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袍在地上湿透了,还有两截袖管挂在任粟手臂上,绞着皓腕,映衬雪白的肌肤,让他像刚化出人形的水蛇一样。到现在他才知道那醉人的香气是怎么回事,先前大概太害怕了,还以为自己在某处废弃建筑里。这里可比废弃建筑物隐秘多了,什么声音都传不出去,不管他叫得多么大声。
现在他正在歇斯底里的大叫,那气势不像是叫床,倒像是亢奋过度的的发泄。时而被男人顶到敏感点,舒服得狠了,才甜腻的呻吟起来,吚吚哑哑的,嘴里吐着不清不楚的词句。
男人凑到他的脸上,嘬住嘴唇猛力吮吸,吸得他舌根发麻了,又移到耳朵眼,“怎么这么兴奋,是不是特别喜欢被陌生男人干,越脏越臭的越能满足你是不是?要不要我下次找几个叫花子上门来干你?”
嘶哑的声音有一丝不稳,每次撞到深处被嫩肉绞吸着便要狠狠的发颤。
任粟说不出话,可身体已经诚实的说出了一切,完全敞开毫不反抗的挨操,甚至还因为男人的威胁而绞紧花穴内壁,又一次高潮。
一波波的清液染得两人连接处粘腻不堪,男人不知为何越来越焦躁,把任粟掐得大腿骨头发疼,淫液撞成了白沫飞溅出来。
任粟被撞得手臂支撑不住往下倒,只好改换抠住男人的肩膀。可男人身体汗湿,健壮的肩背滑腻不堪,抠着的手一点一点滑开,最终还是倒了下去。他躺在一滩冰冷的红色液体当中,黑发湿透沾在额头上,张着小嘴大口大口呼吸,像是不小心上岸的鱼。
黑暗中响起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音,和着两人的喘息呻吟,仿佛将整个暗室制造成了兽交场所,充斥着浓烈的情欲与腥味。
任粟被干得侧躺在地,腰肢起伏不断摆动,口液从嘴角流了出来,如同垂死的病人。粗大的肉棍次次捅到深处,肚子鼓起又瘪下去,打桩机一样重复着,仿佛永远没有尽头。任粟脸上早已泪流满面,嘴里喃喃的声音也越来越大,“死了,死了,我要死了。”
他翻来覆去这几个字,脑海里空白一片,恍恍惚惚的,仿佛升到了离奇又邪恶的天堂。忽然穴心处的大棍子停止了,接着一片冰凉的液体洒在了身上,冰冷水液刺激湿热皮肤,“啊啊啊啊啊”他被激得尖叫,媚肉绞紧收缩开始了连串的高潮,一波又一波如同奔涌的海浪不断拍打上来,将他掀翻沉溺在欲望的海洋。
?
男人在任粟高潮的同时也射了出来,滚热精液喷进穴心深处,烫得任粟全身战栗。他仰起脖颈无声尖叫,眼泪口水一起冲出,男人还在把酒液倾倒在他身上。
曲线优美的身体覆盖着丝绸般的凉滑水液,深红色映衬着雪白肌肤,任粟散发出浓郁的酒香,躺在地上的模样宛如一条妖娆的美人鱼。
男人舔遍他的全身,从糊着眼泪的脸颊到小巧的下巴、细脖颈、肩膀、胸口、红艳艳的乳头、柔软的腹部、混乱的下体、合不拢的双腿、以及圆润小脚上的每一根脚趾,所有沾满酒液的地方都被他用舌头抚摸侵略,感受那身体在高潮余韵中的细微颤抖,或者是被他舔出来的又一次小高潮。
他把任粟抱起,嘴对嘴把酒液渡到任粟口中,“尝尝你自己酿的酒。”
任粟自动张开嘴巴吮吸,香甜的酒液在两人唇齿间蔓延,他滋滋的嘬着,渴极的模样。喝不到了就嘤咛着:“还要”
“要什么?”男人被他勾得火起,按着他的后脑加深长吻,发出声音也是含混的。
任粟成了傻瓜,歪着脑袋仿佛认真思考的模样,其实大脑空白毫无思绪。他是有点灵魂出窍了,一切自主的意识都退到了幕后。可男人猜得到,像钻进他的心里一样,问:“还要酒是不是?”
“嗯,要。”任粟重重点头,舔舐男人的嘴唇和下颌。
干净的下颌没有胡须,身上的气味也年轻好闻,任粟忽然打了个哆嗦,搂紧男人的脖子甜甜的叫:“老公。”
男人极受用这两个字,抱起他的动作都是轻柔的,对着他蒙眼罩的地方亲了一口,说:“乖。”
周围有机器转动的声音,空气潮湿凉润,汨汨水流不知从什么地方流出,听得任粟忽然有了点尿意,不安地动了动腿。
男人没有打他,也没有骂他,而是下了几级台阶,他们似乎到了另外的房间,空气中醉人的酒气更明显了。
“不是要酒吗,这下子够你喝的吗?”他一边说一边抱着任粟进入池中。
任粟一接触就知道那是什么,尽管他看不见,他清楚的了解自己进了酒池。他抱紧男人的肩膀,身体往上缩,“冷,老公冷。”
男人端着他的屁股,“乖,抱着老公就不冷了。”
这时候任粟全身赤裸,情潮退去后更觉得冰冷,只有男人火热的身体是唯一的热量源泉。他委屈得不像样,尽可能每一寸皮肤都贴在男人的身上。
男人带着他的手摸到自己胯间,不怀好意的问:“热不热?”
热,太热了,任粟太需要这点热量,摸到后便爱不释手的揉搓起来。他无师自通,五指配合灵活的舞动,还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