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着痕迹的向前挪了下身子想躲开,他却毫不犹豫的步步跟紧的贴近身体,几乎无缝隙。
她转过头,有点气恼,“你还睡不睡?”
他不说话,只看着她笑,带着醉意。
她性子一向和婉,也是因着她的好脾气,他这些年一向吃准她,欺负她。
他贴着她的颈子,带着含混的鼻音,“想要你”
她转过头躲他,假装没听到,他却轻吻她的肩背,“宝贝,嗯?”
“不要”
“什么不要?”他低笑着逗弄她。
他的手不安分的伸到前面,手掌包住她饱满的两团。
她伸出手指使劲了力气去抓掐他的手背,他反手擒住了她的双手,却将她整个身体翻转来。
两人相对而卧,他已是全身赤裸。
饮了酒的人力大无比,又孟浪轻浮,她气的去推他,“我不要,我不要。”
“我想你了。”
“下午你才......”,未说完的话含在嘴里止住,她实在羞于说出口来。
“就一次,那怎么能够?”
睡裙被卷起来,他的手掌贴着她的大腿向上抚摸上去,隔着内裤,他手掌包住她娇俏的臀揉捏,她被禁锢在他怀中,低头间,他的唇已经欺近,酒气冲天。
她拼命挣扎,但那点力气对他来说根本可以忽略不计,他已经欺身而上。
她挣脱不过,放软了身子,他以为她顺从了,神色难掩兴奋。
“叫一声,宝贝。”他低头看着她的脸,“叫我一声。”
她被吻得娇喘连连,说不出来一句话,她不说话。别过脸去。
“生气了?”他贴近她的脸问。
“生气你就能放过我吗?”,她反问。
他哈哈大笑着说“不能”。
她闭上眼,神色无奈。
小夜灯拧的更亮了,他仔细看她甜美又羞极了的脸庞,太喜欢了。
他毫不厌倦的舔弄吸吮她的唇,她这么甜美,这么柔顺,总能激发他内心最深处蛰伏的野兽。
他停下看,才发现太用力,她的唇红肿不堪,他轻咬她的耳垂,“疼不疼?老公太粗鲁了。”
见她不说话,他问“真生气了?”
她仍旧不说话。
他用手掌扣住她的下巴,带着霸道的宠溺,抬起来看,她眼角处莹莹有泪,只咬着唇别过头不说话。
“生气了?”他吻她的唇角,如果他想,他总有办法让她开口。
“生气,有用吗?”说完她的泪大颗的滚落下,“你到底要什么?”
“我要你,只要你。”虽然醉了,他眼神却冷静而认真的说出这样的话。
“我恨你。”她瞪他。
他却似乎没听到她说什么,或者说她说什么都无济于事,对一个醉鬼来说。
他起身跪坐,伸手把小夜灯扭暗,以额头抵着她,“现在老公特别想要你,只能让你受苦了。”
她被按在床上,还没有喘息之机,他已经压在身上,粗硬的茎体上血管完全的充血,圆润的肉粉色龟头在灯下发出油亮的光泽,他的手指按住阴茎,向下一点点的探索着入口,下一瞬间已经全根没入。
他猛地仰头叹息,喉结滚动着,表情很欣慰又像是满足了许久的瘾一样,兴奋的难以自持。
下午刚承受过的身体深处还湿润柔软,甚至因为肿胀无比的紧致,疼痛让她更加绷紧。她的紧致也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她短促的叫了一声,咬住唇却无声流下泪来,他俯身以双臂撑住身体,手臂肌肉绷紧,她挣扎着,被他不耐的以手掌将她的双腕按在床上。
他今天醉了酒和平时太不一样了,急切又粗鲁,对她的不顺服也没有了往日的耐心。
他用手拂开她脸色散开的碎发,凑近深嗅,“你好香,好香。”
他气力极大,每一下虽然没有太用力都让她痛楚不堪,阴道口被撑开到极致,有撕裂的疼痛。
扭动间,他粗鲁的亲吻着她胸口的那片白皙的肌肤,吸吮后留下醒目的红肿,她越躲避,他越是贴的更紧,带着啃噬的力量,他弄伤了她的锁骨。
“叫一声,宝贝,听话,叫我一声。”
她气息竭尽,已没有挣扎气力,他从第一次得到她之后,就颇多怜惜,极尽克制,虽然她不习惯,至少每次床笫间他会照顾她的感受,从不曾像今天这样失控,他也知道自己有点醉了,脑海里有微弱的一根弦提醒自己,她太娇小,不要伤了她,但酒意上头,一碰触到她的身体,那根绷紧了的弦就断掉了。
失控了,一切都忘记了,没有任何禁忌,剩下的只有本能。
激烈的撞击中,是她低低哭泣的声音,醉鬼的喘息声里,耳边听到她带着痛苦的哭泣,也甜美和诱惑的不可思议,只会让他更加兴奋。
她胸口颤巍巍的那点樱花粉色乱了他的心神,低头含住那点漂亮之处舔弄轻咬,贪婪的永远