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辱与痛苦从未有过如此强烈,斯莫尔咬紧牙齿,都无法阻止抽泣声从牙缝当中溢出。
半虎人性奴隶的项圈上,有一个挂钩,那是用来和拖绳相连而存在的,就如同半虎人生来就是以成为奴隶而存在一样。
现在,绳子被连到了马匹上,只要骑士高兴,拍拍马屁股,斯莫尔就会被拖着飞奔。他现在几乎全身赤裸,这样的酷刑之下,皮开肉绽,筋断骨折,几乎不可能活下来。
前主人一只脚塌在斯莫尔的脸上,居高临下的眼神中燃烧着暴虐的火焰。“哀求吧,奴隶。”他得意地说道,“就像你以前做过的那样,向我求饶,我说不定会放过你。”
“如果不呢?”斯莫尔略显倔强地说,“如果我说不呢?”
前主人面部略微有些抽动,他从嘴角到颧骨有着一条长长的疤痕,鼻子曾经断过又接了起来,使他看上去既残忍又严酷。
“我不介意血弄脏衣服和盔甲,他们也一样。”他冷冷地说,语气好似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如果你说得好听,这里这么多男人,每个人都能让你爽上天,我也会原谅你,再考虑一下养你的事情。或者是,让你死得舒服一点。”
斯莫尔紧紧咬住嘴唇,泪水不住地在眼眶当中打转。前主人等了不过一分钟,就已经完全失去了耐心。他超一名骑士使了眼色,对方立即拿来马鞭走到马匹旁边。
骑士扬起马鞭,在等待主人的命令,只要他一下令,这鞭子就可以抽下去,那匍匐在地上的半虎人也别想活着。
“说吧,孩子”前主人挑高眉毛,用力踩了几下斯莫尔的脸,把他踩得呼吸都有些困难,“说了就让你解脱”
“对呜呜对不起呜呜呜”紧闭着双眼,斯莫尔一开口就忍不住嚎啕,“我我不想死主人呜呜饶了我”
“还有呢?”前主人的鞋底来回在斯莫尔粉嫩的小脸上摩擦,“说下去!”
“请呜呜呜呜主人”泪水和鼻涕一起在脸上流淌,斯莫尔痛哭出声地大喊,“求主人呜呜呜好好地惩罚淫乱的母猫!”
以前明明可以毫不在意地说出来的话,现在却令斯莫尔感觉得无比痛苦,以前本来还经历过更糟糕的事情,却让斯莫尔感觉十分难过。?
明明笑一笑就可以忘掉,明明可以装作不在意敷衍过去。
但现在,斯莫尔发现自己并没有自己所想象的那样坚强。
不想被殴打,不想被轻蔑,不想被粗暴对待,也不想被轮奸
“还有呢?”前主人催促道。
斯莫尔痛苦地抽泣着,不甘心地回答:“母猫母猫的屁眼好痒想要吃主人又大又粗的鸡巴呜呜想要吃好多好多的鸡巴求主人赏赐给下贱淫乱的母猫吧!”
“这不是说得挺好吗?”前主人挪开脚,揪着围裙把斯莫尔提起来,“看看你穿的什么东西,真是又骚又浪,假装不愿意,玩欲拒还迎不适合你,你这下贱的骚货!”
斯莫尔咬紧牙齿,强迫自己不哭出来。他深知前主人的脾气,如果他哭出来,只会让“爸爸”更生气地责罚他,“爸爸”总是让他要坚强,或者是,要更骚
强行被按在地上,脸贴着地板,屁股却被抬高。从背后传来解开护裆铠甲的声音,令斯莫尔的身体止不住地在发抖。
他很害怕。
从未有过如此的害怕。?
但这种害怕不是他对即将到来的事情所产生的恐惧,而是害怕事后,再次被抛弃。
不管是“爸爸”还是伊库勒,他们的争夺结果如何,他总归是要被其中一方或者是双方都抛弃的。
“爸爸”倒是无所谓,反正他早就被“爸爸”抛弃了,而伊库勒,他才刚刚得到伊库勒的告白,才刚刚要开始新的生活篇章。幸福从未有过如此之近的时候,触手可及,却又遥不可及。
身后的男人拍了拍他圆溜溜的小屁股,摁住腰却迟迟不插进来。
“该死。”前主人低声咒骂了一句,斯莫尔扭头一看,对方正在试图把软趴趴的家伙给立起来。
对了,斯莫尔想起来了,“爸爸”已经接近六十岁头顶的白发比有颜色的棕发更多。
斯莫尔趁机向前爬了几步,却被前主人扯住脖子上的项圈给拉了回来。
“跪好!”前主人扬了扬手上的马鞭,命令道,“把屁股掰开,露出你的骚逼。”
斯莫尔很清楚在地上被拖行的感觉,幸好这木质地板还打了蜡,算得上是光滑。但皮肤与地面的摩擦,还是弄得他身上红了大一片。
屈辱地低下头,斯莫尔按照前主人所说的那样,双手绕到背后,掰开两片臀瓣。
马鞭碰撞在前主人的手套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而前主人得声音,比他身上的金属还要冰冷生硬:“知道现在该说什么了吗?”
明明以前,可以完全不在乎地掰开,还能笑嘻嘻地迎合主人,才可以免受更多的痛苦。现在,斯莫尔只想要哭。
心里如同有几千吨棉花堵住呼吸道一般难过
让他心中不禁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