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盘龙,鳞甲飞扬。石鞍石刀迹尚新,当时是新制不久。
萧佛奴被这个怪异的物品弄得满头雾水,只听屠长老笑嘻嘻说道:「刚刚制成,请观音试用。噢,这是石驴,仿照官府木驴所造,不合适的地方,还请大士多包涵。」
百花观音优雅美艳的俏脸上满是惊恐羞耻。她见两人不敢侵犯自己,心下略为安定,没想到竟是要留著身子让石制的具来折磨。萧佛奴花容失色,闪身欲避,却被屠长老一把抱住。
糙的大手握住膝弯,将百花观音两腿分开。光润的玉股间,娇艳的花瓣微微绽露,对准石慢慢套了下去。
冰凉的石一点一点没入嫩,先是玉白色的龙头挤入,接著是龙身、龙爪、龙尾……
萧佛奴妙目圆睁,十余未被人侵犯过的体却被异物捅入,那种刺骨的羞耻,使她忘了疼痛。
03
秀儿忍痛抬起臀部,把秘处完全暴露出来。霍长老对她滴血的毫不理会,迳直刺入菊肛。他的本就大,此时略一运功,顿时炽热如火,只抽送数下,秀儿便晕了过去。
百花观音已被屠长老放在石鞍上,两膝触到地面,她挣扎著想站起来。霍长老手中寒光一闪,将秀儿那只完好的手掌齐腕割下。百花观音被秀儿的惨叫吓呆了,面无血色的看著仍在抽送的霍长老。
霍长老拿起那只断手冲百花观音扬了扬:「坐好了。不就是捅捅你的骚逼吗?又死不了!」
百花观音看著断腕上飞溅的鲜血,像被抽去了全身力气,再也动弹不得。
黎明时分,马车离开大院。车厢中一个气质华贵的美妇优雅地跪坐在青黑色的石鞍上。云鬓散乱,神情凄婉,姣丽的玉容一片苍白,前浑圆的房随著车厢的颠簸抖动不已。
同样颠簸的还有那深入体内的石,接上了触到地面的铜轮後,它便开始摆动起来。升起时硬生生顶到子入口,落下时又狠狠把花径撑开。稀薄的水早已乾涸,壁由疼痛到麻木,再由麻木到阵阵剧痛。周而复始,永无止歇。美妇双目紧闭,耳边似乎还响著小婢的惨叫。
霍狂焰生残虐好杀,发泄完兽欲後,便兴致勃勃的折磨起秀儿来。他用绳索将女孩的肩部和腿扎紧,然後一寸一寸割去秀儿手脚细嫩的肌肤,欣赏著少女的哭叫藉此取乐。
百花观音眼睁睁看著爱婢四肢渐渐变短、消失,而躯体依然完美如故,只觉得手脚冰凉,没有一点知觉……
不知走了多久,马车终於停住,待黄衣人将她抱离石鞍,龙纹上已是血迹斑斑。
百花观音艰难的睁开眼睛,面前轻纱般的薄雾正缕缕散开,露出一泓碧水。水面甚是宽阔,但嵌在山腰群峰合抱之中,却显得巧细致,宛如一颗蓝宝石般灼灼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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亥时将至,伏龙堂黑沉沉一片。除了出门的几位首领,伏龙涧锐尽在於此。
慕容卫眼中突然寒光一闪,吸了口气,扬声道:「星月湖的妖孽,出来吧。」
府门西边的箭楼上传出一声恻恻的笑声,黄衣胖子屠长老长身而起,「在下屠怀沉,特奉上薄礼一份。」说著抖手扔下一个人头。守在伏龙堂外的亲随跃身接过,刚触到那颗头颅,人还在半空中突地一僵,直直跌了下来。
不用看慕容卫就知道那颗人头是自己的属下,如此霸道的毒药,更证实了他的想法。但当初行事隐蔽,没有留下什么踪迹,为何十余年後会被他们找门来?
慕容紫玫静静立在阶前,致的面颊宛如七宝玫瑰,在夜中流光溢彩,似乎还散发著淡淡的香气。
东边的箭楼上站起一个三十来岁的壮汉子,服色火红,须发怒张,他高叫道:「慕容卫!子时将至,你考虑清楚了吗?」
慕容卫淡淡道:「不必废话,下来受死吧。」
身著红袍的火堂长老霍狂焰怒吼一声,抬脚挑起一团雪白的物体丢了下来。这次没有人再敢出手去接,都眼睁睁看著它从高处跌落,激起一片血光。
那是个四肢皆无的少女,股间还不停地流著鲜血,只剩躯体的段竟然还微微蠕动。看到秀儿的惨状,慕容卫脸色大变。那个娇贵的女子落入星月主手中,会有什么样的遭遇?一向镇定的慕容卫不由手指微颤。
突然金光一闪,直直没入秀儿的口,只露出一截洁白的羽毛。慕容紫玫一箭死秀儿,免得她再受苦,抬头盯著霍狂焰,冷冷道:「下来吧。」
暴喝声中霍狂焰从十余丈外的箭楼直扑下来。
慕容卫曾与星月湖五长老之一交过手,深知对方极为难惹,当即挺刀挡在女儿身前。
墙头百余人同时现身,分著红黄两色,正是星月湖五行门中火土两堂属下。
长剑寒光似水,慕容紫玫飘身抵住烈焰、猛炽两名火堂香主,身後伏龙堂锐纷纷杀出。
霍狂焰红袍一展,从袖中掏出一对火焰状的奇形兵刃,他的火焰令是武林一绝,可刺可勾,砍、切、劈、削样样俱全,甚至可以套锁对方兵刃。
慕容卫长刀斜抱,待他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