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肉棒捅坏了,那该死的姓贺的方承幸有种要撕心裂肺大哭的冲动,他用那一点儿倔强憋着哭,是贺连年把他的穴插成这等样儿,当真被这混账东西插成破穴了,他还得在贺连年眼前用小方帕小心翼翼地擦拭着腿间,勉强擦得清爽一些了,他又第一次在全清醒的情况下想到怀孕的事。
贺连年肏他太猛了,精液灌了那么多进去,他一定会怀上孩子的,他现在都勉强糊口,生了孩子怕是无法养好,不要了孩子又舍不得,难不成真跟着这姓贺的?方承幸擦拭的动作逐渐放慢了,直至完全停下,他拿着小帕发起了呆,而他的双腿还打开着,露着他惹人怜爱的小花朵,花朵上有风雨击打后残余着的露珠。
姓贺的是江湖中人,喜怒无常,若是跟这人长久相处,只怕命也悬得很,不跟又不行,孩子是这姓贺的亲骨肉,他要带着跑了,会不会被杀掉?方承幸左思右想,眉尖上全是浅愁,贺连年见他怔怔的不动,又见他小穴上没擦好,便取过了他手中的小帕,替他擦拭了起来,可惜没水,没法彻底清洗,现在在大路边上,他也不便去给他舔穴。方承幸这厮最吃不消舔穴了,往他穴上一舔,他就能骚到直乱叫,比母猫发春还要骚。
“你到家时,要把穴洗干净。”贺连年终究有点介意它被玩得太脏,将擦拭方承幸蜜穴的小帕叠好放进衣襟内。方承幸捡回了神思,闷闷不乐地应了话,贺连年给他擦好了,他就合上了双膝,坐在了贺连年的大腿上,踌躇再三,还是问道:“你以后还找我吗?”
贺连年闻问,似有不解,方承幸忐忑地瞅着他,他旋即明白过来,以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说:“明日我会派人会接你和你母亲,你以后住在小苑里,没我允许不准出门,也不得见客,安分养胎,我有闲暇会找你。”
这个安排,方承幸甫一听清,只觉得气都上不来了,按照贺连年的说法,他和关监牢也没有差异,监牢好歹还有个期限,他这是要漫漫无期。他张了张口,一堆抗议的话要说,一个字还没出口,对上了贺连年淡静的眼光,他就不费那个功夫,仅是扭开了脸,挤出了一句:“我无话可说,你说怎样就是怎样。”
他没有表面上那么服从,贺连年毫不在意,他会安排人手看守着方承幸住的小苑,让他出不来,也没人进得去,毕竟是要给他养育子女的人,不允许他和任何男女有拉扯。
“青峰,出来。”贺连年命令道,声音不大,可能连马车外的人都听不见,医馆内的青峰却迅速回到了马车上。青峰赶着马车往方承幸家的方向去,途中他从帘布外递进了一个小药罐。青玉色的,做工颇为精致,红色的绒布塞住了瓶口,里面是褐色的小药丸,飘溢一股馥郁的花香。药送到的当时,方承幸正浑身光溜溜被贺连年摸穴,他们没做别的,只是摸摸那个操劳过度的小美穴,揉揉它,给它按摩。
由于被人玩习惯了,加之贺连年说不肏只摸,方承幸也没矫情,他就自己睡在马车上把两条腿敞得开开的,全不遮掩地朝贺连年彻底露出那个淫穴,淫穴上染着点点的精液,并且用手揉着自己两边胸部,想再揉乳汁出来,贺连年急着想吃,而他下边的雌穴则给贺连年去揉,“都是你,弄那么久,害我现在好疼,你揉慢点,难受。”他难忍不适地说道,仰面躺在车厢里,头枕着软垫,形色略显着困意了,体力不支,纵使被揉起来很舒服,却流不出多少淫水。
贺连年最不喜欢人对他卖弄娇气,尤其还是这样带要求的,他静止了少时,烦他,两指突然插进方承幸的小穴给他捣了几下,小穴本能地绞了起来,方承幸痛得清醒了,嚷道:“疼死了,你捅我干什么?你这么粗鲁弄我这儿,接着给我揉揉,我要你轻点儿揉呀,我穴疼!”
贺连年按捺住了脾气,看了看方承幸的俊脸,眉眼英俊明朗的,长得确也不错,他又看了看方承幸下边那个肉洞,水嫩鲜红的,透露着一种被人践踏过的淫靡。这人是让他上色的,是被他玩透了的,也确实就是他的人了,还会给他生孩子,他要容忍了贺连年放缓了手上的力道,按捏着方承幸小穴四周的肌肉,不时还轻揉着两片肥嫩的花瓣,拨弄可人的小花蒂。
方承幸舒爽透了,那腿间性交中给冲撞得太猛烈,受了伤,这一揉把酸痛感都散了,小穴也暖洋洋的,穴里自然涌出了稀薄的浪水,他的话调就泛了点儿甜味:“这样揉舒服,你给我的穴揉揉,它让你干疼了,你得揉久一些,整个穴都要你揉,给里面挠一下,有水。”贺连年看不中他动不动就发骚,一骚起来就没了样,他指尖把这珍贵的花蜜一揩,嫌它脏似的,又全部抹在了方承幸的腹部,冷道:“一个贱妇!哪还有良家子弟的模样?!”
就算是成亲许多年的夫妻,也未必有这两人这样胆大的作风,方承幸也着实是怪,他大抵是想着身子都被贺连年玩遍了,什么地方没给人家摸过舔过,那个穴也早被干通透了,就连奶水都让人给吃了,兼且反抗也没用,打都不禁人家打,又挨不住人家骂,索性由着去了,他就自己把两腿一张,把下体露个精光,随便贺连年想怎么弄都成,反正贺连年的肉棒都插他小穴好多回了,贞洁是人家插破的,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