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唳,“你没有见过那样的男人的眼神,想好好过日子的。”
“你知道?”
青山不置可否:“只是能看懂罢了。”
鹤唳看着他,表情忽然更愁苦了:“你想金盆洗手?可我不想那么早退休啊!”
“回去后,带我去海边吧。”
“嗯?”
“我,还没见过海。”
“……啊啊啊啊啊!”鹤唳一秒被戳到,当街抱住青山痛哭流涕,“好好好你说什么都行别说见了我们住那都行嘤嘤嘤!”
“喂,我就看个钱庄,你们……”李狂惊了,“大街上就不要这样子了吧,影响不好。”
果然周围路人没见过这样劲爆的,又碍于不好直接围观,一个个眼睛和抽筋一样拼命瞥。
鹤唳吸鼻涕:“走我们吃好吃的去。”
磨磨蹭蹭,到了新味楼时,包厢里已经满满一桌菜了,鹤唳刚想表达感谢,却见言四神情郁郁,像个虞美人一样靠在窗边往外看着。
“咦,怎么了?被人条戏了?”鹤唳凑过去,嬉皮笑脸,“笑一个呀金主。”
言四怔怔的看了她一会儿,竟然真的绽开了一抹风华绝代的笑,还问:“好看吗?”
鹤唳眼都直了:“好看好看!”
“听说你是来杀惊蛰的。”言四保持着这个笑容问。
“有吗有吗。”鹤唳还保持着痴汉状,双指在裤缝边并拢伸直,差不多是给队友冷静的意思。
“要帮忙吗?”
“……哈?”
言四笑容一收:“厂公终于要派人跟船了。”
“所以?”
“他们选了惊蛰。”他的笑容诡异,“好讨厌啊,怎么可以是他呢,这不是在逼我吗?”
鹤唳沉默。她回头看了一眼,队友的眼神传达的信息让她非常放心。
就是这个节奏!把言四的航海梦扼杀在摇篮里吧!
作者有话要说: 又修仙了,我的脊椎啊
☆、第149章 行凶未遂
情况对于鹤唳三人来说真的是扑朔迷离的。
之前鹤唳基本已经断定那个沉船的文物就是惊蛰的, 她想只要能把惊蛰兑上那船,那大师兄再硬的命也抗不过自然。
可她很快发现她错了, 惊蛰居然把挂坠给了他妻子。
不幸的是, 他的妻子并不忠诚, 显然他自己也知道这一点, 只是暂时不知道究竟是怎么想的罢了。
而更不幸的是, 他那不忠的妻子的情人, 是个有大航海梦的太监。
现在掌握明朝船队的,偏就是个太监。
显然那个女人是不可能随船的。
那么问题来了, 戴着坠子上那艘船的, 究竟是惊蛰, 还是言四。亦或是, 一个都没有?
“还是要亲自动手才安心啊。”鹤唳这么长叹着,看着双手一脸悲悯,“我这双手, 沾满了同门的血,这样子的我如果回去,恐怕得考虑退圈了吧, 嘤,我的事业,我的理想,我的梦!”
“那你为什么拒绝言四的合作邀请?”李狂质问,“有他作内应方便多少啊!”
“你怎么知道他是不是试探我们?”鹤唳反问,“我说过要杀惊蛰不假, 这没什么好隐瞒的,但我也说过决定不杀,这一点如果在他这儿食言,一旦那只是试探,那我们现在就不住这儿,说不定就住乱葬岗了。”
李狂无言以对,坐下来发愁:“那如果要动手的话,就又要订个计划了。”
“得从长计议。”鹤唳难得没有做那个激进党,“如果我们过早动手,就很难知道这个坠子的问题了,毕竟按程序,干掉惊蛰后,我是得把他的个人物品都带回去的,你说那都成文物了,我是带还是不带?”
李狂:“那必须不带啊!”
“得,做人真难。”鹤唳摊摊手,“我眼尖还是我的错了。”
“非也非也。”李狂摇头,“我们不妨简单点想,如今历史既然走到了今天,为什么我们不把事情弄简单点,惊蛰已经是最后一个了,如果我亲眼确定你干掉了他,那么有没有那个信物又有什么关系?”
“我懂了,你要我自由发挥是吧!”
“我可没说……”
“啧啧啧,辣鸡,就会甩锅。”
李狂挠挠头。
鹤唳想了一下,揉了揉眼睛,一脸疲劳:“我的妈,做人真难,要不还是让我做鬼吧。”
“杀了惊蛰,坠子另外再说。”青山忽然道。
“啊?”难得听他发表意见,鹤唳和李狂都很认真的瞪大眼。
“他并不好对付。”青山手中把玩着鹤唳的坠子,“若让他占得先机,此时此地,恐不好对付。”
鹤唳愣了一下,猛地站起来,一脸惊恐:“天呐!”
“怎,怎么了?”李狂也跟着惊恐起来。
“我居然忘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