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缠的呼吸,皮肤相接时火热的触感,不断被侵犯顶弄到最深处,潮湿黏腻的水声,压抑的呻吟和喘息,以及男人带着讽刺意味的话语
“莫非修仙之人身体都是如此淫荡?”
“啪!”
季芜青一掌狠狠地拍上床边的立柱,剧烈喘息着从沉眠中惊醒。猛然起身的动作令他的腰部疼痛不已,他闷哼一声便不由自主的倒伏在被子上,一股液体则紧随着他的动作从后穴流了出来,打湿了臀部下面干燥的布料。季芜青攥着薄被的双手猛地一紧,伴着刺耳的“刺啦”一声,那花色清丽高雅的绸缎碎便被扯成两半从他身上滑落,露出了被遮住的饱受蹂躏的身体。那些红紫的吻痕和青色的指印,从脖颈一路延续到腿根和脚踝。就在他因强烈的耻辱而咬破嘴唇几近崩溃时,一阵小心翼翼的敲门声唤回了他的神智。
“道长大人,您醒了吗?”门外人恭敬地开口,“奴才是奉皇上之命,前来服侍大人的。”
“我——”季芜青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不已,“不用。”
“是。”门外人的回应似乎迟疑了一下,然后便沉默的守在门外。
急于离开的季芜青没再理会外面的侍从,他艰难的撑起酸软的身体,忍着腹部的不适和后穴里的粘腻,哆嗦着套上挂在一旁的道袍,匆匆忙忙的整理好自己的仪表便推门而出,这间屋子他是片刻都不想再多呆了。可酸软疼痛的身体却违背了他的意志,仍旧略显无力的双腿被皇宫过高的门槛绊住,但在软倒在地之前一双手及时的扶住了他。
“大人!您还好吗?”一直守在门外的侍从语气急切的撑住了他的身体,那青年垂下眼睛不去看他此刻的狼狈模样,只是盯着脚下的石板。
“还好。”青年避开的目光让季芜青松了口气,他扶着门框站直了身体。“你是?”
“奴才名叫万青,是皇上派来服侍您的。”青年恭敬地垂首立在一旁,“马车已经备好,大人何时想启程只需吩咐一声。”
“即刻。”
“那个!是不是师父的马车!”蹲在树梢的季景对着下面的胡朔大声嚷嚷,在门口守了不短时间的少年高兴极了。“跟上次师父从皇城回来时坐的一模一样!”
“小毛头眼神还真好。”胡朔跳到树枝上,张望了一下肯定了季景的判断。“去吧,接你师父过来。”
“遵命!朔师叔!”季景三两下就跳到了刚刚停下的车前,而季芜青则刚好掀起帘子。
“师父!您回来啦!”
少年欢快的声音让季芜青身体猛地一僵,就算已经料到季景必然是第一个迎上来的,但是当看到那孩子的笑脸,还是让季芜青忍不住畏缩了,此时只想避开众人的他,更是无法面对自己徒弟单纯的目光。他避开了季景的眼睛,声音淡漠的回应:
“嗯,回来了。”他不留痕迹的避开了季景伸过来的手,向着跟过来的胡朔发问,“近日门派里可还好?”
“放心吧师兄,那群小东西都老实着呢。”胡朔只看了他一眼,便别开头率先往回走去,“那两个呆瓜也回来了,我已经代你好好地罚过了他们。”
“辛苦你了,朔师弟。”季芜青似乎松了口气一般,“这一段时间门派的事务还要多多的劳烦你了。”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师兄你安心休息便好。”胡朔背对他们大模大样的摆摆手,但他的眉头早已皱了起来。
季景那涉世不深的小毛头是看不出来,但是他这个三天两头偷跑喝花酒的人,却是一眼就看出了季芜青的变化。除了特意避开的身体碰触,而且原本清冷到不可近身的人,眼角多了些许隐隐的媚态,久经花场的老手一看便可知道,这处子已被人狠狠地采撷过了。而让他最为气恼的是,自己对此根本就无可奈何,甚至无法说出一句能够安慰的话来。思至此,胡朔藏在袖子里的手握成了拳头。
那个畜生!
但是对此毫不知情,也并未觉察出任何异常的季景,仍旧围着他的师父说个不停,从这几日门派中的趣闻轶事,到卧房门前树上又落了几只鸟儿,少年全都事无巨细的转述给自己的师父。按在平时,季芜青会格外耐心地听完,并且带着自己都不知道的宠溺揉一揉少年的发顶。但今天,心烦意乱且又精神恍惚的季芜青,失了原有的耐心,他摆摆手打断了少年的兴致勃勃。
“我先回房歇息了。”季芜青转身大步的离开,“有什么事都一律明日再议。”
“师父”被突然打断的季景有些发愣,“师父这是厌烦我了吗?”
胡朔回头看了眼很是失落的少年,然后伸手揉了揉他有些杂乱的头发。
“当然没有,你师父只是旅途劳顿罢了。”
逃一般的,季芜青把自己关进了房里,手掌死死的攥着衣襟。尽管那种酸软的的不适已经消失,后穴中也没有了那种肿胀的粘腻,但是残留在身上的吻痕和指印却依旧无比清晰,在雪白的肌肤上大剌剌的彰显着,这具身体遭受了怎样的对待。季芜青伸手抚上自己的脖颈,那里烙有一块紫红的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