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交易从一开始就是不公平的,尤莱亚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尽管他用眼神无声的表达抗议,但当阿什莉坐到床上后,他还是扶着她的膝盖缓缓跪了下去。他垂下头,散发刺得阿什莉腿根有些发痒,她笑了出来,一只手按上他的后脑。尤莱亚的身体明显一僵,可他的动作并没有停顿,金发的oga跪在阿什莉腿间,他的手扶在她的大腿上,盯着她的性器张开口,呼吸微微发颤。
在尤莱亚开始舔弄顶端的时候,阿什莉舒服的眯起眼睛。哦,这家伙口交的技术比过去好太多了。
最开始他连简单的吞吐都做不好,不止一个人在喝完酒后和她抱怨过那个金发的oga,他木讷的像一台没上油的机器,他们的费不少力气才能让他勉强能用,他们绑住他的四肢才能防止他在被抽插时胡乱挣扎,掰脱他的下巴才能保证他被深喉时不会咬人。结束的时候尤莱亚会满脸是泪的诅咒他们是恶魔、是刽子手,这笑话可真是蹩脚,明明他才是他们的同类。
而现在恶魔的同类在她腿间卖力的服务着,尤莱亚温暖的口腔将她的顶端包裹住,他的嘴唇和舌头触感柔软,唯一能够伤弄伤她的犬齿被小心藏好,他低头吞咽下大半,脸颊鼓起,眼尾泛红,随着吞吐的动嘴他口中断断续续发出含混的水音:“呼……唔……”
作为一个正常的成年alpha,这样的景象令阿什莉兴奋颤栗,她浑身的血液热的飞快,晨起时的宿醉感被她抛到脑后,她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这不是挺能干的吗?以前我还以为你不可能学会取悦人的这一套呢‘行政官大人’。”
这个称呼让尤莱亚一瞬间露出厌恶的眼神,可当阿什莉将手扣在他的后脑将他的头往下摁时,那令人不愉快的表情就从他脸上消失了。他苍白的脸颊浮出红晕,他的眉心拧紧蓝眼睛蒙上一层模糊的水雾,深喉带来的压迫和呕吐感让他发不出声音。阿什莉大约忘记了尤莱亚的喉咙其实很浅,又也许她并没有忘,只是她从来都不会在意他的感受。
“别偷懒啊。”即便他觉察到他的痛苦也依旧挺胯往里深入。
“呜!啊……”尤莱亚发出含混的呻吟,唾液沿着他的嘴角流下来,他梗着脖子指甲无意识的划着阿什莉的皮肤,但这种程度的刺痛对阿什莉而言不过是性欲的催化剂而已,她双腿夹住他的脑袋开始冲刺。
阿什莉在射精后松手,她喘息着,高潮后的餍足让她变得不那么斤斤计较。
“咳……咳咳……”她看见尤莱亚低下头,他捂着嘴把精液吐了出来,下巴、脸颊、胸口,白浊和水痕混在一起,让他看上去既色情又狼狈。阿什莉看着那些白点黏在他的嘴角,她下意识用手去揩,他在被她触碰的一瞬间躲开,眼神里闪烁着恐惧,就连纤长的睫毛都不停颤抖。
“够了,结束了……”他哑声提醒她:“不要再继续……”
阿什莉收回手,装作刚才的小动作并没有发生,她提上裤子把钱扔给他,然后走到门口露出那种一如既往的轻佻笑容:“有空我还会再来。”
阿什莉在出门后就把嘴角落下来了,如果刚才尤莱亚没有躲开,她会对他做什么呢?一闪而逝的莫名念头让阿什莉背后一个寒颤,她用力甩头,想把奇怪的想法都从脑袋里抛出去。她走下楼梯,晨光从斜角倾泻下来,十月份的早晨天气晴朗,云很少,天空看上去很蓝。教堂的晨祷已经结束,陆续有人从她身边走过,她下意识将义肢往身侧藏了藏,坏掉的碳素钢发出轻微的奇怪声响,有路人朝她偏了偏头,这让阿什莉加快了脚步。她已经迟到了,现在赶时间毫无意义,她明明知道,可她就是不想让那些善良的、充满同情心的人看到自己的不完整。
可她走到巷子口的时候,熟悉的香味却让阿什莉的脚步放缓了下来,她吞咽一下口水,头扭向左侧,丽泽婶婶的薄饼店就在马路对面。性毫无疑问是件消耗体力的事,而她到现在都没吃早饭。阿什莉只犹豫了一瞬,脚步转向的动作先于脑袋打定主意。
“有人吗?”阿什莉走了过去,可她,不是吗?”
这说法就比那些遗憾和同情的哀叹听上去顺耳多了:“是。”阿什莉大方点头,她看着坐在轮椅上的亚伯,和拥有共同语言的人交流会让人觉得轻松许多。
“最新研发的神经义肢,可我似乎不适合那玩意,只能改装这种智能化最低的工具。”说着他拉起自己的裤脚,他的义肢完全没有多余的修饰,或者说掩饰,原本该是小腿的地方只剩两根金属弹簧似的假肢:“要用它们重新走路可真麻烦。”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只不过我们需要重新花点时间。”阿什莉也不太清楚这句话究竟是在安慰亚伯,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他嘴角苦笑转瞬消失:“我们来说点好事吧,怎么样,好不容易享受到和平的日子,你现在在做些什么?有交往对象了吗?当年军队里倾心你的人可不少。以你的勇敢和军功,应该有不少oga都倾心于你吧。哦,我记得当年就有一个追求你的oga,叫什么来着?那个红头发的小姑娘。”
“她……她死了……”阿什莉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