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穹碧蓝如洗,云幕像飞白的墨迹擦过灿烂的太阳。卧室的落地窗拢着纱似的窗帘,金线刺绣的图腾随褶皱翻滚,辉煌的阳光透过云和纱帘映在宽大的床上,暗红色床单被染成璀璨的金,刺绣的影子与床单上的暗纹纠缠得难舍难分,几乎有几分暧昧的痕迹。
闻澜躺在床上,脑后是柔软的枕,眼前是柔软的唇。她的意识一片空白,身体还在战栗着,回味刚刚绝顶的高潮。
在闻澜的认知里,自己是一个因为畸形的身体而被抛弃的怪物。为此,她二十多年短暂的生命中从不肯在任何人前暴露自己的身体。长期的自卑与掩饰导致她极度敏感,即使到了恋爱的年纪,也自欺欺人地躲避着他人的好感。
“我是个怪物”她难过地想,几乎要哭出来。一边被潮水般情欲不断刺激着神经,另一边经年的痛苦将她几乎锁在自己内心的世界中。因为过度的刺激而饱含在眼眶中的生理性泪水凝成实体,悬在少女的眼眶下将落未落。
厄里尔虚跨在她腰上,解着自己的腰带。他的动作不快,苍白的手指在纯黑色布料上点来点去,将身体的轮廓勾勒了个遍。尾巴温柔地给予着刺激,厄里尔像是在跳艳舞一般在闻澜面前舒展着身体,看着少女眼眶中的泪水,心里咯噔一下。
这么引诱闻澜,厄里尔自己心里也很没底。他不确定闻澜是否会喜欢这种几乎自甘下贱的勾引,会不会把他当做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他不怕贵族圈中对他“莱夫霍斯特豢养的母狗”这样低劣恶俗的评价,但他怕看到闻澜眼中的轻蔑。
闻澜应该是不知道自己身为的事的。厄里尔自我安慰,更加痛恨起恶魔不定的发情期。不在发情期的很难打开生殖腔,也不会被标记。这对于来说是在力量处于绝对优势的面前自保的最后盾牌,却被厄里尔嫌弃得恨不得强拆。
他轻轻俯身,红润的唇擦过脸颊上的细细绒毛,轻轻吻去了少女眼眶中的泪水。唇舌都没有触碰到脸颊便离开了,闻澜怔怔地看着男人英俊潮红的脸,心里莫名的失落。
厄里尔刚为闻澜口交过,嘴里现在还是带着莓果味的精液味道。他不敢触碰少女柔嫩的皮肤,即使对闻澜淡粉色的唇瓣觊觎已久,也只能用目光描摹,聊以慰藉。
他保持着俯身的姿势,褪下自己的裤子。这个姿势使一切动作都很艰难,但闻澜看着他,脸越来越红,呼吸间信息素的浓度飙升,几乎要充盈这个宽阔的房间。
后颈的腺体凑在少女娇嫩的唇旁。厄里尔将脸埋在枕头里,呼吸间全都是莓果清甜的味道。上半身堪堪与闻澜肌肤相亲,紧窄挺翘的臀高高翘起,厄里尔的两根手指插在那私密的穴中,翻搅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咬一下,”厄里尔嗓音低哑,埋在枕头里闷闷的,多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隐忍和淫靡。闻澜像是喝醉了的人一般,侧了侧头,灼热的呼吸打在厄里尔颈后汗湿的皮肤上,引起年长者的一阵战栗。
“主人,咬一下。”
男人的声音有些颤抖,几乎是恳求地说出这句话。闻澜紧盯着那光洁苍白的皮肉,醇厚的酒香让她头晕目眩。她抻起脖子,轻轻吻了一下那味道浓郁的皮肤。
厄里尔的身体一个激灵,撑在闻澜耳畔的手臂卸了力,整个人压在闻澜身上。出乎意料的,闻澜并不觉得沉,反而还有些充实的满足感。她的双手悄悄划过管家的后背,紧紧环住那紧实细痩的腰肢,双手揪紧还好好穿在身上的西服外套,将厄里尔禁锢在自己怀里。男人的屁股因为闻澜的动作而不自觉撅起,闻澜抬眼,那苍白挺翘的臀瓣夹着自己充血挺立的性器,马眼正对着穴口,湿漉漉的穴眼一张一翕,吸吮着灼热的阴茎。
闻澜把脸埋在厄里尔肩颈间,深吸了一口气,呼吸间满是香醇的味道。她心中酸涩满涨,被不知来源的幸福感猛地击中,砸得晕头转向。
的腺体埋藏很浅,轻轻一咬就会留下清晰的牙印。闻澜舔了舔他的脖子,引起一阵急促的喘息后才轻轻咬下。那口感像是成熟的果子包着柔韧的外皮,咬破便汁水迸溅,醇香满溢。
直到听见厄里尔的闷哼闻澜才惊醒,震惊地发现自己抱着男人的脖子又吸又吮,硬是将血都舔了出来。
厄里尔呼吸急促,在枕头里微微抬起头,带着水光的眼将尖锐的红色朦胧成一潭血月,潋滟而深情。
男人低哑的,有些疲惫地喘息着,慢慢开口。
“后颈的腺体,是信息素的来源,也是标记的入口。”他抬手在自己后颈上抹了一把,指尖沾上了点血迹。“已被生殖腔标记的不会散发出带有吸引的信息素。主人以后如果看到了心仪的,可以凭借这个判断对方的情感状况。”
闻澜隐隐觉得厄里尔说的有些奇怪,但被情欲混沌成一片的脑袋转不过弯,疑惑存在了一瞬间就被潮水般上涌的情欲掩盖了。
“我是吗?”少女懵懂地问,身下凶器毫不客气地撞击着男人的穴口。
厄里尔发出不知是愉悦还是忍耐的呻吟。他忍住将肉刃对准穴口一把坐下的欲望,手探到身后,握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