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餐桌上不留一点绿(微笑)。
借口不能太过分,比如装生病。那绝对会导致反效果,两兄弟即使自己不能留下来贴身照顾,也会叫上一堆医护,24小时监控他的状况。
李寄冥思苦想,决定化繁为简,也就是直说。
前往市的前一天,主卧。
李寄趴跪在柔软的大床中央,身后的周泽牢牢卡着他的腰,加快了冲撞的速度。断断续续的呻吟被嘴里的巨物堵在咽喉深处,已经完全没有力气摆动头部,只是被周淳拽着脑后的黑发,被动地接受同样激烈的操干。
“唔!嗯嗯”
下意识想要抚慰自己的手被人一把捉住,强硬地扣在身后。汹涌的快感逼迫出泪水,毫无意外,李寄最终哭着被操射了出来。
餍足的两人分别亲吻软倒在床上的青年。身体还在不自主地战栗着,李寄累得眼睛都要睁不开。
不行,不能睡,错过此刻再等一年啊啊啊!
李寄强迫自己睁开眼,一边喘息着回应或霸道或轻柔的吻,一边瞅准时机,迅速开口:“我想明天留下来”
周淳和周泽俱是一愣,周泽疑惑地问:“怎么了?李家那边有什么事?”
“没有吧?”周淳一边抚摸李寄的后腰,一边回忆着说,“我看好像诸事顺利啊。”
李寄:“呃”
他小心翼翼地观察左右两人的表情,谨慎地说:“也没什么大事。我就是觉得周家祭祖,我去是不是挺奇怪的?”
周泽眉毛一挑:“你担心有管闲事的老古董发难?”
李寄就坡下驴,装出一脸戚戚:“咳这种事情,咱们不能强迫别人接受嘛。”
“有本事到我面前来说。”周淳无所谓地笑了笑,“无非是背后议论,你还在乎这个?”
周淳和周泽先入为主地将李寄的犹豫解读为类似见家长的紧张惧怕——虽然这些“家长”只是徒有辈分,没有实权,更没法干扰两兄弟的决定。
李寄眼见这条路走不通,立马拐弯改道,脸上的失落更甚。
“你们祭祖,热热闹闹的一大家子人。”李寄长叹一声,望着天花板,“可我呢,我是李家人啊,现在李家是归我管了,但当年那么多人,死的死走的走。诶,触景伤情啊。”
“触景伤情?”周泽古怪地扭头看他,“你说的这些人,你跟哪个有情?”
“呃。”李寄顿时卡住,半晌迟疑道,“嗯李桐小时候对我还是可以的。还有谭小遥?”
“我记得一两年前好像有谁跟我狡辩谭小遥不算李家人?”周淳眯起眼,“因为给李桐打电话挨了打,还指天画地地发誓绝对不再和她联系,看上去很没有情的样子。”
周淳转头,亲昵地笑道:“不是你吧?”
李寄:“”
李寄心虚地别过头:“年轻不懂事。”
周淳和周泽好笑地对视两眼,各自躺在李寄身边,舒服地揽着他。
李寄眼看两人一副默认否定他的请求的样子,有点急。这么简单的事,非要问得一清二楚,两兄弟一天天管头管脚,控制欲要上天。
我就是想摆脱你们安心放肆地吃肉啊!
李寄像只气鼓鼓的大猫:“不想去还不行了?这事儿和我又没关系。我是没什么要好的李家亲戚,可我和你们周家人也完全没有半点关系啊!”
话音甫落,房间里的气氛骤然一僵,周淳从身后牢牢勾着李寄的腰,咬了口李寄的耳朵:“你说什么?”
周泽紧紧皱着眉,一手充满威胁性地插进李寄双腿之间,沉声说:“什么叫‘和周家人完全没有半点关系’?”
李寄:“”
完了,说错话了!
“小混蛋,明天必须去。”周淳扣住李寄的双腕,不住啃咬他的后颈。
“我让你看看到底有没有关系。”周泽的手指已经探进了最柔软湿热的地方。
“唔等等!”李寄垂死挣扎。
可惜没人“等等”,再度被操进来的时候,李寄欲哭无泪地接受了三战告负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