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秦逸的那声“主人”,男人显得不置可否。
他只是像每次秦逸做到他的要求时那样,将手放在他头上揉了揉,然后说:“很好。”
但这次显然又有些不同。
男人的手从头顶慢慢滑下去,然后用指关节一下下轻轻刮过秦逸的脸颊,一边问道:“你被掌掴过吗?奴隶。”
秦逸的呼吸没来由的停顿了一瞬,有些紧张地捏了捏手腕。
“没有,先生。”他小心地回答道。
然后突如其来的,一个巴掌袭上脸颊,秦逸的脸偏向一边,脸颊火辣辣的又有些麻,这让他楞充地偏坐在一边,感到有些晕眩。
“你可真让人头疼。”男人慢条斯理地说道,“原本我想在最后一起说,不过你让我改变主意了。”
听着男人的话,秦逸慢吞吞地恢复标准跪姿,脑中依然犹如轰响。
他脸上的疼痛其实并不强烈,消退地也很快,但对于三十几年来头一次的掌掴,他感到有什么在发酵,与之前的所有情感都略有不同,那种颤栗让他甚至开始轻微颤抖起来。
“十下。”这时候男人平静地说道,“我希望十下之后我的奴隶能说些我想听的。”
“是的,先生。”
“现在,跪直。”
秦逸依言照做,但双腿跪直后,他的颤抖显得更显眼了。
“清楚地报出数字,奴隶。”
“是”脑中的轰鸣似乎炸的更厉害了,他似乎想要张嘴说什么,但又放弃了,“是的,先生。”
就在话落的瞬间,清脆的巴掌声落在了另一侧的脸颊。
秦逸几乎立刻跌坐了下来。
“一。”
他费力地直起身,端正地跪好,然后仰起脸,等待下一次的巴掌。
他的动作慢吞吞的,甚至有几分机械,浑身抑制不住的发抖让他几乎跪不住。
第二下,第三下。
男人不紧不慢,他每次都等他的奴隶摆正姿势,再按照自己的节奏挥出掌风。
“啪。”
在第五下时秦逸的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下来了。
他的脑海一片空荡荡的,很多复杂的感情盘踞在心里,它们随着掌掴越聚越多,然后变成眼泪,蔓延出来。
他的双颊发麻发烫,但又不由自主地一次次报出数字,然后摆正位置,抬起头。
那些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在胸膛上,脸上的泪痕有些刺痛,但并没有浇熄他的欲火,相反,他感到羞耻又兴奋,浑身抑制不住地颤抖着,背后的双手在手腕上箍出一道道白印。
他知道自己的样子一定下贱极了,作为奴隶的他被剥夺了穿着衣服的权利,然后心甘情愿地跪在地上,难堪地露出自己勃起的下身,让陌生人羞辱地一巴掌一巴掌扇在脸上,他甚至主动靠近他,只为了让那个陌生人更顺手地羞辱自己。
因为自己是个奴隶,他的主人在让他认清自己的身份,明白自己的卑微。
这个男人是对的。当另一个巴掌打来时他想道。他该死的喜欢被羞辱。
疼痛和那些下流的念头让他的性器流出更多的液体,那些巴掌像是唤醒了另一个下流的他,那个他下贱而卑微,期待被羞辱,是个真正的奴隶,在那具白日里道貌岸然的皮囊里,那个他一直在等待着。
他感觉鼻尖充斥着这个男人的气息,又隐约夹杂着让他陶醉的皮革味,那味道让他想要再次匍匐在他的脚边,再次虔诚地亲吻他的鞋尖
十下到了。
男人满意地看着双颊红肿的奴隶,他的汗水让几簇刘海乱糟糟的贴在额头,通红的脸颊因为泪水有些亮晶晶的,浑身的颤抖依然没有停止,但是微微前倾的身体让他明白这个奴隶的渴望。
“那么。”他故意让语调显得有些漫不经心,就好像他对这个卑贱的奴隶厌烦透了,“我假设你知道原因了。”
“我很抱歉,先生。”秦逸艰难地说,“我是您的奴隶却随意地、几次三番地改变对您的称呼。”
秦逸的呼吸开始逐渐加重,他感到脖梗上的项圈越来越重,那力道让他低下头,让他只能不堪重负地一点点伏下身,让额头磕在地毯上。
“请您原谅您愚蠢的奴隶。”
“愚蠢吗?”男人玩味地笑了起来,他并没有拆穿他当时选择那声“先生”时的那些小九九,“或许,不过你今晚犯的错误真是多得不胜枚举。”
“我很抱歉,先生,给您带来如此糟糕的体验。”他不敢动被在身后的双手,但仅靠额头和膝盖的支撑,让他的姿势有些摇晃,大腿根酸的像是要失去知觉一般,“希望我能弥补。”
显然,不懂规矩的新手连基本的请求惩罚都做不好。
但男人绕有兴趣地看着重心不稳的秦逸,对于这个新姿势甚至有些好奇。
“哦?就算我要没收你的安全词?”他坏心地说,“要知道你今晚的表现或许会让你遍体鳞伤。”
男人拿起一副带有内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