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粟的生活发生了变化,之前是除了照顾梁先生没有别的内容,现在是除了被梁先生他儿子欺负没有别的内容。最近这段时间,由于梁冶开学后又忙了起来,一直呆在学校,任粟连被欺负的机会都失去了。
他倒不怎么想念这种经历,他是不爱出门的,因为小时候的经历,让他害怕与人接触。尽管考上了大学,因为性格过于内向也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碰了太多次壁,任粟确信自己基本是个废物,无法在社会上立足,只适合呆在家里。
以前梁成鸣也说过他,这样下去虚度年华,人还是应该找一份适合自己的工作,哪怕当个消遣。见任粟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态度,那些话说了几次也就不提了。
他在最好的二十几岁年纪当了金丝雀,荒废了一切技能,让他接近三十岁再到社会上打拼,他做不到。
他知道自己是个米虫,无能无用,时刻害怕被人抛弃,拼命想要留在梁家的姿态简直难看。一年前梁成鸣车祸后变成植物人,在经历了几天的忧虑伤心后,他竟然也感到了丝丝窃喜。在无人的深夜,或者隐秘的梦中,他偷偷的想:这下子没有人会把自己赶走了,自己可以名正言顺的留下来照顾梁成鸣,做个被需要的人。
至于梁冶会不会阻挠,他根本没有考虑过,这个孩子太少呆在家里。他们相互之间都不怎么熟悉。
现在看来,这个孩子才是最大的难题。
任粟躺在床上想到梁冶的时候,不止内心焦灼,身体也自发有了反应。下面本能的流出液体,小穴一张一缩,他用手指死死按住,却没有那个人轻轻一碰来得感官强烈。自从怀疑夜里被人强奸以后,他一回屋就锁上门,不用担心有人突然闯入,也就意味着他可以在房间里放肆的对自己做任何事。
手指颤抖的伸到了下方,又瑟缩着停留在外面。试探了几下伸进去,自己细瘦的手指却能力有限。指头太滑了,碰到的时候没有粗粝的刺痛感;力气太小了,无法按压得下面欲念叠起,更不会像那个人一样肆无忌惮的揉搓。难道自己离开那个小霸王就不行了吗?
任粟质问自己,对淫荡的身体越发憎恨,恨不得找一个东西把下面的洞堵上。反正要它没用,只会给自己徒增烦恼。如果自己是个正常的男生、真正的男人,是不是就不会这么懦弱没用了?他不禁又开始浮想联翩,没注意到门从外面打开,一个人悄无声息的站在了门口。
“小妈,又在给自己找快活呢?”
梁冶的冷笑猛然传过来任粟才惊醒,呆呆的惊呼:“你怎么回来了?”
两个星期没见,他裤子退到一半、双腿大张的躺在床上,这样子实在不雅,反应过来立即合拢身体盖上被子。
不过梁冶已经快步走了过来,一手撑在他头侧,一手放在他大腿上反复流连,“这么欢迎我,让做儿子的真是受宠若惊啊。这两个星期是不是忍得受不了了?我这不是一有空就马上赶回来了吗?”
挑开内裤边缘钻进里面,手掌盖在湿润的阴户上揉搓,两指夹起阴蒂,又握住任粟已经拿出来的手放进去,大手盖住小手,反复用力。任粟被迫爱抚自己,两人的手都塞在小内裤里绷得紧紧的,身体一下子火热,难耐的扭动起来。
“嗯啊少爷”任粟眼神迷离,喉间溢出熟悉的声音。
“嘘。”梁冶竖起食指放在他嘴边,“别浪,一会儿还要下去呢。别让人家听见了。”
这看似好意的提醒其实居心不良,堵住了任粟的呻吟,下面用力的程度却一点没有减少,反反复复搔刮着肉缝内壁,又把两指并拢插进去浅浅的刺探。任粟像肚皮翻白的青蛙一样两腿曲着张开,下体一片脏兮兮水淋淋。
小内裤湿透了,梁冶一把扯掉,若无其事的放进口袋,然后扶着任粟下床,“走,下面还有人等着呢。”
他帮任粟提上裤子,理好衬衫,捧着脸亲了一口。任粟恍恍惚惚的,走到门边了才发现不对劲,“什么人,我不去见,我里面还没穿内裤呢。”
梁冶握着他胳膊的动作不容拒绝,“哪有主人不见客的,你这样只会永远做个见不得光的小情儿。”
“可是,可是——”
没有那么多可是,梁冶直接锁上了卧室的门,然后牵着任粟的手下楼。楼下客厅坐着一男一女两位漂亮的年轻人,原来是梁冶的大学同学。
任粟从下体到屁股一片濡湿,每走一步都感觉到有液体滴在了裤子上,不知道外面看不看得出来。初秋天气穿的裤子还是非常薄的,说不定在人家眼里他就像尿裤子了一样,谁知道其实是被名义上的儿子搞出来的呢?他满脸通红,这时候真恨这个爱流水的身体。
梁冶往两位同学面前一站,风度翩翩的介绍,“马克,云梦,这是我的小妈任粟。任粟,这是我的大学同学。”
叫马克的是个高大阳光的男孩子,叫云梦的女孩则肤白貌美,身上香气袭人,行动间散发一阵香风。或许任粟太害羞了,两人都不知道跟他说什么,匆匆问了声好又坐回原位。任粟没办法晾着人家,客气的问:“你们要喝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