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颊上。
“死了吗?”我听到自己冰冷的声音。
疯子爬过去探了探她的鼻息,神色有一瞬间的惊恐,小声道:“死了。”
我看着他。他坐在床榻上低着头,脸上的表情十分平静,看不出半分疯癫的模样,好像自己刚做了一件极对的事情。
情事的余韵缓缓在我脑中消散,我面无表情地打量着美姬的尸体,忽然发现她的指尖泛起了青黑的色泽,掂起来一看才发现是剧毒。难怪她在承欢中总是在我背上划来划去,原来是想将指甲里的毒灌入我的身体里。
郑骊姬,我这颗棋子你连用都不用,就弃之如敝屣了吗?
还是说,你已经察觉出了我在暗处的动作。
我只略略揣摩了一番,便知晓了她的心思。这个阴毒的女人居然走了最笨的一步棋,想将皇子们一个个地杀掉,不给平德留任何可供挑选的皇储;而作为率先死去的我的亲生母亲,旁人自然不会怀疑是她下的手。
我原先一直以为自己是郑骊姬的一颗关键的棋子,可如今明显是自视甚高了。想不到她居然如此直接,我这些年来在深宫中所发挥的效用,不过是与她在旁人面前扮作一对融洽的母子,接受她虚伪的疼爱罢了。
虎毒不食子。这个女人不但毒,而且愚蠢得无可救药。
女帝?你郑骊姬还不够格。
冷笑间,我顺手将美姬从这张晦气的床上推了下去,唤了两个太监来抬她的尸体。那两个太监颇为胆小,看到尸体后吓得跪在地上不敢起身,直到我露出不耐烦的神情时才哆哆嗦嗦地伸出手,将尸体抬出宫去了。
回到寝殿时,那床晦气的被褥已经被细心的宫女换掉,疯子身上的伤口也被她们用金疮药处理过,包上了洁白的纱布。他跪坐在崭新的花鸟锦被上,红唇不自觉地轻颤着,乌黑的长发垂在胸前,遮住了大半苍白的脸庞。
“小秋”他怯怯地唤着我。
我脱靴上榻,靠在床头阖眼休息了许久,看向他道:“自己坐上来。”
疯子听罢微微一震,呆滞了半晌后便低下头,用裹着纱布的手解开腰带,慢慢褪下自己的亵裤,露出里面半硬着的玉.茎和柔嫩的会阴来。他伸出湿润的粉舌舔了舔自己的手指,然后抬高双腿,对着我露出股间的那点粉嫩,将濡湿的指尖刺入进去轻轻抽动起来。
看着艳红的媚肉随着手指的抽动被小.穴吐出又吞入,我心头的烦闷顿时散去不少,腹下有了一点冲动的热意。眼见他还在专心地为自己开拓,我拉下裤子将湿腻的物事释放出来,哑着嗓道:“过来。”
疯子看着耸立在他眼前的肉柱,眼神有些复杂地朝我爬来,低头将微微抬起的顶端纳入口中,软热的舌头不停地扫着粗大的柱身,像是要用唇舌洗去那个女人在我身上留下的味道。我撩起他落在腿根的长发,便看到了那两瓣在紫红狰狞的柱身上吞吐的红唇。细舔了半晌后,他撑起身,将开拓好的穴口对准我的顶端,吃力地坐了下去。
硬挺的物事被熟悉的紧热所包围,与女子不同的绝妙快感很快使我沦陷,任由自己进入到他的深处,被那湿热的软壶一松一紧地按摩起来。既是由他主动,应该很快能找到愉悦的一点来撞击才是,可他的神情却很是纠杂,动作得十分缓慢。
我注意到他的双膝分跪在我的身体两侧,已被纱布缠好的地方隐隐露出几分艳红,于是制止住他的动作,将他平放至自己身下,抬高一条雪白柔腻的腿冲撞起来。
“呀”
疯子满脸红晕,凤眼盈盈地看着我,腹下挺立的玉茎吐出的白露顺着会阴滴落到我们的交合处,随着我的撞击被送入到他的深处。他捻捏着自己的乳头,使那里呈现出艳红的晶莹美态;身子不住地扭动着撒娇,双手也绕上我的脊背,在那里勾勾划划起来。
他是在模仿方才那个美姬承欢时的媚态,想以此来取悦于我。
然而疯子实在比她灵美得太多,只是娇喘着由我动作,妖娆之意便从骨子里透了出来。他伸指抚摸着我的嘴唇,似是欣慰地说道:“小秋刚才没有亲她”
我的动作一顿,便见他勾头吻了上来,舌尖甜美的津液在我唇间辗转流连,穴口也收缩着将停留在深处的性器箍得更紧。细致如白瓷的肌肤泛起粉粉的色泽,看上去很是动人,我亲亲疯子的面颊,又将他莹润的耳垂含在口中吮吻,身下的撞击自是一刻也未停歇。
疯子嘤咛着抬手,用那柔腻的掌心包裹着自己的玉.茎来回捋动,而我也抚摸着他的大腿内侧,玩弄着尾端那两颗饱满的小球。
感到手中灼热的粉囊在抽搐,我探出两指轻捏了一下愈发热烫的玉茎,下一刻便感到有股热浊溅上了小腹,视野中吐着白露的物事疲软地垂在了主人的腿间。我抽出自己的性器,将那些黏白的液体喷洒在了他软垂的物事上,看着两人的东西混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眼前柔粉的肉柱不断地淌着两人的白浊,我将失神的疯子下巴抬起来,指指他的下身道:“把那里弄干净,本宫不想让黏糊糊的人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