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缘18
在城外的那阵颠簸,进了城又太过喧哗,不比在破庙中寂静,方承幸身体上也多处酸痛不适,马车摇晃中,将他从无边的黑色梦境中摇了出来,他轻轻地呻吟着,睁起眼帘一看,目所及之处只有一个男子俊逸过人的脸容,那眉,那眼,那肌肤,如玉雕琢而成,当真是人间绝色也不为过,令他不由得恍惚了。
又过了一刻,那人似有所觉,也低下眼来看他,无情无欲,像寒冬里的明月,让方承幸突然惊醒,昏睡前的记忆全部涌入脑中。
昨夜在破庙中,他失身给了这人。这人把他压在一张老旧的神案上,破了他的处子之身,他痛的几乎要死掉了,那根粗大的肉棍子却一直往他下面塞。之后淫乱的一切全加在他身上,他被扒光了衣服,要么被拉开两条腿舔弄下身的小洞,要么被按住cao,在桌上躺着被cao了很久,又被扔到地上像母狗似的,他在地上爬着想逃开,却撅起了屁股让棒子从后面戳了进去,或者被迫靠墙站着,抬起一条腿,挺出小穴让怎么要也要不够的肉棒在他里面泄火,在破庙里的所有角落换来换去地被cao了足足一整夜。
不,不止是一夜,天亮后,那个男人还要他喂奶,他、他明明还没生过孩子,这男人非逼他喂奶方承幸神色仓皇不已,他不敢往下想了,他找到那点儿廉耻之心,伸手推着贺连年的胸膛,小声说:“你放开我,求你了,把我放开。”
“且摸摸你那个破穴吧,尽是我的精水,这都已经是我的人了,你还装这贞洁的模样给谁看?”贺连年在他耳旁轻声道,话中夹带了两分轻蔑,左手搂紧了他的后腰,右手顺着他的手臂外侧往下滑,滑落到他的大腿上,肆无忌惮地掀起了裹着他的披风,伸进去摸他光溜溜的大腿。
方承幸心下真是气愤的,他被贺连年搂在怀中轻薄,他又没失忆,自己先前得了失心疯般如何求着男人的淫乱姿态,如何求着这男人干他,甚至愿意为这男人怀孕,他都还记得,所以他真是没立场说什么,只是不说他又委屈,还是那般没功用地推推攘攘,把两条腿夹得死紧,以防那手顺着他的大腿窜进去,逗一逗他那该死的地儿,他就又不好了。
平日里,贺庄主是个冷傲孤高的人,到了方承幸这儿就格外的难相处,他揽住了方承幸的腰,手掌从他的大腿往后游走,直到按上了他浑圆的臀部,放肆地揉弄着他的臀肉,“贱人。”他舔了舔方承幸的颈侧,刻意放缓了,说:“你长了个骚洞,怪不得喜欢让男人cao,看着挺像个男人,骨子里却是个小娘们。”
一个貌若天仙的男子说他是小娘们。方承幸的身子僵了僵,他朝贺连年那祸水般的容颜瞅了两眼,又把脸偎进了他的胸膛,嘴边想反击的话,他都给憋了回去。贺连年料定了他不敢吱声,搂着他更是随意的揉弄,又摸他的屁股,又摸他的腰,方承幸推拒不开,又确实被贺连年摸得好舒服,他闻见了贺连年幽幽的香气,害怕自己又冲着男人犯病,于是裸露在外的两条腿拼命地夹紧,绞缠在了一起。
方承幸的腿很长,很直,腿部的线条甚是流畅,肌理均匀紧绷,皮肤光滑,没有一点儿伤疤,也没有体毛,虽然不像女子那样柔美细腻,却是一双很性感的腿,尤其是夹紧了又不住扭摆时,分外的风骚撩人。贺连年没想再cao他下边了,再cao下去这男人的阴穴就不能生儿育女,他现在更在乎的是方承幸的胸部里是否有乳汁,“睡了这么久,有奶了吗?”他问道,将方承幸散乱的披风彻底掀开,扔到了一旁,手掌往他的胸脯摸了上去,把住了他的乳肉掂一掂。
披风下,方承幸是不着寸缕的,他现在头脑清楚得多,贺连年在握着他的奶子揉,毫不客气地挤着他的乳肉,还搓着他那粒肿硬的乳头,他刚觉得胸腔里温温热热的,奶头也有些紧绷,左边奶子里的奶水就给挤了出来,紫红色的奶头上喷出一细丝乳汁,可能是休息了些时的缘故,这次奶香味比前次浓。现在挤奶也挤得很顺利,他竟然还未生育就成了这样。
甘美的乳汁又凝聚在方承幸平坦却饱满的胸腔内,贺连年的眸色深沉了几分,他不允许自己轻易被这男人的身子所掌控,手上更加用力地挤弄着,直到几滴乳汁顺着方承幸的胸侧滑落时,他才俯低下去,张口含住了那粒乳头,吮吸着里边的乳汁,很有理智,没有扑上去按住他就往奶子上狂吸。他含着方承幸的奶尖,舔着这颗饱受凌虐的肉粒,方承幸原有的气息加入了浓郁的奶香,舌尖绕着乳晕走一圈,轻力一嘬,一丝滑腻腻的奶水就出来了。
这时到了目的地,马车停顿住了,青峰下了地,毕竟那个双身人是光着身体上马车的,又是庄主新宠的人,他知道车内的动静代表什么,便在帘幕外很得体地说:“庄主,我进去拿药,若要动身了,您叫我一声。”话讫,他为避免冒犯,迅速提步离去。影卫因为要保护庄主安全,有时就是庄主和人行房,不能擅离职守,所以听见了或看见了也没事,而青峰是个管事的,就不能一个说法了。
青峰走了,只有这辆马车停在了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四周总有人经过,脚步声、谈话声、笑闹声交集在一起,马车窗上也仅仅是掩着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