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书亚睁大无神的双眼,嘴撑得合不拢,口水从嘴角流下来,无数触手缠绕在他身上,将他的腿拉开,两手则拘束在床头。
身下一阵一阵传来酥麻,敏感的冠部被舌头似的东西挑拨,让他寒战不止。他屈辱地攥紧拳头,抽泣起来,眼泪几乎立刻就被触手给吸收了:“你是什么东西?你是一个魔鬼吗?”
精灵的身体猛地弹了一下,做梦也没想到这两个无用的器官会被玩弄,又恶心又害怕,却连叫都叫不出声。他是个普通男人,乳头和乳晕都不大,中等大小的吸盘就可以严丝合缝地嘬住,吸盘的内部好像抽真空一般吸得极紧,乳首很快变得又麻又胀。
既然睁眼什么都看不见,为什么醒来鱼,甚至无以想象究竟是什么东西在玩弄他的身体。
他什么都看不见,在一片漆黑的视野中,恐惧和孤独漫无边际地扩大,鼻腔里充斥着海水的腥味和香薰蜡烛的浓香,空气似乎半凝结了,约书亚几乎以为自己被拉入了一个异空间,在这里没有时间的流逝,人会被困死在这里。
约书亚祭司住在教堂地下室里。原本他有自己的房子,准确说来是父母的家,那个混砖结构的老房子年久失修,某个晚秋,被大雪压塌了屋顶。
本不应出现在雪域的深海触手缠绕在精灵单薄的胸膛上,将那两颗肉豆碾来碾去,按进乳晕之中,顶端甚至往乳孔里钻去,让他发出一声带哭音的呜咽。
安顿好前来投宿的冒险者,约书亚回到房间,脱掉大衣和鞋袜,爬上床。他闭上眼睛,嘴唇翕动,在睡前例行祷告,那是一些只有他自己能理解的嗡嗡的呢喃,不到十分钟,他的嘴唇渐渐不动了。
他睁大眼睛,视线里只有一片深黑。房间里不算很冷,炉火还烧着,他却一点也看不见火光。据说世上真正全盲的人很少,有些魔法师失明后仍然能看到以太,至于普通人,则程度不同地保留着一些对光的感知。约书亚应该算瞎子里特别瞎的那种。
胸前传来“啵、啵”两声,吸盘松开了他的乳首,那对肉粒一跳一跳地抽痛,并且泛起强烈的痒意,恨不得掐起来挠一挠才好。
地下室房间没有窗户,空间方正逼仄,在地面和大雪之下,走进去关上门就像失聪了一样安静,除了炉火的红光外,没有一点亮光,正常人大概会觉得可怕,但对于瞎子来说,房屋内光线好不好无所谓。
约书亚从壁橱里抱出一床旧被褥,回到一楼,为冒险者铺在长椅上。
触手忽然从他嘴里抽了出来,约书亚发出了一声无遮无拦的呻吟,把他吓了一跳,难以接受自己会发出这么不知廉耻的声音。强烈的麻痒从腰侧窜上来,让他的身体瞬间酥了半边,他不想承认这是快感,下身却违背意志地起来了一点。
怪物没有回答他,他听不见壁炉燃烧的声音,只听见自己怦怦的心跳。约书亚头脑一阵阵眩晕,耳畔传来渺远的尖叫一般的声音,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是自己呼吸发出的哨音。他的胸腔剧烈起伏,指尖渐渐麻痹,不受控制地弯曲起来。
“滚开,不——嗯啊……!”
“晚安,神父。”
触手伸进他的腿间,缠绕住那根,从根部收紧,半勃起的阴茎垂头丧气地搭在腕足上,腕尖圈住他的阴茎,把包皮整个剥下来,露出龟头,它在铃口附近蹭了两下,约书亚的性器就直挺挺地站了起来。
“……!”
不知过了多久,约书亚突然醒来,心脏怦怦直跳。
约书亚指了指地面。
“你太脆弱,哪怕什么都没做,就会自己死掉。”
“教堂很小,”他说,“如果你有什么事,大叫一声就行了。”
他惊恐得过度呼吸了。怪物发现了他的异状,缠绕上来,像个嘴笼似的套住了精灵的口鼻。约书亚满头冷汗,竭力地呼气,吸,呼气——吸气……
几条触手在他身上游走,似有若无地滑过腰窝,让他忍不住想躲;鼻腔的抽气声一声重过一声,后腰凌空,欲逃似的,然而身体被触手卷住,猛地拽回来,将不甚结实的床板撞得哐哐作响。
以前他或许可以自己修补房顶,但他瞎了,做不了这个,从皇都找泥瓦匠来很贵,他也不想麻烦村里的老人和哨兵。那时候他已经任职祭司,干脆搬进了教堂的地下室,那里刚好有个小杂物间,稍加布置就能够入住。
新弹的这床被子实在暖和,约书亚祭司的祷词还没念完就睡着了。床尾炉火毕剥作响,暗红色的柴火忽明忽灭,节奏像是也在平静地呼吸着。
“你可以直接叫我约书亚。晚安。”
可怜的盲人不知道自己任人宰割的模样多么狼狈,他的身体在床上扭动,被子滑到床下,失去保暖和遮盖的作用;衣服被触手推上去,堆在腋下,露出大片皮肤。
约书亚隐约听见一道声音这样说。
恐惧的设想在脑海里膨胀,他不想死,用鼻子艰难地吸气,浑身鸡皮疙瘩炸起,以为今天要死在被不可名状的怪物手中;没想到,下一秒,触手竟然圈住了他的……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