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兄妹(h)</h1>
澜沧州为神宿,金乌归西,夜有玄月临空。
银白水瀑由天穹奔流而下,簌簌水声为磬竹石之音,萤虫肆行,碧星巡森,狼嚎鹤鸣震远山,瀑下有神子私语:
“初儿,我们是亲兄妹,本来就是要成婚的。”
“我知道。”
冷水湿透女子的长发贴在她的锁骨处,裸背渡来属于男子的热感,宥初毫不在意对方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如往日一般清洗自己的身体。
“初儿,你在想什么?”自称是兄长的男子将唇贴近宥初的耳边,轻轻含住她莹润的耳垂舔舐逗弄,瑞凤眼暗含着深刻的眷恋与着迷。
深知兄长多疑善妒,任何中性的回答都会不可思议地走偏,然后给宥初制造小麻烦,她实在烦于应付胡思乱想的兄长,还是顺着他的话回答道:“想你。”
“呵~”
男子明显变得愉悦,接着追问道:“哥哥就在这里,想什么?”
“想哥哥对我的感情。”
话音刚落,宥初就被揽着腰转过身,与他相对。
深情凝视之时,就能在对方的眼中见到自己的容貌,他们实在太过相似。
只是宥初多几分清冷阴柔,宥奚多几分倨傲偏执,如出一辙。
而男子低头开始亲吻她,炙热缠绵的吻让彼此沉迷,他胸膛间回荡着有力的心跳声,仿佛有一份真挚强烈的感情要冲出桎梏,为她展现。
“哥哥爱你,初儿。”
“永远爱你。”
这是不需要怀疑的事实,光凭宥奚眼中的疯狂执拗已经说明了一切。
女子伸手轻轻环上兄长的肩,投入到他温暖的怀抱中,任由宥奚迷恋地亲吻自己每一寸娇嫩敏感的肌肤,情动之中,宥初也轻轻回应道:“我也爱你,哥哥。”
不过没有他爱的这样多,这样疯狂……
宥奚微微怔住,从她吻痕遍布的锁骨处抬头,眼深邃如渊谷,盛满对她的爱与欲望,一字一词都仿佛在拷问她的心:“对我,你不能说谎的。若是你骗我,这就是你对我做过最残忍的事……”
“我从不说谎,”宥初主动献上一吻,指尖抚上他的眼鼻细细描绘,“若哥哥爱我是真的,我爱哥哥,也是真的。”
再多得失计较,也比不过真心换真心。
即使他们亲密无间,甚至欢爱,宥初也从未向他表达过自己的情感,而作为深爱的一方,宥奚虽能拥她入怀,却日夜处于焦躁不安之中。
强大的神子变得敏感,善妒,但凡触及到深爱的妹妹,宥奚就会失了分寸,甚至表现出残暴的作为……
只是此刻,他的心却变得安宁,千言万语都无法表述那种幸福,他没有再挑逗她的情欲,反而轻柔地凑上前亲吻她的额头,“我是属于你的,初儿。”
“立秋过后,我们便成婚,如何?”他又问。
眼中的紧张不安,就如孩童般,让人心生怜惜,更不忍拒绝。
“好。”宥初回答。
平淡无波的眼瞳内,映出宥奚开朗愉悦的笑容,他很少这样笑,仿佛所有的欢喜悲愁,只因为宥初一个人。
“我很高兴,初儿,我很高兴……”他紧紧地拥抱着妹妹,无休止的快乐慢慢感染到略显冷清的少女,她的眼中也流露出几分愉悦。
然后他们站在水瀑之下,开始忘情地亲吻彼此,抚摸对方的身体,急切地渴望与所爱之人合二为一。
“你明明知道我最无法抗拒你的一切,宝贝……”,他忽然轻叹一声,舌尖探入她朱艳的唇内,色情地吮吸挑逗。
指节分明的手指折弯在潮湿的花穴内抠捣起来,又用拇指按在前端凸起的花蒂之上,轻重缓急地拭磨打转,冷水趁机钻入湿热的花穴中,刺激得在少女微颤着娇躯弓挺着腰肢迎向对方。
“哥哥!”
宥初轻轻推他的胸膛,挣扎着要从这种难耐的感觉中逃离,他而宥奚则是势在必得地用拇指轻轻一按,“唔~”,已经足够让心爱的妹妹乖乖听话,屈服于最原始的欲望。
“我有多爱你呢?”
他在问自己。
行动代替了他的回答——
双唇紧紧相贴,舌尖交缠,流于宥初身体的冷香侵入他的肺腔之内,让男子进一步为她着迷。
“初儿……在你的心里,我是不是最重要的?”
“就算是骗我也好……”
手指逆推而上,捧起她高挺的乳房,饱满的乳肉上烙下深浅不一的艳痕,这是他今早留在上面的痕迹,宥奚具有强烈进攻侵略意味的目光变得轻柔,轻细爱怜地点扶着那处娇艳的乳珠。
“哥哥是最重要的,没有别人。”
她深喘着气,低低地回应,微微发软的指尖揽上男子的肩。
“真好。”
宥初的话明显取悦了偏执危险的男子,他在她的唇上啄吻,手腕稍微使劲把她在水中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