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狂跳起来。
来到防空洞,马秀琴顺手接过许加刚递来的烟,看了看远处的陆三婶儿,她说:“也陪我这么久了,你先回去吧!”
“前些天焕章来这边吃狗肉,”
许加刚指着防空洞里面,并未接马秀琴的茬,他也点了根烟:“里面有垫儿,我给你揉揉脚!”
马秀琴探头朝里面看了看,本不乐意麻烦别人,再说里面黑布隆冬的她也不想去。
“走吧,不还有我陪着你。”
许加刚极为热情地怂恿着,“这身上都是泥,不得弄干净吗!”
马秀琴心系着杨书香,此行的目的不就是要给孩子个惊喜吗,岂能邋里邋遢?“平时我经常给我妈揉,你试试我这手。”
走到里间儿把门儿的边上,许加刚示意马秀琴坐在垫子上,“练体育经常磕磕碰碰,我自个儿也懂的揉捏。”
“焕章那天真在这吃狗肉了?”
儿子行踪不定,说这话马秀琴脑袋都疼。
“把高跟鞋脱了。”
空荡荡的房子里泛着回音,几缕光线顺着南墙的通气孔照射进来,忽明忽暗地映在许加刚的脸上。
“还是不麻烦了。”
马秀琴小口嘬着烟,倏地吐出烟花:“等会儿陆三婶儿,这就走了。”
“一会儿,一会儿就完。”
许加刚被烟呛了一口,也不管马秀琴同意不同意,握住她的右脚就把中跟鞋给脱了下来。
马秀琴下意识往回缩了缩脚,心道这孩子未免也太热情了。
摸着马秀琴滑熘熘的小脚,许加刚嘴里勐嘬一口,随之把烟屁扔到了外面:“信不过我?”
马秀琴摇了摇头,背靠在墙上:“姑奶知你懂事。”
“一会儿,一会儿准舒服死你。”
“这孩子……咋也贫嘴。”
“你等我会儿……”
说着话,许加刚跑到外面,从马秀琴的车筐里捡出两个鸡蛋。
寻唆着陆三婶儿的行踪,他把车挡在了防空洞的门口。
也不知许加刚干啥呢,马秀琴忙问:“咋啦?”
翻身回来,许加刚笑道:“鸡蛋生敷,消肿去疼。”
把鸡蛋放到了门口。
“还有这事儿?”
几乎闻所未闻,又见许加刚忙里忙外,马秀琴只是短暂怀疑了一下,“害你跑前跑后的。”
脑袋瓜晕晕乎乎。
“你这脚跟我怡的一样,”
许加刚把马秀琴的脚丫握在手里,又软又滑,不漏痕迹之下这一番把玩,“三十八还是三十九的?”
马秀琴只是“嗯”
了一声。
看着她抽烟时欲拒还迎的样儿,许加刚又问:“舒服吧!”
马秀琴点了点头。
“最好是把袜子脱了。”
“……”
捋着健美裤,许加刚的手顺着马秀琴弧线优美的小腿慢慢摩挲起来,一拉一提之间肉色丝袜蔓延上去露出了内里的庐山真面目。
其实他已经看出来了,她脚上穿得并非是短丝袜:“里面,里面穿的啥,连裤袜吧?!”
尽管言语支吾,话却说得如此直白露骨。
马秀琴脸一红,忙往回缩缩腿:“好啦好啦。”
侧身够到自己的鞋子,拿在手里。
“前些日子,你跳操可好看了。”
许加刚不为所动,仍旧握住马秀琴的脚丫,他伸手又把烟掏出来抵让过去。
马秀琴摇了摇脑袋,隐约觉得这样不好,转念一想,他也不过是个孩子,就笑着说:“搀姑奶奶起来吧。”
抽得可能口有些大,一时间竟没了力气。
“你得放松。”
许加刚又把烟递了过去,示意马秀琴接一根,还主动把火举了起来:“到时候被她们知道你崴脚的事儿,该揍我啦。”
说笑着给马秀琴点着了烟。
知他是在玩笑,马秀琴也会心地笑了起来:“还能让你挨打?”
往后一靠,很自然地把脚伸了过去。
“琴娘,你,你线条真好。”
诱人的腥味在许加刚的鼻尖来回闪动,温度也在手心里打晃,一下又一下地撩着他的胃口——这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没法抗拒的。
再说,他已然打定主意要在这里下手了,不过是再做做样子,等那个什么三婶儿离开好下家伙:“我小时候的时候,我爸就没了,那时我就时常给我妈揉。”
称谓的改变和敏感的话题令马秀琴有些狐疑,当她借着光线打量眼前这个人时,见其颤颤巍巍,不禁又同情其遭遇为其暗暗叹息,心里的那点疑虑也于瞬间消失殆尽:“甭想那么多……”
安慰着许加刚的同时,马秀琴觉得自己也应该高兴起来,因为她一会儿就能看到香儿了,就能给香儿一个大大的惊喜,想到这,脸上就飞起一坨红霞。
“琴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