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妮回到卧房。她拿了一本画册,在依稀的烛光下看着。
不几时,随着房门的吱呀轻响,望月蹑手蹑脚地走进卧房。
“赤妮儿......”
见爱人不应,望月只得靠近乞怜,一声一声翻来覆去地软叨。似乎是他将这声唤煲贴了,那女人才愿意看他一眼。
“赤妮,赤妮,赤妮”
赤妮伸出瘦长的手指,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冷冷使唤道:“将红烛拿来。”一听对方有命令,望月的眼中立刻燃起了希望。他谄媚地将红烛拿来,然后在赤妮的指引下,将自己的衣料一件件剥下。
一具活力的肉体就这么赤条条地呈现在赤妮眼前。赤妮眼神不动,依旧是那般冷冰冰的模样:“跪好,背朝上。”
望月连忙躺好,之前还问了句:“地上如何?”看样子是狗腿到极致,只是赤妮不愿,望月就委曲起身子,跪着趴在床上。
一滴红油被火舌舔软,落在望月细腻的背上。望月身子陡然一抖,呜呜咽咽地不敢出声,身体随着烛油滴滴落下而不停抽动,背部泛起病态的红。红油落在微凉的背上,热度渗进心尖。
两人就这么沉默地进行惩罚游戏,空气间只有偶尔细微的噼啪声。
直到把半支蜡烛都滴完了,赤妮才出声:“转过身,腿分开。”
望月一背的红梅,疼得紧又不敢抱怨,只能转过身,主动将腿掰开,红着脸看赤妮探进手指。一根,两根,三根脆弱的软穴噙着指节,不知是推拒还是迎合,分泌出软热的粘液。赤妮沉下脸一言不发,只是享受望月沉默的脆弱。
望月喉间发出湿润的呜咽,他的身子抖着接受赤妮手指的侵扰,随着赤妮的动作而摆动身躯。赤妮手指的操弄,让望月前段淫根吐露精水。
咕啾的粘稠响声从望月体内发出。望月在赤妮的摆弄下泄了几次,赤妮始终没有停手的意思。他偷偷望向赤妮的脸,只觉得对方面上发冷,还在为今日一事生气。
赤妮从来不属于这世界,也看不惯他做的杀人剁肉的勾当。望月难过极了,却不觉得委屈。月光下他扑腾一声翻到地上,也不顾磨出血的膝盖,赤着身子求赤妮:
“赤妮我的爱人,你把我杀了吧。”
赤妮本来只是生气,一听望月的话,心中却莫名:“你说的什么话?”
望月的脸分外平静,没有了外人前的开朗也没了爱人前的谄媚,只是语气怯懦地求:“我不能停止干这勾当可我更不想你不开心。”
“胡闹。”赤妮揪着望月已经披下来的长发,一把把他抓回床上。
望月是真想寻死。但如果不是赤妮下的手,望月就觉得不值。要不是因为之前没有遇见赤妮这样的人,他也不会愿意活到现在。
他对赤妮的心没有一丝一毫是假的,因此他说的话也完全是真话。望月和赤妮的初识,还是一年前。
那个时侯望月仍然是这家客栈的掌柜,正坐在柜台后数着从客人那“取”来的银两。只是刹那间,他就听得柜台后传来冷冷一声:“三日住宿,还有对应的餐点供应,多少钱?”伴着一块碎银滚到他眼前。
望月立刻换上那副讨人喜欢的面孔,内心却腾地升起暴躁的杀意:“好嘞您稍等”他刚想探究究竟是何人这般冷漠,不讨人欢喜,想好好整顿下这女人。一抬头却呆坐在位子上,半分话都没法说。
他从未见过如此温润的眉眼。这世间的人们能活着都难免沾染了几分浊气,更有甚者用眼色发青来形容都不为过。可这女人的眉眼竟是像从异世界过来的一般,与他这种小地方完全不搭。
望月在女人有些疑惑的“嗯?”下回过神来后立刻局促地起身,用随身带的手帕擦了擦手,在其他客人“老板这怕是动情了”的调笑下暗起了杀心。那时望月一心想杀了那女人,却发现自己下的迷药对那女人丝毫不起作用,其他人倒是倒了一大片。
当时的赤妮端坐在原地喝着茶水,悠悠地问:“老板,你这包子味儿不错,人肉做的吧?”
望月踌躇几步,不敢上前,直到赤妮将唇贴近他的,将舌头探入那已经被他自己咬破的地方时,望月才敢回应。
从此,这两人结成了一对病态夫妻。赤妮是夫,望月才是妻。望月虽唤着赤妮娘子,内心却对谁才是夫君清楚得很。因此每次赤妮想要了,他总是乖乖撅起屁股给赤妮用手指捅,再配合着赤妮的兴趣说淫艳浪语,望月行凶时,赤妮也不阻拦,偶尔还会帮上一手,两人的日子比较他人来说还算过得逍遥快活。
望月更是觉得自己得来了尘世间不可寻的宝贝,成天将赤妮捧在手心里宠着,就怕赤妮什么时候气着了身体离他而去。离他而去是轻的,顶多就他难受一辈子,气着了赤妮才是最严重的事情。
但是此刻,赤妮生气了。
望月好想哭,被风沙折磨得早已干涸的双眼却一滴泪也流不出来。望月难过得身子抽动,干哭。
赤妮纵然在气头上,也被望月这幅惨兮兮却奇异地搞笑的模样逗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