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大的性器像一根棒槌捣进任粟的身体,剧痛要把他撕成两半了,梁冶毫不留情的一入到底,又狂猛的抽出来,再狠狠的送进去。从没有这样一种痛苦让人羞愤绝望又浑身颤栗,任粟双脚离开地面,随着梁冶的顶弄上下起伏,像挂在他身上的破布娃娃
这样的姿势让任粟心慌意乱,他紧紧抱住男人的脖子,又怕自己被钉死在男人的性器上,弓着腰勉强脱离对方一点。
梁冶见他不出声,以为是不好意思,边小幅度抽插边附在他耳边道:“你咬着我的肩膀轻轻的叫,外面电影很吵,他们听不到的。”
隔间与放映厅不过隔了两扇门,怎么可能听不到,就算听不到他们也可能来上厕所,到时候光是两人交媾的声音也会让他们明白一切。
任粟内心有许多反驳的话,越是反驳越是憎恨,越是憎恨越是绞得紧。梁冶感到插入的困难,端着他的屁股捏了一把,“骚货,想夹断我吗?”
结果说完看见任粟红着眼睛死瞪着某一处,那样子根本不像是情动难耐的样子。他疑惑了,又被欲望刺激得上头,一次比一比狠重的捣弄,蹂躏脆弱的花心,干进紧致的甬道,研磨湿软的内壁,让那些淫荡的液体因为他的入侵而飞溅出来。
两人连接处泥泞不堪,穴口因为肉棒的捅干形成一个圆圆的小洞,肉道也比先前开阔一点了。在一次比一次顺滑的抽插中,梁冶福至心灵的想到了原因,他减慢速度,扭过任粟痛苦忍耐的面孔,“又不是第一次开苞,装什么雏儿?作为一个靠出卖身体获得地位的男人,你这儿不是应该经常欢迎客人吗?”
一个狠捣进入最深处,成功的看到任粟拧紧了眉毛。太大了,他受不了,阴道里渐渐流出了不一样的液体,带着强烈的腥味。他们谁都没有注意到,谁都被强烈感觉逼上了绝路,隐隐带了点疯狂的意味。一个拼命抵抗,一个拼命索取,像一对互相较量的仇敌。
梁冶把任粟抵在墙上,让他两条细腿架着自己的胳膊,完全与地面脱离。肉杵磨着冒水的阴户,磨得阴户火辣辣的疼,皮都要破了。然后把大肉棒全部塞到小花穴里面,直接进到最深处,像是要把灵魂挤出来,更像是要逼出一点什么。
对,逼他疼,逼他叫,逼他疯狂沉醉,而不是这么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这个小骚货明明在床上浪得很,今天竟然如此倔强,看来是铁了心跟自己对着干。
任粟的花穴被塞得满满当当,一点儿空隙都没有了,还要承受男人恶意的研磨,终于磨得他眼泪横流,生生给自己唇瓣刻上了牙印。
梁冶摸他的唇,“叫一声我就轻点,叫两声我就慢点,一直这么忍着我就一直这么操你,操得他们全都来围观,来看梁家小妈的骚逼长得有多么好看。”
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每次出来一点就忍不住狠狠地再捅进去,仿佛连片刻的分离也受不了。穴心被撞得发麻,身体上下颠动,任粟忍着那身体里酥麻的感觉直忍得背后冒汗,终于发出了一点声音,“唔”
梁冶刚欣喜的放慢动作,又听见他说:“不要脸”
原来是在指责他,怯怯的,连吐字都不清楚。本来梁冶没必要在乎这个评价,更难听的不知听过多少,何况这三个字还蛮符合他的。可他就是受不了任粟的反抗,一丁点也不行,任粟仿佛生来就应该是件玩具,活该让他摆弄。
为了践行自己的诺言,他开始掌握节奏,一下一下顶得又快又狠,在肉穴那令他头皮发麻的挤压中,像打桩机一样强劲持续的钉入。
对任粟来说交媾变成了漫长的酷刑,看不到尽头。因为身上的男人一点感觉不到疲累,甚至不需要片刻停顿。大冠头在抽插中撞到了一点,他屁股一抖拱起了腰,小肉棒狠狠泄了出来。男人像是才发现这点,勾起嘴角,专心致志的朝那点撞去。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叫人灵魂抽离的感觉,任粟咬紧的嘴唇渗出了血,大汗淋漓、头脑空白,身体软成了一团棉花,唯有手指掐着梁冶的肩膀,终于泄出一长声哭泣般的失控尖叫。
同学离开的时候任粟仍然去送别,这次是梁冶提前把他抱到了楼下客厅,他的花穴被干烂了,阴户高高肿起,肉壁里渗出了血丝,内外情况都十分的惨痛。
那天他叫完就哭了,哭得稀里哗啦不管不顾,哪怕梁冶的两位大学同学正在外面不远处坐着,随时会发现他们隐秘肮脏的行为。结果梁冶抱着他从厕所另一扇门出去,就像这间厕所专门是为了影院交媾用的,为了防止尴尬,居然还有两个门。梁冶把他抱回房间后扔在床上,直接去招待同学,第二天才发现他岔着腿姿势怪异的躺着,身子底下的床单染上了血迹。
他根本坐不住,用一块毯子盖在腰部,两条腿在下面微微分开。穴心塞了药棉,清凉的药味从他身上传出,他红着脸能说出什么好听话,无非是故意被带下来丢丑而已。
马克还要去看车,梁冶带他去了车库,只有裴云梦坐在客厅,那位热心于研究催眠的小姑娘。
任粟消失了两天,在他们走的时候又突然出现,令裴云梦燃起了向来十分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