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粟倒趴在沙发上,他的腰太疼了,必须要用固定的坐姿才能缓解疼痛,虽然这姿势准确来说已经算不上是坐。
要不是中秋节那天抓着他的腰干,他也不会疼这么多天,任粟恨恨的想着,都怪梁冶这个禽兽,真把他当成性爱娃娃了。想到这里满心的气哭,居然又被梁先生的儿子玩弄,将来怎么面对梁先生呢?
他鸵鸟的安慰自己是被逼迫的,不管什么道德责任全都推到梁冶身上好了,反正每次都是他强奸自己。分别的时候他们又吵一架,正好恨他恨得牙痒,怎么怪罪都不为过。
吵架的原因其实很简单,就是那天送别的时候他跟裴云梦多说了几句话,梁冶那个心眼奇小的男人记到了第二天,把再次重伤的他按在浴缸里进行精神压迫――用橡皮鸭给他洗澡。
任粟快要气疯,嘶哑的强调自己不是小孩。
梁冶揉搓他的皮肤,手指伸到下面给他清洗花穴,不紧不慢的说道,“裴云梦说你很健谈,我还没发现你有健谈的一面。”
任粟夹紧了穴口不想让手指进入,低落的解释:“我才不健谈呢。”
顿了顿又说,“你别洗了,疼。”
水温有点热,泡得皮肤发红。昨晚做的太晚没来得及洗澡,精液满满的都在小穴里面,此时也只能导出来一点。花穴肿得更厉害了,每次被碰到都会吓得瑟缩颤抖,含羞草似的缩成一团紧紧闭合。梁冶不耐烦的啧了一声,抽出手指,“老男人一个,还真是娇气。”
任粟抬起脸看向他,湿漉漉的黑眼睛有种说不出来的媚气,看得梁冶下腹一紧,故意道,“怎么了,我说得不对吗?”
对你个头!你这混蛋!嫌我老还缠着我,我有让你给我洗澡吗?有本事现在就从我面前滚,八百里加急滚到学校去最好永远不要回来!
任粟心里藏了千言万语,表达出来的也不过是幽幽含怨的眼神。就算心里有怨气,他也不会说出来,直到梁冶把他擦干净抱出浴室,放到床上上药。
腰下面垫了一块枕头,仰躺在床上叉开双腿,光是姿势就觉得危险,他紧张的扭动起来,“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梁冶摩挲他的大腿,“还敢勾我,不要命了?”
温暖的手掌顺着大腿内侧滑动,反反复复流连,吓得任粟一动不敢动。他气愤的想着,原来只要自己动一下就是勾引,那以后干脆做个木头人好了。
下面又被塞了药棉,内部被药棉温温润润滋养着,缓解了一些火热刺痛。因为外面露出一截,任粟只能在上身穿一件恤。结果梁冶让他维持双腿张开的姿势,自己从柜子里拿出一台单反,对着他半裸的身体咔嚓咔嚓照了起来。
任粟真的惊了,侧过身体趴在床上,又揪被子又夹腿,两手乱抓,忙也忙不过来。
梁冶按住他的身体,还在若无其事的说着:“嘘,别动,让我多照几张。”
任粟惊慌得无以复加,“别照,求你别照了。我怎么样都依你,求你别照了。”
难道是要照了照片给别人看吗?还是想留下他被奸污的证据?怎么可以做这么卑鄙的事,就算跟他有深仇大恨也不过如此吧!
任粟再一次哭了出来,甚至完全不顾形象的张大嘴巴。
梁冶终于发现不对劲,拍着他的脸,“你哭这么伤心做什么?”
任粟一发不可收拾,眼泪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夹杂着蹬腿作打击报复。
梁冶冷声,“你是哭还是想借机踢我?”
说着不仅没有躲避,反而凑上前去。他大概有点缺乏常识,就算被婴儿的脚猛蹬到那感觉也是够疼的,何况一个成年男人。任粟脚丫子踢到他的脸,立即让他尝到威力,直接捂住眼睛蹲了下去。
而床上的人并没有发现异状,红着眼睛控诉起来:“我不会像你这么卑鄙,你这个、这个不要脸的人!你不尊重我、强奸我、告诉同学我是双性人、现在还要把我的照片给他们看,是打赌打输了还是为了给朋友们增加笑料?你们这些人的把戏我早就知道了,无非就是那几样,我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的!”
他说着,泪盈于睫,试试探探的想要去夺相机。忽然见梁冶红着一边眉骨站起来,又赶忙吓得往后缩。床太大了,埋头逃跑简直可以躲得远远的,可是再远也还在房间里,最终鼓起勇气张牙舞爪的威胁,“快点把照片毁掉。”
梁冶单腿跪在床上,发红的眉骨下方眼睛水汪汪的,似乎有哭出来的趋势。就这么眯着一只眼睛看他,反而像捕食的猎豹一样散发出危险气息。
回忆起男人临走时的模样,任粟打了个抖,总怀疑他会掉转头来报复自己。想到自己居然打了梁家大少爷,更觉得不可思议,以前可是跟他连话都不敢说的。
大概应了那句老话,狗急跳墙,兔子急了也咬人,哪里有镇压哪里就有反抗。要是一直这么镇压的话,他大概会被干死,一身的指印与吻痕,屁股被揉得木了,花穴肿得像馒头,连带上面的小肉棒都疼。现在加上了腰伤,任粟觉得身体被掏空,唯有倒挂能让他舒服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