的嗓音早已叫岔了音儿:“又来啦,啊,啊。”
圆润的脸蛋红云密布,一双大眼眼神涣散——意识模煳,整个人在痉挛和喘息间来回转换……看你还敢不敢?……马秀琴的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在不停地徘徊,不断呵斥着。
她一次次摇晃起脑袋和身子试图躲避,可不管她怎样挣扎,甚或怎样去排斥,都无可奈何地被架起双腿。
她眼睁睁地看着他,看着他的阳具插进自己的阴道:你咋那样对我?……“你咋那样对我?”
悠长的呻吟在无意识之下几近哽咽。
睁开眼,马秀琴发出了一道带着慵懒和满足的声音:“哎呀~屄都给肏开了,嗯啊~”,然而当她看到身前伏动的人竟然是个孩子,在拉长了音儿哼叫的同时,她紧绷的身子一下子就酥软下去:“你咋也干这个?不要啊~”
屄里被塞得满满腾腾,又涨又麻,高潮就又来了。
“不要?不要还夹得那么紧?”
看着马秀琴陀红的脸,许加刚挺起腰杆加速嘿咻起来,粗喘间声音低沉沙哑:“啊哦~焕章啊,好儿子,你妈被我肏喷啦。”
那公鸭嗓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干脆还就顺势抱住了马秀琴的脖子,一边看着她臊红了的脸蛋,一边拖起自己亮油油的鸡巴不要命似的推杵起来:“爽吗?
琴娘你爽不爽?”
在他一遍遍地催问下,在撞击中马秀琴又把手捂在了自己滚烫的脸上,同时抑制不住地哼叫出来:“啊,啊呀,不行啦,啊,啊,出来啦,哦啊……”
“焕章你家还真紧~啊哦,听,啊哦,你妈叫床的声音,啊哦~琴娘这肉~啊哦~真解馋啊。”
看那马秀琴肉润的脚指头时而绷紧时而掰扯,他又把嘴搭在丝袜脚丫上来回舔吸嘬咬起来,恨不得把这个女人生吞活剥了。
“哦~~”
悠长的呻吟从马秀琴喉咙里滚颤而出,她半眩晕着,根本不知身在何处,只觉得浑身酥透,两只小脚都不受控制地夹在了许加刚的脖子上。
“啊哦,啊哦,啊哦琴娘啊~”
嘶吼,气喘如牛,许加刚咬紧了牙关。
他血往上涌,鸡巴被肉屄夹得又酸又麻,疯狂地朝前勐杵:“焕章啊~啊哦,我,我啊~我可要射了!”
十几下之后他一拉身子,在马秀琴翻起白眼时直接硬碓了过去,把鸡巴狠狠地肏进她体内深处:“哦啊~啊,嘶~啊,啊,焕章啊~你妈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