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辨明路径,挣扎著爬到岸上,抬手撕下一块衣襟包住赤裸的秀足,沉声道:「走吧。」
王名泽心下冷笑,看了看地形,扬声道:「前面有一条近路,比大路省了一个时辰的路程,就是不太好走……姑娘,你看怎么办?」
林香远暗想,你能走我也能走,何况还能省下一个时辰的路程,此刻时间已晚,若在山中住宿,不便之处甚多,於是道:「走近路好了。」
近路确实崎岖难行,因为本就没有路。湿透的衣衫不时被丛生的荆棘勾住,略有不慎便会撕下一幅。王名泽看准位置,把荆条送到她腰侧腿间,不多时,林香远便衣衫褴褛,下裳被撕开一条大缝,白嫩的大腿时隐时现,小腿和手臂更是划出道道血迹。她暗自後悔,但事已至此,不如横下心走完再说。
王名泽盯著破衣间白腻的肌肤正看得高兴,不料乐极生悲,一头撞在横生树枝上,顿时顺著山坡滚了下去。好在他武功不弱,慌乱中运足真气倒也未曾受伤。
林香远被他的冲力一带,剑鞘几乎脱手,待听到他在下面又是叫痛又是大骂,不由焦急起来,叫道:「你怎么样?受伤了吗?」
王名泽哼唧半天也没有回答。
林香远一咬牙,试探著坐在斜坡上,慢慢滑下。
待滑到一半,王名泽叫道:「姑娘小心!」说著拣起一枯枝倚在坡上。
娇躯加速滑下,林香远忽然闷哼一声,脸色大变。那枯枝不偏不倚正顶在她两腿之间,巨大的冲力使树枝顶端重重撞入秘处。
林香远脸色惨白,颤著手指拔出枯枝。树枝刺入足有一拳深浅,树皮上隐隐带著血迹,股间的衣裤撕开一个大洞,露出乌亮的毛和柔美的花瓣。阜下还有一截细细的铁链。
貌美如花的少妇柳眉颦紧,脸上飞起一片红霞,充满又是疼痛又是羞赧的动人神情。王名泽暗暗狞笑著把剑柄递到林香远手中,装出憨厚的声音道:「姑娘拿好。」
此举又搏得林香远的信任,她慌乱地扯起衫角,掩住裸露的下体,咬牙站了起来。
日色偏西,晚风轻拂,带来一阵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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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湖接连发现二十余名帮众尸体,每具尸体受伤部位各不相同,但都是一剑毙命,招术狠辣异常。
叶行南翻看良久,沉声道:「她的功力正在恢复,最迟明日便可复元。」
慕容龙心头收紧,面上却毫无表情。沐声传内伤颇重,两天内绝对无法与人动手;金开甲受伤更重,霍狂焰和屠怀沉武功差了一截;自己的太一经又是刚刚开始修习……星月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不堪一击——招揽人马,培植势力刻不容缓!
慕容龙默算良久,徐徐道:「撤回所有暗哨,离岸一里布置船只,以彼此能见为度。」
紫衣侍者领命而去。
慕容龙深吸了口气,沉声道:「霍长老,将破空雷尽数取来——能除掉雪峰神尼,我炸平神殿在所不惜!」
霍狂焰眼中凶光闪动,起身大声应诺。
屏风後传来一阵急促的金石敲击声。待侍者打开石门,慕容紫玫奔出来叫道:「叶护法,我娘——」抬眼看到霍狂焰的红袍,厉声道:「姓霍的!你给我站住!」
霍狂焰愕然回首,看著俏目几欲喷火的少夫人。
紫玫走到他面前,寒声道:「你去武陵干什么了?」
霍狂焰怪笑道:「属下奉主之命一路护送少夫人,只是路过武陵罢了。」
紫玫压低声音,咬牙道:「沮渠家有谁活了下来?」
霍狂焰眼珠一转,笑道:「沮渠家的小兔崽子真是个脓包,属下只打断他一只胳膊,他就涕泪交流,把知道的都说了出来——当然也包括少夫人的行踪。」
展扬哥哥断了一条手臂!紫玫心头一酸,几乎落下泪来,轻声道:「他还活著吗?」
「活著——去清凉山当和尚了。少夫人想见,属下即可派人把他押来。」
「只剩他的一个人吗?」
「还有个小婊子,天生的贱骨头,听说当婊子了。」
明兰才十四岁……紫玫满脸泪光,死死盯著霍狂焰,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
霍狂焰满不在乎地挑起赤眉,「少夫人若是无事,属下便告退了。」
紫玫咽下眼泪,转身走到叶行南身前,声音微颤地说:「请叶护法看看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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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满的雪臀无法合拢,浅黄色的污物混著鲜血,从撕裂的伤口不住涌出。叶行南用湿巾将污物擦净,然後小心地拨开菊纹细看伤势。
慕容龙有意打掉百花观音的矜持,让她心甘情愿做自己的玩物,因此动作极是凶残。肛门周围的括约肌尽数撕碎,以叶行南的医术,只怕也无法使她痊愈。
叶行南拿出一手指细的软棍,涂上药物,慢慢纳入美妇肛中,将吐露的肛窦塞回原处,缓声道:「三日内不可移动,尽量不要饮食,切忌辛辣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